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溶于水变淡流向下水道,学生们没热闹可看也前后回了教室继续上课。
牟志泽坐回讲桌边,抬着一本书对着呆坐的班主任扇冷风,“陈老师,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陈慧欣无神的站起来,举步维艰的走了两步路,觉得不适又坐回椅子上。
牟志泽瞧她脸色不对用手扶住她,“你去哪?我扶您去吧。”
“薛老师跳楼的时候旁边还有其他人吗?”陈慧欣缓慢拽住学生的校服领口往下拉,冒着虚汗的脸迫切的想要知道些着什么。
他连要跳楼的人是谁都没完全看清楚,情急下根本没有注意过有没有其他人,“距离太远,我没看清楚。”
松开学生的衣服,她扶着黑板,她想去找马杰,她想确定马杰是否安全,可她的腿有千斤重一直迈不步子。额头上的虚汗越冒越多,两眼一黑全身瘫软朝前栽倒下去。
牟志泽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护住她的额头,顺着女人倒下的方向跪在地上,两人以一种很尴尬的姿势贴在一起,胯下的巨根不分场合的又举了,正正好贴在女人的腹部。
马杰横冲直撞的挤进医务室,坐在床边就帮人号起脉,严肃认真道:“你都低血糖了,要多吃点才行。”
有严重大男子主义思想的马少爷会主动关心人了,真感人啊。
牟志泽举着泡好的一桶泡面穿越人群来到病床边。陈慧欣推开不满意的人接过他手里很满意的方便面。唾液分泌她咽咽口水,曾经她敢都不敢碰的食物几秒被吃了个精光。
“你不是不爱吃泡面吗?”
“不吃我就得饿死了。”
上课铃响,在医务室的学生一个个散掉,陈慧欣拉住要去上课的马杰,“你明天请一天假,我也请一天假。”
马杰扒开她的手护住软蛋鸡鸡,表情夸张的比了一个一:“一天呐,陈大小姐我求你放过我吧,一整天谁能受得了,把我搞死了我妈不得哭死。”
“我又没说一天都得在床上度过。”她下床,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想和他说几句悄悄话。
马杰脑子想入非非,误会她的动作以为是老婆要在医务室找他亲嘴呢,脖子往后一仰誓死反抗:“陈老师,这是学校,你就不能憋到家里再那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家再做吗?”料到他会想歪,有蓝色帘子挡着她也不怕被看见,干脆将错就错,“是啊,我就是想跟你那什么,我已经憋不到回家再做了,你就满足一下姐姐空虚寂寞的心好不好?”她强行扯下他的裤头,爱不释手的把玩起男人半软半硬的鸡巴。
男人不想就范,还好陈慧欣的手机铃声这时候响起救了他一命。
陈慧欣惊慌,为他整理校服领子不再逗他,又一次叮嘱道:“记住姐姐说的话,明天请一天假别出门。”
平时自己不刷牙不洗澡会被训,穿衣打扮不顺她意会被训,送个礼物也被训,两人滚床单哪怕是姿势不对也会招惹女人的不满。老天今天显灵了,只喜欢鸡鸡的骚女人突然关心起他来了:“陈老师,我这人吧比较贱,太热情了我有点不习惯,平时你怎么对我的就怎么对我吧。”
“我是为你好,不想英年早逝的话明天就别出门了。”
“为我好?就你还为我好,你也太冠冕堂皇了吧。”马杰见好就收,临了挨着女人的耳朵,“陈老师,你怎么就这么饥渴呢?”
陈慧欣瞪了他一眼,好话说尽也不见得男人会有所觉悟,活了二十七年她就没见过马杰这种不识好的,“那你就去死吧,你们马家不是说丧偶就可以重新再嫁吗?要是你死了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想跟谁睡就跟谁睡。我发誓,你死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找像你这样又小又软的废物。”
她生气的拨通那串邪恶的电话号码,打开免提,“我看马杰不顺眼,麻烦先使劲打他一顿然后再把他收走,现在、立刻、马上,谢谢!”
“给哪个男人打电话呢?你这么快就等不及我死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马杰忽的顺不了气儿,一团火堵的他胸腔倍儿疼。“陈慧欣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是死了,我把你一起带走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嫁给别的男人。”
马杰跑出医务室一路狂奔,陈慧欣追着火花闪电跟着他跑路,身体与心灵受过重创的男人滑溜的如同一条放脱手的泥鳅,捉都捉不住。
不追还好,一追全校的人都来围着看热闹。两人一前一后成了学生眼里滑稽可笑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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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孩子都没马杰能跑,陈慧欣跑不赢他,急得真想捶死这倒霉孩子。她掐着腰喘气儿,一会儿的功夫傻孩子悄摸没影儿了。
学校背后的篮球场正施工,机器突突突乱响,钻地机一钻黄灰飘过哪哪都是,成片墓碑围绕球场一圈。陈慧欣自己没来过这片地方,当然也不知道学校后面是块阴气森森的坟场。
围住旧篮球场的铁网被人为破了好几个大洞,最大的那个洞外倒了几根茅草,陈慧欣踩着一条下坡的土路去看,几根立正的茅草抖动一下。马杰果然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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