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跑来这边看实战,不会是又要被罚背几千条军校守则吧?
郁逞不由咬牙呲嘴,难得为自己这次草率鲁莽的角斗行径感到懊丧。
他曾一只虫杀出几十重围,谁能料想一只虾兵蟹将拿一条裤子就能难住他呢?
“刚才那只讲话的虫,”联想到自己下身不着寸缕的窘态,他便头皮发麻,提溜着手下狼狈的红发虫,点名道,“麻烦帮我提个裤子。”
“……好。”那道细弱的声音不定地回应,温热的气息逐渐在耳后蔓延,气息的主人颤抖的手不经意地掠过他的小腿,拎住了他仍旧在下坠的裤子。
然后,从背后探触他的腰带,一扭腰环上的按键,轻而易举地剥开了他的上军装。
便捷式褪上衣腰带真是最差劲的发明。
郁逞听见身后几只虫的呼吸声愈加粗重,在他无语感慨现在军雌还真是寡到饥不择食后,那只意外叛主的“柔弱”军雌不容置喙地脱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遮挡物,这件小小的衣物在他因热血上涌而半勃的性器上卡顿了几秒,随即被这军雌毫不犹豫地拽掉了,后者的手甚至重重地在他的性器上撸起来,律动的手部动作熟练老道,好像把雄虫的性器当成了趁手玩具,令郁逞清亮的眼眸模糊了一瞬。
“学长好白啊……从来没去过荒漠吧……”军雌低声呢喃,嫉妒、羡慕、欲望搅糅的语气让郁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军雌说着说着,一只手绅士地搂紧雄虫的腰腹脊背,另一只手包裹住雄虫的股峰,技巧性地掐揉起来。
“在荒漠的漂亮雌虫都是这样——”
郁逞闷哼一声,腰部扭转躲避,松懈间解开了对红发虫的钳制,反被红发虫将手按到头顶。
“——挨操的……”军雌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暗光划过夜空。
“啊哈……放开……”郁逞的身体被淫巧的手法连续玩得酸软两回,现在无师自通地卸了劲。
另外几只刚开始躲得远远的害怕被波及的雌虫也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合力拖住他的脚踝把他掼倒在地。
红发虫趁机叼住了他擦过药膏后勉强恢复正常的乳尖,强硬地和几只虫齐心协力分开了他不断并拢挣扎的双腿,火热的红肿生涩地冲撞起他摊开的掌心、腿根……一切可供玩弄的私密部位皆被占领。
“这里可没有什么监控呢,学长放心。”
郁逞察觉到自己的乳头敏感得在人家口中坚挺起来,坚实饱满的胸肌被毫不怜惜地挤出了丰盈的沟壑,活像哺乳养育虫崽的雌虫。
“啊呜……别……嗯哼……”小腿无力地乱蹬,蹭在腿根处不断抽插的性器在他的挣动间射了出来,白色的黏腻流进了他的臀缝,堆积在他的后穴。
郁逞早已不复利刃出鞘的冷冽,迷蒙而泛着红潮的脸倒彰显出几分欲求不满和餍足。
在他手掌、脚心研磨的肿胀也纷纷喷泻而出。
恰在此时,无机的电子音循环播放:“根据排名归档,以下被报到的红牌军雌将有资格通过复活赛重回擂台:卡恩地罗·加特斯、西密卡·尤德、……请排队汇合。”
于是那几只蓄势待发准备再来一回的军雌相互对视,又毫不犹豫地鱼贯而出,只剩郁逞瘫在原地,用手背遮住了徒然黯淡下来的眼睛。
得救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舌尖在出血的口腔里舔舐了一圈。
他去过鞘翅荒漠,虫族在那里渺小失色,周遭辽阔景象无际而壮丽。抔起的一把黄沙漫滩,像大海也像金山。
不过是以贵族雄子的身份。
——因此他也无从得见,在瑰丽风景背后隐藏着落后与贫瘠和伦理的无序与崩塌。
而荒漠的学子不远万里考到卡德安军校,仍要面临血腥的淘汰和压榨。
无关以上,郁逞最为厌倦的,是方才境况里自己始终无法脱困的弱小。
“哈,真是,恶心死了。”
07
郁逞就是记吃不记打。
刚刚修复了格斗体术考察滑铁卢留下的创伤,勉强应付了好友“后面发生什么了”的关心,又颇为潇洒地独自驾驶悬浮车应邀和死对头对战了。
顾乐游家是标准的激进派,常年对以雄为尊的统治社会颇为不满,和老牌郁家、高家政见不合,三家小辈在军校里也时常斗得不可开交。
三虫各有长处,属郁逞机甲格斗最佳,其余几人基本打个平手,不分伯仲。
进军校前郁逞就时常扮着雌虫和顾乐游打架,他幼年时期伪装得很不走心,饶是如此顾乐游这只专注于战斗力的热血打架分子也没看出来。至于那些虫精般的顾家长辈,天天忙里忙外,也没时间看管自己家的熊孩子。
托顾乐游的福,顾乐游家的战斗设备场所一应俱全。
郁逞不打招呼遛进了顾乐游家的体术格斗训练室时,顾乐游正游刃有余地和战斗型机器虫一来一回过招。
顾乐游在格斗上从未赢过郁逞,显而易见,在这项技能上早日打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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