,可是目光却情不自禁的黏了进去,额头有什么滑下,他下意识顺手一抹,一手的汗。
那个总是成熟稳重,甚至麻木木讷的男人被情欲熏成了一只母狗,渴求的趴伏在同是男人的身下,乞巧,讨饶,牵引着腰腹的线条绷紧,指尖都泛出密密麻麻的汗,他似乎在哭,吚吚呜呜又像只发情的猫,烘出一身汗,那挣扎在床沿的脚趾难耐的勾着床单,直将它抓的皱皱巴巴。
“先生……先生……”
他呜呜的叫,哭声都隐在密切的亲吻里,少年听得后颈发烫,连带着抵着的墙壁都被熨的火热,他几乎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强烈的背德感与背叛感让他指尖发颤,一时之间不知是去谴责这个不知廉耻爬上他父亲床的小母狗,还是去恨肏弄从小养大的明面上养子的所谓的父亲……真恶心,真恶心啊。
他捂着嘴,眼角通红,可那带了细细哭音的勾挠床单的脚趾却在他的梦境之中缠绵已久,他每每半夜醒来,一身大汗,躲藏在两腿之间的那物灼热而坚硬,无法让人忽视。池南嘴角的笑更深,昏暗的房间里,他清晰的男人那因他话语而苍白无措的面容,打破了那原本的麻木,露出真实的内里。对,就是这样,别想再用那副木讷的模样欺骗他。
手指顺着何韫的五官轮廓细细勾勒着,可是何韫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情,他心底发寒,只觉得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冒了起来,却并没有挣扎,目光落在池南勾起的唇角上,心口发紧,他艰难的张开嘴:“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什么?说他勾引了他的父亲?不知廉耻的袒露着自己的身体,只乞求着那人能够垂眼看他一眼?
苦涩的痛感涌上喉口,何韫嘴唇都在发烫,被池南的指尖轻轻划过,最后掐住了他的下巴,向上抬,池南细细的观赏着何韫脸上的痛苦,嗤嗤笑出了声,他卡在何韫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内里便向他尽数展开,露出柔软的内里,他连下腹与腿根都拥有着伤痕,摸上去是小小的凸起,明明是受伤结疤的地方,何韫却敏感要命,被摸一下都会情不自禁的颤抖,池南的手指顺着他的腰侧向下,掐住那紧窄的腰身,指尖深陷于柔软的腰臀,他过于用力了,那肆意玩弄的意味又重,何韫颤抖的越发厉害,却始终咬紧了压根,一声不吭。
好像贞洁烈女。
池南目露嘲讽,手下力道更重,手掌毫不留情的碾过他还未好全的伤口,破开柔软坚韧的臀肉,深沟火烫,手掌夹在其中被肆意的挤压,但是更加火热的当然不是这里,是一处勾魂的销魂窟,只是随意的抚摸,那仍然红肿水润的入口便颤颤巍巍端的打开了一条缝,被手指肆意侵犯的时候,身下的身体下意识的往上挣了一下,随即被摁的更紧,手指草草的扩张了几下便换上了那物,即便是吞吃过一次还是觉得很勉强,挂在池南肩上的腿一下子绷紧了,何韫后脑勺抵着床,下巴微抬,眼前似乎空白了几瞬,仿佛都能够听到自己那紧窄的穴口被捅开的摩擦噗嗤声。
身体好像都裂开了,没有完全润滑扩张的甬道被强行破开,撕裂的疼痛让何韫只能忍耐着抓紧了床下的床单,他还未适应,被被冲撞的缩起了肩膀,他冷汗直冒,不过几下却又快意灭顶,他被抵着前列腺肆意顶撞,豪不收敛的力道让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哀叫,声音竟是带媚,分不出是痛苦的哀嚎还是快意的呻吟。好痛……痛?又不全然是痛。
没有了灵堂被人观赏的拘束,池南肏的大开大合,他的胯部死死抵着何韫的臀尽根没入又尽数抽出,快感炸裂的像是火花一路窜上两人的头顶,一刹那何韫眼前似乎崩开金银花束,他无法抑制的缩紧臀部,没几下就被肏的高潮,紧实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收缩着,高温甬道剧烈的收缩着,死死的吮吸着内里的阴茎,强烈的快意让池南头皮发麻,他眼角紧绷,隐现几分狠意,他无情的捏住何韫紧绷的大腿,咬牙从剧烈收缩的甬道里抽出来,又快速的送了进去:“不,不……”何韫眼角通红,他再也克制不住,口中呜咽着试图伸手推拒池南不住顶弄的胯,他被肏的汁水四溅,声音都湿的一塌糊涂,当然他这点抵抗全然被镇压,池南肏弄的更狠,噗嗤的水声染的何韫耳热,他止不住口中的呜咽声,右腿徒劳的蹬了几下就被抓着向下压,阴茎进的更深,好像捅进了他的内脏,何韫眼珠子向上翻,嘴巴无声的张着,口涎皆出,脸,脖子一片红,只是隐藏在黑暗里,无法看到脖子上那因情欲而凸起的青筋。
他根本无从抵抗,过盛的快感突突的像是凶猛涌现的泉眼,吸食了他仅剩的力气,只能徒劳的揪着床单,简直快要撕碎,他的眼角一片通红,本是凶狠如狼的眼睛早已化作了一片情色,湿润的眼睛茫然的挣扎,就连呼吸都是火烫端的,情到深处,他情不自禁的抬起脖子,嘴唇就要印上那近在咫尺的红唇,可是那混沌的脑子忽然清明了过来,他往下倒回去,后脑勺堪堪落在床铺上,却被锁住了脖子。
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疼痛而来,却因下身剧烈的快感促成了奇妙的爽意,他眼前一片白茫茫,下身摩擦在两人激烈相交处的阴茎仍是没有勃起,却像后穴一样流出了腺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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