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但合同也没规定月份,也就是蒋琛随时说结束,他连续约的权利都没有。
这怎么行,他仿佛看到几十万现金在自己眼前流失,他一把抓住——什么是合格的金丝雀,于望的认知很清晰,不图金主钱的金丝雀不是什么金丝雀。
于是他又扒出蒋琛甩给他的健康报告跑去医院做鉴定,得知是真的,站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后知后觉品出点味儿来。
他真是太!幸!运!了!他捡到宝了!!!
他捡到一个有钱慷慨出手大方还事儿逼的金主。但是事儿逼能忍啊,而且从他找女人的频率,能一两个月都不理自己的情况来看,他就算男女通吃,应该也是偏向女人,遑论他已经在合同注明不发生关系,这跟躺着捡钱有什么区别?这么好的待遇他人坏点儿就坏点儿吧,比他坏的多的人大有人在。于望开始迸发出强烈的危机感,这么大的馅饼如果被他放跑了,那他是真的脑子有坑了。
他开始着手计划什么是合蒋琛心意的金丝雀,试图不引起对方反感,能多拿几个月的钱。
于是他在网上搜了一圈后觉得不如对症下药,直接找到了之前和蒋琛发生关系的女人,对方听他也是被包养的,毫不惊讶,毕竟男女通吃在她们本土国家实在是太常见了,她说蒋琛在床上是很野的,东西很大,眼神颇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看的于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当然知道他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他是见过他们做爱的,那力度和姿态,细密的汗顺着男人的脊背躺下,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印,女人白皙的双腿挂在他腰间,他的侧脸冷漠带有一丝慵懒。
他从卧室走向自己时仰脖喝了水,腰上就挂了条浴巾,松松散散的要掉不掉,一滴水顺着下巴滴到胸膛上,他随意地抽支烟,眉眼转瞬间满是发情的气息。
或许是身体敏感,于望突然感到一阵脸红心跳。
平心而论,这是他见过最香艳的刺激场面。
对方见他有些跑神,便说:“蒋琛喜欢乖的,贴心的,不喜欢骚的,因为他不让我在床上叫,当然,你可以说些甜言蜜语,他会很受用。”
她喊于望sweet甜心,想他来打听这些事,还脸红红的,估计又是一个被蒋琛这个混蛋迷上的,好心提醒道:“他是很有魅力,但是别陷进去。”
怎么可能。于望差点笑出声,他有魅力?他的魅力在哪儿,是在游轮上赌博,还是将自己压在沙发上威胁,当然,除此之外,他帮助自己的时候还是很有魅力的。
于望从中取了经,道了谢,噢对,他大手一挥就转账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于望回到家,左思右想,不就是贴心小棉袄吗,不就是甜言蜜语吗,都是成年人谁还不会整点儿肉麻的词儿了,简直手到擒来,手拿把掐。于是他专门给对方发短信。
-落地了吗蒋总?我想你了。
了无音讯。
他等啊等,等了一上午,没有等来对方的回信,习以为常,又殷勤地发过去一条。
-再忙也要注意好身体,记得吃饭。
没发出去。
定睛一看,已拉黑。
于望:“……”
于望说:“人在干自己违心的事儿时就不会有好下场。”
他呸呸了两声,看着自己发的那条短信都感觉膈应,连忙删了,当没发生过。还我想你了,等那狗男人回来指不定怎么嘲讽他。
他内心一万个后悔,又不理解,有必要吗,不是对自己感兴趣么,又不感兴趣了,前后不过几十分钟,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包养,又反手拉黑,他真的他是不是年龄大了,内分泌失调,情绪才会这么极端啊?
于望只想了一分钟就不再想,将冰箱里金枪鱼吃了。
等蒋琛回来,除了家是他的,家具也是他的,所到之处吃的喝的一扫而空,除了酒没动,连他都忘了哪一年买的饼干都被吃了,噢,不是他买的,是金发女孩儿带来的。
那他妈都多长时间了。
他推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身上裹着浓重的寒气,眼底的冷漠几乎化为实质。
考察提前结束,他提前一天回来了,到时半夜,对方在客房呼呼大睡。
头疼。
蒋琛揉揉眉心,真不知道自己回来干什么,糟心。
他在看项目文件的时候收到了于望的短信,本身对他就无语凝噎,看到他间断式的发疯甚至蔓延到短信上只感觉恐怖,这世界上一定会有这种做事毫无道理和逻辑的人,或许他是想尽被包养人的责任和义务,但是孩子都拉了再套纸尿裤,他俩对对方是什么人都心知肚明了再来装温柔,是不是有点儿神经了。
蒋琛果断拉黑他寻清静,因为他笃定,他不拉黑,他会一直发。
这就是他想要当好一个被包养人的做法,将金主的家整的比农村狗窝还差点儿。
蒋琛大步走到于望床前用两根手指头揪着他的睡衣把人拽起来,衣服都差点扯烂。于望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他,有一瞬间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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