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月魂整个人面对着他,脸上沾满了情欲,漆黑的双眼因湿漉漉而愈发幽黑。
时应昭吻了吻他的眼眸,将月魂的两条长腿折起,架在自己的肩膀处。
整个过程,时应昭的阳具都没有离开那处销魂洞,淫液与精液不断流出,好一些流在了那副水墨画上。
时应昭望着月魂的脸,乌黑的发丝贴在雪白的额角,双眼就好像蒙了一层雾气,清纯又妩媚。
可除此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熟悉且亲热的感觉,那种认定月魂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安心感——那才是让他怎么望都望不够的理由。
胯下不急不缓的顶弄起来。
月魂跨间的花穴被拉扯开,花穴边缘变得薄薄的,仍一丝不苟的箍住插在其间的阳具,透明的淫液混着奶白色的精液,从入口处流出,大腿间的皮肤被润泽的宛如油脂发光。
整张书桌是由上了年头的沉水木制作而成,敦实稳重,两人趴在上面剧烈的动作也只是轻微的摇晃。
月魂在身后之人的猛烈撞击以及下腹处不断传来的剧烈快感中,尽力稳重自己的身形,缩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碰到书桌上的物件。
时应昭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两只大掌不断揉捏着月魂宛如两坨白面团的饱满臀部,紫黑色的阳具不断在柔嫩的花穴内进出,胯下的进攻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无助的趴在桌子上,玉白的胳膊沾染上了一些水墨画的墨迹,宣纸也在她的动作下,接触的地方皱成一团,有破损撕裂的风险。
月魂想将那副画儿拿开,然而时应昭抓住了他的手,似乎一点也不也不在意自己的画儿怎样了。
时应昭握住月魂早已经射过的玉茎,大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上下套弄。
月魂那里几乎是日日夜夜被时应昭亵玩,刚才的时候射出来的就是一滩稀稀拉拉的粘液,早就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
细白粉嫩的手攀上时应昭粗糙的大手,细弱的呜咽着,“不,不要。”
时应昭有一种恐慌,那个如芽苗般的小家伙就快要被阁主玩坏了——说不定阁主就是存心的,好让他永远可以雌伏在他身下。
这个恶意揣测阁主心思的念头一闪而过,月魂反应过来的时候,心脏猛地骤缩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月魂想,其实一辈子没办法做男人也可以。那玩意儿一辈子也派不上用场也没关系。
虽然在之前的十几年人生中,月魂的心理上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来看的,可是一想到对方是尊贵无上的阁主,月魂觉得,让他做什么也可以。
做什么也可以。
怀孕,做那大腹便便待产的女人也可以。
月魂突然想起了那日,时应昭在他得知他无法怀孕时,一闪而过失望的表情,他突然希望自己也可以像女子那般,孕育子嗣。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不专心,朝着月魂体内的敏感点猛地撞去。
月魂的身体一抖,呻吟不可受控的从湿唇溢出,双手急切地试图抓住身边的一切来稳住自己,慌乱之中,一侧的笔架不幸被他的手臂扫落,砰然坠落在地。
伸出的手本想抓住笔架,却无力的垂在书桌上,肌肤下紧紧相贴的宣纸也被拉扯出几道裂痕。
“月魂——月魂——”
时应昭不知疲惫的肏弄,粗大阳具一下一下碾压月魂体内的敏感点。
月魂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阳具上面的青筋盘虬,花穴湿热娇嫩的内壁,并因此而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万千的皱褶贪婪的吮吸着,宛如鱼儿的嘴。
时应昭身下动作未减,头微微一侧,唇贴在月魂大腿内侧,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花儿晕染在瓷白细腻的肌肤上,宛如雪地盛开的花朵。
午后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时应昭在花穴内肏弄了好久,随着一阵又急又快的冲刺,一股股浓精如浇灌般,射进了月魂早已为被肏开的子宫内。
月魂摊在并不大的书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体内,身子微微颤抖,瓷白手腕无力的悬在书桌边缘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暖色日光,整只手臂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时应昭伏在月魂身上,感受着月魂的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转过头,又爱又恨般,在他的脖颈处啃了好几口。
半软的阳具依依不舍的从女穴内退出来,一大股淫液混着浓白色粘稠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滑落,书桌上,地毯上,一滩滩。
下半身满身的爱液,习惯了竟不觉得黏腻,时应昭也懒得去擦拭。
射精之后的倦怠感,让时应昭只想好好揽着月魂在自己怀里坐在椅子上。椅子很大,两个人也可以容纳的下。
两人之间,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激情欢愉之后难得的慵懒片刻。
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扫落了大半在地上,微风从木窗吹过,将书翻页。
时应昭的手轻轻抚摸着月魂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脸,汗水布满光洁的额头,睫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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