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达成了
他骗了我,可我没有半点愤怒,这样的漆黑会颠动的车厢里,我躺在方多病腿上,俩腿夹着他头,好刺激好刺激啊
方多病嫌食指不够长,撤下换成了中指,也不先湿润下手指径直往穴里钻,干燥的皮肤有点点生拉硬扯嫩嫩的肠肉,但是到底被开拓过,还是左右一点点转着圈全全钻了进去。
刚钻进去,手指被迫不及待的动起来,摸更内里。
方多病忍着想在肠里横冲竖捣的冲动,温柔的一点点细细摸索。
他的指尖碾到了一处微凸起的软肉时,漆黑中他看不到李莲花被刺激的唇舌大张,舌尖上翘,缩肩仰头。
但他感觉到了肠肉明显疯绞。
他听到了李莲花哆哆嗦嗦又像是欢喜又像是低泣的索欢与求饶声。
“嗯呜,不要了啊!不~要摸那里了呜——受不了~哈啊——身体,受不了哈啊——!太,刺激呜——松手啊,吃不消了呜呜,我不行了好难受,太刺激了啊——方多病,不要了手指拿出去,不要了,受不住了啊——!”
李莲花的肉茎在不规律鼓动,一片漆黑中受冷落的肉棒,明明没有手掌去疼爱抚触它,却性奋的即将喷发。
“莲花,你屁股里好热好紧,肠肉就像嘴巴一样又会吸又能绞,莲花,这肉摸着好有弹性,我摁下去,它们就性奋的把我踢回来,莲花,我好喜欢你的小穴眼,死在里面我都愿意莲花”
方多病的手指顶在穴深处里,对着凸起的那块软肉不停勾勾弄弄,还在肠道里曲起手指抽抽插插。
插得水声渍渍,勾得淫液流出屁眼,汇成一条透明丝线,淌在方多病长裤上,衣料浸透贴在温热强健的大腿肌肉上。
“啊啊啊————!!”李莲花突起尖叫,只见他腹部发硬,胯部上顶,性器放肆鼓动,在没有抚触肉茎情况下竟靠着后穴刺激喷精了。
股股稀精洒在胸膛,小腹,还溅到方多病脸上。
温热稀液上脸一刻,方多病没有诧异一下,他简直太欢喜。
“…这个位置当真好寻,浅显易操,想必不论什么东西插进来,都能让你爽得大泄…”
“闭嘴,呼……不要说”
“莲花,为什么不说,我说的话自然是相爱的人做相爱的事时,都会说的淫骚浪话——我的手指把你操了出来,莲花,我的手指操的你舒服吗?”
“莲花,你的臀沟又夹又紧,身子还敏感才一根手指,等我给你扩到能进四,五根手指,勉勉强强也能吞得下我那根肉物的龟头时,你就会知道,那东西能让你多爽!”
“喂!赶马的,往回走!”方多病不掩饰了,拆开骗局直现原形。
“莲花,等回到楼里后,我搂着你,抱着你,亲你继续摸你,我还舔你,用舌头舔你屁股,我抱着你睡,含着你睡,但你得让我的肉棒插你,插不了整根也没关系,莲花,我插一点点,剩下的留你自己动,你觉得吞到哪里舒服,就吞到哪。”
“莲花,你乖乖的听话,我方多病发誓只要我还能喘气,还活着我定会好好疼爱你,莲花,你听话”
手指往一旁勾扯穴口,漆黑中没人看得到的小小穴眼,内里暴露出一圈被手指抽插得有点泛鲜红的肠肉。
口子被手指扒大后,第二根手指迫不及待的立刻往里钻,堪堪钻入个指尖,李莲花突爆起双腿力踢,一脚正中胸口,痛得方多病压抑得嗯哼了声,另一腿正当再次续踢时,方多病眼急手快一把抓握住。
两脚踝被大手一左一右掐得死死。
“李莲花!”方多病愤起暴喝。
漆黑里传来李莲花闷闷沉沉的声音,原来是从情欲中舒缓过来后,被自己耻得双臂遮住了脸面。
是闷沉又充满泄欲后的疲乏与愤怒声:“方多病,你放开我,不做我什么都不做,你放开我!”
李莲花是在怒自己。
为什么我的意志在欲望面前这么溃不成军,只方多病的手摸摸就能亢奋的不得了,手指抽插几下就能兵败如山倒。
呵,原来,前20年超越武林任何中人的坚韧与毅力,后10年岁月的苦行清修,都敌不过我的身体本身是具——淫体。
他的亲吻与搂抱,口交与指交——都让我好喜欢。
喜欢到一点不想停下来,喜欢到……竟…脏穴里水声作响
但是!但是若要我像女子那般去承受方多病的那物,我是万万不会去做的!
无论如何这是我李相夷最后的底线,方多病吻我,摸我,甚至舔含我,我只当他是女子在进行爱抚,但若真让这混蛋进了,那我还算是男人吗!
李相夷,万万别被这家伙哄骗了!
“李莲花!这个时候你告诉我说不做?不可能!!”
方多病忍着冲脑的怒火与焚身的欲火,咬牙切齿低声喝叫。
“来感受感受被你浪声浪气!被你艳丽小奶尖、圆圆翘屁股!被你能吸会绞的小穴把我勾引的要爆炸的、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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