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手压在方多病手背处,使他粗糙的手心,手指全全贴覆自己莹白胸脯上。
手心的茧极重,对着乳首覆下去时,李莲花舒服的差点哼叫出声,他的整片胸脯都在大掌下蠕动,胸脯上的凸起首当其冲受最大的力,被树皮般的掌心上下左右研磨。
“哼,嗯,啊哈~好舒服,摸的好舒服…”
青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空静静的屋间里荡漾起了什么样的声响
他抓着方多病的手掌不停在左右胸脯来回游走,到小乳珠被磨肿成小奶头般大小才舍得拖拽换位。
手掌一点点向下游走,热热的手暖得肚子好舒服,还要再往下吗?…
好刺激,再往下,再往下,李相夷,让手掌再往下些啊!
不行,不行,那里一碰就会疼,又青又紫皮下都是血块,碰了会疼得受不住的,那里还涂了药,方多病说过,想要也不能蹭啊!
痛些怎么了,会很爽的,李相夷,试试吧,试试,抓着方多病的手覆上去,快点,覆上去让阴茎舒服,它都硬成石头了,明明你都非常想要了!
李莲花吞咽着口水,欲念冲脑急切的就要拖方多病的手覆上自己时,那手掌突然涌起了抵抗的力量。
“不可以,那里受伤了想要也不能,动那,里”
方多病竟然醒了!
李莲花瞬间躯体僵硬,可立刻心中的欲望如海中巨浪拍碎名为羞耻的礁石。
李莲花无视方多病清醒于否,强行拖动滚烫的手掌安慰腿间肿胀物,可方多病的手分毫不肯动弹。
“…听话莲花…”
忿恼不甘,焦急,焦虑,焦躁在李莲花胸膛里奔腾不休。
想发泄!好想发泄!
李莲花忽然把脸转埋进方多病赤裸贲张硬实的胸肌里,语气急迫道:“方多病你摸摸它,它翘得又硬又胀,好疼好难受好想泄精,你摸我,你摸摸它啊~”
方多病闭着眼睛在李莲花发顶胡乱亲了口,道:“…睡觉……睡着了就不会想了…”
“我睡不着,一点都睡不着,你轻点摸,有疼我忍着!”
“……”
“方~多~病~”
方多病眼皮半掀被李莲花扰得又好气又好笑。
“呼、本公子为寻你累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沾上枕头还得先伺候你这小淫货…”
方多病胸口传出重重一哼声。
“你还敢哼?…罢了,罢了,这苦头都我自寻来的…”
“…莲花……”方多病边说话边重新合拢眼皮。
他昏沉说道:“……你那里受伤太重不可再受力了…想要泄精就把我手指舔湿些入穴里刺激你身体……”
李莲花沉默不动,方多病也不催促径直入睡。
短暂过后,李莲花双手拖方多病手掌压在唇边,山楂果色的红唇张开,里面伸出水光粉润的薄片型舌肉。
粉色肉片从指尖舔起,中指上的每一条开裂与茧子都清晰无比烙在敏感舌面,微咸和熟悉的皂角味。
方多病的手原来是这种味道啊,李莲花这般想着亢奋地连指缝都舔得湿漉漉,完事一抬眼看到方多病竟又睡着。
李莲花遂用牙齿重重力咬手指,登时方多病再次悠悠转醒,瞧见颗艳色桃李泛着撩人春水忿忿望着自己。
自己指尖还插在饱满的桃李果肉中——被汁水泡的滑溜光莹。
该死,欲求不满的李莲花真他妈撩人的狠,可我也当真是累困的不行,竟然也有我方多病有心无力的时候。
“…腿张开坐我腰上,屁股抬高些,别蹭到膏药…”
——李莲花双腿大敞屁股悬空在方多病紧实腰腹之上,他上身躯体略微下伏,屁股挺翘起,一片雪白中粉穴清楚暴露,穴前会阴处如蚌肉般隆起,再往前阴茎偶尔晃动时便能从背后瞧见。
李莲花口中没入整根手指,只见其两颊变形凸起蠕动,下一瞬手指弯曲着关节从嘴里退出,退出时裹满透明津液。
但更多的从无法闭拢的口中滴落到方多病颈间。
被口水浸泡后的手指更润滑上许多,指尖径直往穴口招呼,一点点左右拨开紧绞的肠肉。
随着粗砾手指一点点开拓,李莲花表现出非常明显的亢奋难耐状态。
二人唇瓣不断变化角度胶着,偶尔分开必定能见两红通舌头互相勾緾,竟是舍不得脱离开一下。
李莲花不会接吻毫无技巧全凭感情——激烈且热烈,数次牙齿磕撞到方多病或上或下嘴唇。
方多病疼的边亲吻边发闷笑,他躲开李莲花的狂热乱吻,手指点了点自己嘴角流下的丝丝银涎。
于是李莲花凑上红艳艳的舌肉在嘴角,在脸颊,在方多病颈间四处,它裹着方多病喉结,伸长舌头从上舔到下从下舔到上。
舔得方多病在半睡半醒中闭眼轻笑。
“……几天不见…我的莲花好热情啊…”
“方多病,你的手…好舒服嗯……哈~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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