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看了秀女验身后,皇帝时常想起那对雪白的双乳,便让苏培盛打探了那日秀女的身份,才知那女子原是包衣左领家的女儿,名夏冬春。
储秀阁的嬷嬷通传后,夏冬春换上一件浅绿色的纱衣,胸前两团和下身的幽谷在薄纱的遮掩下隐隐绰绰。
皇帝踏进偏殿时只见一道身影跪坐在床边,夏冬春见皇帝坐到了床榻上,妖妖娆娆的靠到皇帝腿边:“臣女夏冬春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先前只觉得夏冬春性子同华妃有些相似,如今看来更比华妃多了一份大胆和放荡,抬手勾起夏冬春的下巴,两根手指伸进夏冬春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又往夏冬春口腔深处探去,夏冬春微微发出作呕的声音,竟如同吞吐肉棒一般舔舐着皇帝的手指。
纱衣不知何时已经褪下,皇帝的手指已经被舔的透湿,一缕晶莹的口水从夏冬春嘴角滴下,落在那双白嫩的乳房上。
夏冬春握住皇帝的靴子缓缓脱下,皇帝低头看着眼前的春光,恶趣味地用脚趾夹住粉红的奶头,用力向外一拉扯,夏冬春痛呼出声,捧着皇帝的脚落下一吻,又抬头像皇帝暗送秋波。
皇帝抬脚将夏冬春轻轻踹到在地,在那双大奶子上来回蹂踩,夏冬春天生媚骨,在如此蹂躏下小穴竟分泌出淫水渐渐在地上晕出一摊濡湿。
夏冬春起身后,皇帝的亵裤已经被顶出了一顶小帐篷,夏冬春凑上前去又是舔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将明黄色的亵裤染湿成深黄色后夏冬春用牙咬着亵裤褪下,肉棒瞬间弹到了夏冬春的脸上。
夏冬春爱慕般地用脸在肉棒上磨蹭了两下,皇帝便顺势用肉棒在夏冬春脸上不断拍打。夏冬春又双手捧起那双大奶子,将肉棒夹在乳沟中,不断上下作抽插状。
黒紫色的肉棒在双乳的衬托下格外鲜明,许是过于舒坦,皇帝开始微微挺动,马眼也溢出了液体,全数撒在了夏冬春的双乳上。
皇帝将夏冬春抱到床榻上,发现她的小穴已经是一片湿软,心中又气又笑,一双大手对着花穴就是一巴掌,似觉得不解气,又是连续几巴掌打了上去,扇的小穴变得红肿。
夏冬春抱着自己的双腿,忽然吃痛就扭动的身子想要躲开,奈何逃不过皇帝的钳制,没想到挨了打后花穴更加快速地分泌出了淫水。
眼前春光无限好,皇帝又怎会一再忍耐,当即便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将夏冬春的腿扛在肩膀上,不顾她的喊叫同打桩机一般抽插着,连两颗卵蛋都顶了进去。
整个偏殿内就只有夏冬春咿咿呀呀的喊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知多久后,皇帝抖动着屁股将龙精射入夏冬春子宫深处,夏冬春被操干得直翻白眼,奶子上青紫斑驳,尽是抓咬的痕迹。
秀女未入选便侍寝之事不可张扬,夏冬春待皇帝离开后又休整了大半夜,自行穿上来时的纱衣,在嬷嬷的掩护下一瘸一拐地回了储秀阁。
临幸夏冬春后两日,皇帝刚踏出翊坤宫的宫门,小夏子便禀报果郡王允礼觐见,已经在养心殿西暖阁候着了。
皇帝想着今日华妃同皇后之间的争锋,心中不免烦闷,道:“命人备两壶酒,送去西暖阁。”小夏子点头称是,往御膳房走去。
西暖阁内,允礼正对着一盘棋局,皇帝进门是便看见允礼手执一粒黑棋斟酌。见皇帝到来,允礼匆匆放下棋,下榻向皇帝行礼。皇帝搀起他坐至对面,看了眼尚未解完的棋笑道:“这盘棋都解了三日了,十七弟还未解出来吗?”
允礼拱了拱手,道:“臣弟棋艺不比皇兄精湛,不知皇兄今日可否指点一二?”皇帝闻言哈哈大笑,执了白棋与允礼对弈。
不过多久,小夏子奉着两壶酒前来,皇帝便命他先收起棋盘,拿过酒杯邀允礼共饮,允礼接过酒壶给二人斟酒。酒过三巡,允礼喝的面红耳赤,皇帝也絮絮叨叨地说着后宫中的事。
允礼晃晃悠悠地起身,竟是瘫靠在皇帝怀中,一把握住皇帝的手,双眼迷离道:“皇兄,你有三宫六院你我二人,许久没有亲热了”
说罢,抬手开始解开皇帝的衣裳,一件一件脱的只留亵裤。只见小腹处的亵裤被顶起一个鼓包,允礼面朝着皇帝跪趴在地上,一边用脸蹭着那龙根,一边伸手抓捏自己的阴茎。
终是将那条亵裤褪下,皇帝掐着自己的阴茎,在允礼脸上打的啪啪作响。允礼伸出舌头在柱身上来回舔舐,一路沿着皇帝的腿往下,将皇帝的脚趾含入口中。
皇帝看着允礼认真的模样,恶趣味地用脚趾夹住允礼的舌头往外扯,允礼只好前倾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向皇帝。皇帝脚下微微用力,允礼顺从地躺倒在地上。只见皇帝的脚踩在允礼脸上,脚下又开始蹂躏,大脚趾顶在允礼的鼻孔上用力碾压。
皇弟将脚上的津液尽数蹭到允礼脸上,又掐住允礼的阴茎,看着顶端冒出的精水笑道:“老十七这是许久未和朕亲热,身子竟是这样敏感了?”
说着将允礼抱到榻上,正好瞧见一边未喝完的酒,便将酒壶的壶口对准允礼的屁眼,先到了些酒润滑,随后将细长的壶嘴捅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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