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给逼出来的。
程今安是老柳拿下的一血,来钱这么快,染上就再也戒不掉。
这种情况,单纯报警也没什么大用,不如直接用点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私了”。
“我去吧,自带保镖方便点。”晏铭家里沾点雇佣的活儿,平日里出门也有人跟着,这也是程今安让他去帮自己看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你得替我守着我爸和哑巴,别人不行,你那保镖我也信不过。”
程今安明摆着把晏铭当成筹码,晏铭也不气,分了两个人给程今安便亲自守了过去,看柳呈长得挺可爱,有事没事就逗他玩。
“巴、巴!把爸!”最近有程今安宠着,柳呈总是不好好学说话,怕自己说错了音调,乱七八糟地往外蹦,急的顾不上害怕晏铭了,扑到他面前摔了个大马趴。
许是耳朵的问题,柳呈平衡感一直不太好,抓着晏铭的裤脚急切地往屋里指。
程父心脏不好,一直用药吊着,吊不住了就只能去医院。晏铭抓起小哑巴就走,全程亲自拎着他的衣领,直到程父稳定下来安排好床位才放心。
“你。”晏铭甚至去厕所都没松手,把小哑巴脑袋转过去迅速解决完毕,费力地拉上拉链去洗手,对着镜子指指眼睛,“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程叔有人看着,你跟我回家!”
他立马给程今安去了个电话:“操,人手不够,雇佣来得及吗?”
程今安看到了当年那个划他肚子说要取肾的贩子,握紧手机,听到了柳呈的啊啊乱叫,在小少爷和成年的自己之间恍惚了一秒,问:“可信吗?”
晏铭沉默。
说实话,他家生意规模并不大,雇佣这块儿接单做做中间商没问题,护自己人这事上还是差点意思。金钱关系能有多稳固?如果没能力制约全局,人家说反水就反水了。
“辛苦你带哑巴在医院看三天,三天我一定解决完。”程今安咬碎了牙。
他是靠当年从贩子手里逃脱的经验才混到这么近的。山一样的老柳已经吸坏了根基,整个人像一根枯萎的狗尾巴草,老眼昏花,在镇里游荡的时候撞在程今安身上偷了他的钱包,却没发现自己被安了监听,正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的优秀履历。
“那少爷还记得吧?要不是着急脱手,能这个价就给你们?”老柳搓搓三根手指。
“什么少爷?”贩子打个哈欠,“每个都记着,我不要命啦?”
他经手的孩子多,能跑掉的却不多,这么多年丢掉的只有两个,一个已经在熊瞎子的肚子里变成了排泄物,另一个就是程今安。
“他妈的,让我逮着他,高低给他红烧加清蒸了。”贩子剔牙。
程今安手脚发软。
象只要从小养,铁链拴住腿、钩刺扎进肉,即使长成庞然大物,也依旧会被困在过去。小今安甚至都不是象,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
所以在临下死手的时候,他退缩了。
“叫你的人把他们处理掉。”程今安脸上溅了血,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因为老柳没在。可晏铭说在他家里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他只能今天下手,“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贴哑巴左耳,别给他戴耳机。”
“鹅鹅。”柳呈叫他。
“回来了,”程今安慢吞吞地说,“给你带橙子蛋糕好不好。”
柳呈也还是只会叫“鹅鹅”。
山沟沟里的利益链太深了,程今安不可能拔的干净,他只能把老柳能接触到的解决掉,犹豫半晌,赶回了家。
“杀了你爹好不好?”程今安摸着柳呈的头,用带橙子蛋糕的语气问。他总是喜欢问“好不好”,柳呈能看懂这三个字的口型,点点头。
程今安专制死了,问什么好不好都不是真的问,他只要当好无脑小米虫,专心啃蛋糕就行了。
“大哥们,冷静点。”真正沾点黑的晏铭很服气,“你没沾人命吧?沾上可就只能来我家当打手了哦。”
程今安笑笑:“没有,下不去手,我很纯良的。”
他冷静得很,所有话只要不是贴在柳呈左耳上慢慢说的,就都是没想让柳呈知道的。
“你该学说话了,柳呈。”他贴过去叫他,“我想关你一辈子了,你反倒该学了。”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永远在柳呈身边守着,如今也狠不下心真的把柳呈扔进地下室关一辈子,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去教学。
“今安”是柳呈学会的第一个名字,知道含义后小嘴叭叭不停,连晏铭也不怕了,嗷嗷炫耀。
“今安!”柳呈眉飞色舞,“贱!宝贝!骚——”
晏铭咧咧嘴:“你这怎么教的啊?脏了口的八哥可得宰。”
程今安只是一一应下。他活该,以前只在做爱时才会贴着柳呈左耳说话,每个字都带着情色的意味,没成想柳呈其实是个小话痨,学会一句就没完没了地念叨。
“管好你自己的鸟。”程今安一语双关。
养了这么久,柳呈那对儿小乳房已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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