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你一把骨头硌不硌我,莲花我只是担心你太瘦了,细细骨头别操不得几下,给我操断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莲花,我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对你,只对你不会有任何哄骗之心。”
“谁要听你讲这些,这些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满嘴,满嘴腌糟!!”
李莲花羞恼至极中把手中牛肉连着油纸一并往方多病身上砸。
“我,你说的每个字都脏我耳朵!你,你想要做的,我不会同意!!不可能!!!方多病你休想啊——!!”
“呵,莲花你又急又凶做什么?被你喊得好像我这会就要提枪上阵似的,放心,我现在又累又困精疲力尽什么都做不了。”
方多病把手中接住的吃食重新放回桌上。
“你要不饿就等会再吃,本公子实在是困了,你往里躺躺,我们俩挤挤。”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挤,你走开,啊!混蛋!!呃你做什么——!!不要压我身上,你太重了——呃!起来唔!——啊!呼,你从我身上起来啊!!”
“呼,我去一楼,我现在就回自己床上呃,方多病你让我起来!!你压得我要喘不上气了啊!!”
方多病强撑着眼皮看了眼身下惊慌失措的李莲花,半闭着眼睛笑了笑,在红艳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
“和我一起睡吧?我身上很暖和,你发烧了怕冷,我的体温会让你舒服的。”
方多病不待李莲花回话,一手到背后裤腰处取了件手铐类铁物,眨眼间铐上李莲花手腕,腕铐连着精铁链条,链条另一边又一个眨眼咔咔声响起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在李莲花震惊地瞪大眼中,方多病翻身躺下。
李莲花一脸不敢相信举着手铐。
“???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百川院犯人!!!”
方多病一把搂腰把人强揽入怀,手臂垫李莲花后脑勺下给他当枕头,赤裸的胸腹贴他后背,一胳膊紧实揽在青年胸口处。
“…不是百川院犯人,是我方多病的犯人……以始乱终弃罪名抓捕你,以后,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你——!”
李莲花正想回骂时,背后传来闷闷沉沉的呼吸声……
就睡着了?
李莲花头往后扭,看到方多病闭着眼睛安稳昏睡的模样,皱巴着眉毛盯了好一会儿才忿忿把头转回。
他低头,看到方多病手臂垂搭在自己胸口,手指离自己乳尖很近,近到向上略挺就会触碰到。
李莲花又摆了摆脑袋,在手臂上调整出更舒服的位置。
伴着耳边方多病均匀的呼吸声,李莲花脸上情不自禁的荡漾起微笑,心里是满满的被需要,被珍惜,被重视感。
他把眼睛闭上,准备在这具非常温暖的怀抱里安稳入睡,可片刻过后,事情的发展却不受控起来。
他根本睡不着一点
明明我的眼皮都要疲惫的睁不开,脑袋昏昏沉沉重得都要抬不起来,可为什么我的精神如此亢奋?被抱得这般舒服温暖却产生不了一点想入睡的感觉?……身体好想被做些什么……
李相夷,还不睡是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别乱想啊,那处伤那么重,现在还涂满了药你疯了!
想要方多病摸我,摸全身,全身都想要被摸啊…
混蛋不要发浪啊,没见方多病前不是打定主意与他断决的吗!不是坚决不被欲望裹挟吗?
可是,好喜欢他抱我坐他腿上,亲吻我的身体,细致抚摸我全身啊,等他醒了,肯定就会对我做这些下流动作了!他要睡多久啊,我的身体要等多久,他应该会睡很久吧?那我岂不是要等很久?啊,它好像越来越硬了,它,它翘起来了啊……
嗯,疼!越硬越疼,嘶,呃唔!别翘了啊,好疼呃,嘶~李相夷,别再胡思乱想了嘶嗯…
想要,好想要方多病摸我这里,想要他用舌头舔,想要他用嘴吸,想要舒服!想要舒服!!
疼啊混蛋,嘶呃,啊,疼!呃——!翘起来了唔嗯——疼啊!!呃哈…完全,完全翘起来了啊!!荒淫,当真淫疯了啊呃——
昏沉理智败于勃勃欲望,败于从心脏一路蔓向四肢百骸的瘙痒。
李莲花疼得一脑门的汗汁汁,湿黏黏,可欲望像毒蛇入侵心底,从每粒毛孔钻出,毒蛇的体表淫液把青年沾染的无处不剩。
越想越痛,可现在的李莲花只想要重享极致欢愉。
昏沉的理智散的荡然无存。
他咬着下唇,无力的掀开一点眼皮,把凌乱的领口剥开,暴露出小小的淡色乳尖。
胸脯略微上挺,就送到方多病手指上,连握4天缰绳,他的手掌全全磨成开裂老树皮,磨成尖利的砂砾。
硬茧剐过细嫩乳尖时,李莲花舒服的倒吸一口气,他保持胸脯上挺且不断摇摆动作,很快,那淡淡色被磨的鲜艳起来,小小乳尖儿胀大硬挺,充血成红艳珠子。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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