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城再看见黎塘时,已经是临近下午开工了,除却黎塘挺括的风衣上压出的几道明显褶皱之外,再看不出一丝外表上的破绽。或许,还有黎塘每走一步时双腿肿痕与裤子摩擦的痛楚,但黎塘的走路姿势仍然很正常好看,像是自虐一样坚持每一步都好好走。
程城笑着收回投注的目光,将精力重新放在面前的工作上,黎塘确实是个不好糊弄的摄影师,达不到要求的照片会一遍一遍的重拍,指导模特动作和打光要求时是程城从没见过的神态,但每次冷脸前又会偷偷觑着程城的脸色,又是那种熟悉的湿漉漉的眼神。
总得来说,进程是比较顺利的。在听到摄影组的工作人员偷偷嘀咕说今天的黎塘脾气还挺好的时候,程城支着笔想,嗯、确实还挺乖的。
最后的结果也挺好,拍出来的照片的确是漂亮,双方都挺满意。程城站在大厅门口送行时,黎塘嗫嚅着开口道别,
“下次见,先生。”
没加姓氏的称呼,但是加了点黎塘的私心。
“合作愉快,黎大摄影师。”
程城回他,黎塘耳尖泛了点红色。
送走人,再做完收尾交接的活,程城就下班回家了,洗漱完躺上床的时候时间也还早,正无聊看手机的时候,一条消息提示弹了出来,黎塘发的,程城挑一挑眉,点开了。
是一张艳照,房间有些昏暗,灰色的床单上跪趴着一个冷白的人,腰压得很低,理所当然的臀部高翘,双膝跪得很开,黎塘修长的指尖陷进软白的臀肉里狠狠拉扯开臀缝,穴里夹着一只小狗尾巴,穴口处能看见有些外翻的水红色穴肉和金属色的肛塞。还有腿环,勒在大腿上,黑色的皮革束的很紧,压在上午抽出的肿痕上,皮肉下陷从边缘挤出一些肉感来。黎塘偏着头,侧脸压在床单上,应该是尽力在向后望,程城的指尖虚空停留在界面的这张图片上,下面是黎塘发来的消息,
“我这样骚,您满意吗?”
另一边的黎塘捧着手机,盯着和程城的聊天界面,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黎塘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铃声从房间响起来,是程城打来的。黎塘紧张的要命,手忙脚乱的接起来又怕自己形象不好,垂着眼看见通话框里是程城靠坐在床头的肩部和好看的下颌和脖颈曲线。
程城这边画面里是黎塘放大的脸,带着明显的无措和惊喜,小心翼翼向他问好,
“您、晚上好”
程城没说话,看着黎塘的眼睛一点一点显露出焦急和讨好,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才叹口气开口,
“黎塘,你就随便给人发你的裸照?”
“您不满意吗?我可以改的!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全,您喜欢什么样、我都可以拍的!”
黎塘好像误解了程城的意思,慌乱的连声道着歉,明明是想让程城开心的,自己又搞砸了,只能在心里祈求着,怎么样都好,只求程城别失望。
“不是,我是说,你就不怕我把照片传出去让你身败名裂,连摄影师都做不了?”
看起来黎塘完全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程城又更清楚明白的重复了一遍。然后程城就听见手机传来的,黎塘理所当然的声音,
“如果您不喜欢我做摄影师那我就不做,您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程城哑然,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被讨好到了。在此之前,黎塘的举动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想和他上床的男人嘴上说的漂亮场面话,听一听逗弄一下也就算了,当不得真的。
但现在,程城看着黎塘的脸,眼睛里是望的见的真诚,眼眶红红,汹涌的感情正顺着眼底从心里流出来。他是真的把程城放在,写点脑的小狗
黎塘被包裹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头发汗湿的贴在额前,私人订制出的胶衣每一寸都无比贴合他的弧度,连指尖都被妥帖包裹。
这里太紧了,紧得他做不出任何改换动作的行为来,胸廓受限,腹部受限,连正常呼吸都困难,别说还另有皮革绕过后脑,将按摩棒深深嵌入喉间激出干呕感觉,合不拢嘴口涎也难以吞咽,含不住只能顺着唇角溢出来。特制的耳棉包裹在胶衣外,黎塘听不见也看不见,皮肤的每一处触感都落不到实处。面部唯有鼻下做了吝啬的透气孔,不管怎么睁眼闭眼,眼前都是一样黑色的空洞。
好黑、好热,难以抑制的惊慌填满了黎塘的大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发抖无力,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连掐一把掌心或者咬烂自己的唇瓣依靠疼痛慰籍都做不到,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过去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只是短短的五分钟,杂乱的幻听声似有若无的响起,他无数次的燃起希望又落空,黎塘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程城取下耳棉的时候,黎塘没什么动静,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拉链被拉开,将里面一个湿漉漉颤抖的黎塘剥离出来。
拉链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黎塘分辨不出真假,直到有白光刺进他大张的双眼,皮肤重新接触了流动凉爽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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