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也被绑在床上,每天等着继父回来肏,不被允许穿衣服,像个泄欲品,像具性爱娃娃,那些留在他身上不断更新的白色就是主人留下的标记。
菲尔德有想跑或者反抗,继父就给他喂春药,于是他变得整天神志不清欲求不满,只知道好像继父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夹他就夹,让他扭就扭,让他叫他就叫。
过了一周多,他继父自己可能把他肏腻了,就开始给他拍很多情色照片,让他穿着情趣内衣或者干脆一丝不挂,在床上摆弄他,弄出各种下流姿势,然后又给他拍做爱的视频,挂到下层区的黑色网站上卖。
还嫌这样来钱不够多,又过了几天就开始带人来家里上他,让他接客。
他只微微记得那天继父带回来的第一个人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还有点秃顶,一来就用眼神将菲尔德浑身上下舔了一遍。
然后继父说让他服侍好他,要听话,菲尔德就很乖地躺在床上,自己抬起腿,抱好分开,双眼无神地等待每日例行的肏弄。
中年男人随后压在他身上,把阴茎抽出来在他前穴口重重拍打了好久,把那个小穴拍红,拍到菲尔德忍不住乱扭发骚,一股股的水流出,才干脆地插进来。
他胡乱捅了一阵,却又抽了出来,接着把菲尔德的头压下去让他舔一会儿。菲尔德含住那根肉棒,艰难地吞,浓烈的腥膻味充斥他的鼻间,他的脸被大东西都挤得变形了。
那张美丽的面孔因为含着肉棒变得狼狈,中年男人看得两眼放光,死死压住他的头往更深处顶,顶到菲尔德喉口,让菲尔德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他窒息的边缘,男人终于抽出来,菲尔德大口呼吸着猛咳,身体因此紧绷起来。
男人就趁他晕头转向平复呼吸的时候,直接插进他很久没被肏过的后穴。
“爽!果然紧。”他赞许菲尔德的小穴。
男人似乎很喜欢几个洞交替着插,肏两下后穴就抽出来顶进前穴,然后又肏进后穴,交替着来,每次菲尔德被插得要高潮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换个地方刺激他,于是菲尔德被吊得不上不下,两处敏感点都没得到满足,巨大的空虚感裹挟着他,让他伺候得更卖力,像头淫兽不管不顾,只求客人给个高潮。
最后当然两个穴都被射满了,身上也是白色的液体。中年男人射得都硬不起来,还不放过他,让菲尔德用舌头给那根软下来的阴茎做按摩,含着它睡觉。
菲尔德感觉自己的神智和肉体正在因为药物而分离,他似乎空洞地看着、感受着一个个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那些人面容模糊、身体模糊,他们在他眼中只剩下一根将要深深插进他下体的肉棒。只有肉棒是清楚的,它们有各式各样的形状、长短、粗细、颜色,不论什么样子,菲尔德都不禁绵软地迎合着这些肉棒,坐上去骑上去,骑得交合处汁水淋漓。
他的肉体逐渐变得对这样的事无比熟悉且期待,期待而喜爱和别人交合,期待做爱的最后那一下肉棒在他身体内部射出的微凉的精液给自己降热,形成出一种奇妙冷热的对比,他的身体因此无比愉悦。
至于思想,他觉得他好像是清醒的,又觉得自己无法思考,他的大脑只会听令于那些肉棒的主人,主人说要他做什么,他就去做。哪怕是屈辱、臣服,他也意识不到。
菲尔德睁眼闭眼都是晃荡的肉体、棒状的阴茎、激烈的性爱,什么都不想,全世界只剩身体上的快感,淫药让他脑海每时每刻都像泡在柔软的云朵里,他体会到的只有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舒服。
他的身体永远是斑斑驳驳的红痕青紫,前后两个穴再也没有恢复成最开始那样粉嫩的机会,永远都是嫣红的、糜烂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它们不管肏多少次、肏多久,都还是很紧致。
继父给他带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到后面几天几乎都是带很多个人来一起轮他,这样收钱更多。
但猩红才是“正规”的情色交易系统,否则就是非法的。联盟不允许私自接客,想要卖就只能去猩红当员工。
菲尔德这样的状态就没一直持续下去。
菲尔德从淫药中剥离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一群人来到他家里,说他继父已经死了。
菲尔德不关心他怎么死的,无非就是那样,他私下让他卖,这就已经触了猩红的雷区,更何况他还赌钱欠债,猩红随随便便就能搞死他。
然后他们以治疗为名,先对菲尔德进行了全身的检查。
他不知道他们是谁,可能就是猩红的人吧,因为他在被检查完之后就被带到了格雷戈面前。
然后菲尔德的脑子就又模糊起来了,应该是又被他们下了什么药。
格雷戈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很久,说:“你知道你继父欠了我们很多债么,现在他死了,就该你来还了。”
菲尔德努力分辨他的话,只蹦出三个字:“没有钱……”
“那只能让你在猩红工作还钱了。”格雷戈意料之中地抛出这句话,接着他说,“既然是还债,不会发你工资,但你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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