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欺瞒我,你要是隐瞒我,我一定会告你。”
蒋琛:“……”
他的耐心终于消失殆尽,开始觉得包养对方是个错误。偶尔的兴起的确让人感到有意思,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让人感到厌倦,他点了根烟,说:“出来。”
于望莫名,跟着他出去,下楼,到车边,蒋琛打开车门,让他上车,于望察觉到他心情不好了,抿了下唇,却又觉得自己没错,“蒋总。”
“安静。”
于望安静了。
蒋琛把他送了回来。
于望没有下车,看着他的侧脸说:“合同……”
蒋琛说:“有效。”
于望本着有效的话,自己少一次服务当然开心的准则想要下车,但是莫名的他又想和这个男人沟通,他说:“蒋总,我哪里惹您生气了吗?”
蒋琛不想再说一句废话,扭过来看他,“你知道包养的意思吗?”
“知道。”
“我觉得你不知道。”蒋琛笑了一声,“回去吧。”
于望张张嘴,又闭上,下了车,看着黑轿驶离。
当晚,于望辗转反侧,总觉得难受。
他躺下,坐起来,躺下,坐起来,总觉得自己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忽然不会表达了。
蒋琛回去后真想把合同撕了,又想到对方的艰辛,劝自己当扶贫。
后来一两个月他都没再找过于望。
于望简直匪夷所思,他看着卡上打来的钱,以为对方把自己忘了,结果没有,没忘,但不找,还真像他说的,莫名其妙给他钱,要是借助包养资助他,于望可能还会感谢他,但他清楚的知道,是签了合同了,但是这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也没销毁合同,却已经看不上自己了,又或者说,对自己没兴趣了。
于望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委屈。
想了很久,他还是觉得话要当面说,毕竟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都像石沉大海。
他来了,敲了门,有人开了,是个女人。
是上次他见过的女人,那个金头发的女人。
女人还记得他,很开心地和他贴贴,她知道他是蒋琛的家庭老师,邀请对方进屋:“阿琛在洗澡。”
于望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戏耍?他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情人吧。”女人笑眯眯地递他水果。
于望没接,恰巧蒋琛出来,看到他有些惊讶,腰间就围了条浴巾,女人也穿着超短裙,稍不留神就会走光,两个人一看就知道准备干什么,蒋琛擦着头发说,“有事吗?”
于望说:“你也包养了她。”
蒋琛看眼女人,“怎么。”
于望气笑了:“我们合同取消,钱我还你。”
蒋琛莫名其妙,“闹什么。”
“我的确没什么立场,毕竟合同没写对包养人的约束。”于望的思绪很清晰,“我只是觉得败好感,被包养人也有选择金主的权利吧?”
蒋琛说:“可以。”
他实在是没工夫陪小孩子玩什么你气我哄的过家家游戏,不愿意就算。
于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蒋总,细节见真章,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转身要走,蒋琛笑了一声,挥手让女人进屋,一把摁住于望,于望吓一跳,奋力挣扎,蒋琛在他耳边说:“我们什么关系你要求我?姿态比天皇老子都高,我白给你钱你倒拿乔上了,你吃的哪家饭给你这么大的脸?”
于望气的头脑发涨,“放开我!”
挣动着,他猛然感到身后的男人,硬了。
他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蒋琛的手从他的脸摸到他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上抬,看他颤动的睫毛,嘴唇贴着他的耳骨,“我就是在这儿强奸你,你告不告得赢我,小老师?”
“滚吧。”
蒋琛松开他直起身,他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遑论这个犟种,他要是真弄了他,他毫不怀疑他会告到他公司都开不下去。
于望备受屈辱地起身,失望地看他一眼,脚迈出去了,又退回来了:“你让我滚我就滚?”
蒋琛正揉着眉心,再次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于望气愤地说:“你说包养就包养,你说不包养就不包养,你让我滚我就滚,凭什么?”
我操,蒋琛堪称震惊地看着他,这他妈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而且那他妈是他说的不包养吗,那不是他自己吗,这是人逼急了一点道理都不讲了,开始颠倒是非黑白了是吧,他说:“你走不走。”
于望说:“我不走。”
他又说:“我要走我也不是现在走。”
蒋琛深吸一口气,“你说。”
于望本来是这么想的,过来找他说清楚,两个人好聚好散,哪怕不是好聚好散,话说开也不会再有什么疙瘩,毕竟没什么恩怨,这么纠缠着谁心里都不舒坦,结果这么一来,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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