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叹口气:“我们都猜测这和她的alpha父亲有关,夫人也一度认为她会分化成一名alpha,但她没有。”
安森猜到了那人没说出口的话,这是阿尔曼家族的秘辛。他们认为alpha是低劣的下等种族,却又想要一个拥有天生的、有alpha领导才能的继承人,于是就有了蔻拉·阿尔曼这头小怪物,一个暴躁乖戾的beta。她是期待之后的失望,是阿尔曼家族的耻辱和包袱,是别无选择的选择。在这基础上,或许蔻拉·阿尔曼分化成一个alpha会更好。
现在这个小精神病是他的了。她是他的主人,是他的工作,他的患者。
修女曾给他们展示过一个关于抚慰犬的视频,它们不知疲倦地奔向情绪化的主人,它们永远热情,它们的爱没有代价。
他是阿尔曼家族送给蔻拉·阿尔曼的精神抚慰犬。
阿尔曼夫人是一名严肃的女性,眉心有两道抚不平的皱纹,嘴角微微下垂。司机给她介绍道:“夫人,这是来自1号训导所的安森。”
夫人“嗯”一声,浅色的眸子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安森觉得自己要被这锐利的目光刺透了,夫人却叹口气,她的声音流露出几分疲惫:“走吧,我们去疗养院接她回家。”
疗养院很漂亮,花圃种满色彩缤纷的矢车菊,中央是一个精美的喷水池。病人很少,室外几个穿病号服的人还会冲他们微笑挥手。引路的护士介绍道:“他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正常的交流对话,性格也趋于温和。”
夫人问道:“她呢?”
护士为难地一笑:“阿尔曼小姐还在治疗中,相信她很快也会痊愈。”
室内与外面全然不同,墙上装着灰黑色的软垫紧闭的铁门里传出凄厉的低吼,还有重物撞在墙上的声音。
夫人停下脚步,注视着其中一间病房,刚刚里面有一个男人的低沉咆哮,安森能闻到淡淡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那是来自战场的火药、硝烟和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哦,那是赛巴斯先生的房间,您要进去看看吗?”
夫人没说话,她只是轻轻摇摇头。后来安森才知道,赛巴斯先生是蔻拉生物学上的父亲。
安森在病房里第一次见到蔻拉·阿尔曼,他余生唯一的主人。地面上是碰落的针管、药片和压脉带,两名护士正手忙脚乱地用束缚带捆住床上的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床头探出来,凌乱的亚麻色头发披散在肩头。
她轻快地打招呼:“嘿,夫人,你旁边是谁?”
安森看到夫人按了按太阳穴。
显而易见,这名暴君刚刚在巩固她的统治。她是天生的战士,她无处释放的冲动只能表现为尖叫、暴虐和无休止的反抗,不过现在他来了,她的冲动,她的暴虐都将由他来承受。
安森走到床前,弯下双膝。他的跪姿一向为训导所的修女们所称赞,肩膀打开,膝尖外旋,屁股落在脚跟上,下巴要压下去,表现出一个oga的温驯与顺从。
他听到自己轻声道:“我是来自1号训导所的安森,是您的oga。”
今天刚进家门时踢到了什么东西,差点被绊倒,安森习惯了黑暗也不会开灯,我把鞋子踢到一边,摸黑去按下电灯开关。
客厅的灯瓦数不够,忽明忽暗地闪了几秒,才慢慢透出昏黄。我放下挡在眼前的手,看到安森跪在角落的软垫上。
他今天难得穿了一身完整的衣服,裤子是我的尺码,好不容易挤进去后裤裆处崩的紧紧的,愈发显出他的细腰翘臀,裤缝紧贴皮肤,连前面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团,小穴那里微微陷进去一点。
安森没有立刻求着我上厕所,让我感到有点惊讶。自从我让他憋尿以来,我一回家他就扑过来,恳求我准许他去卫生间。好几次他都憋不住尿,搞得小垫子上湿漉漉的,这种时候我更兴奋,因为他免不掉一顿打。手里没有趁手的工具,干脆直接抽了腰带劈头盖脸朝着他的屁股打。他被我打的来回翻滚,嘴里哀哀地叫着,客厅里的杂物被碰落不少。
这种令人身心愉悦的活动一般会持续两小时左右,本来可以时间更长的,但是第一次我下手太狠,安森的哭喊声穿透了楼道。邻居上来砸过好几次门,我不得不把安森的嘴堵住——用他的内裤或者我的内裤。即使是这样,我也被警察以扰民的罪名警告过好几次,我已经开始考虑换个住处了。感谢乔,他的慷慨让我好过了许多。
我已经开始兴奋了,如果安森失禁的话,我想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骑在他的肩膀上。安森听到我抽出腰带的声音,向墙角缩了缩。我走近检查才看到他并没有失禁,裤裆那里颜色好像深一点,应该是没控制住,漏出了几滴。
好吧,今天勉强可以放过他。我示意道:“可以去厕所了。”
安森没有立刻奔往卫生间,他留在原地,仰着头看我他以为是在看我,其实他对着一个旧收音机,可恶的乔,我家现在堆满为他收集的收音机。
“什么意思,”我抬起他的下巴:“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