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但是,在他这样低沉温和的嗓音下,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曾经,阮星呈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
从他们的口中,她知道,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能被别人看见的。
这一紧张,她骚穴就不由得缩紧,将鸡巴紧紧的绞着,里面的媚肉,像有意识一样,自主的蠕动,亲吻着鸡巴。
白晨轻轻吸了口气,被她给吸得闷哼了一声。
“白老师没去上课啊?”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感冒还没好吗?”
进来的人,是两位女老师。
白晨稳了稳呼吸,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放在桌下的大手,却依然握在花枝挺翘的屁股上,一下一下揉捏着。
他看向这两位眼带关心的女老师,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是啊,大概是流行性感冒,反反复复的一直没见好。”
他这样虚弱的神态,配上沙哑的嗓音,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至少,这两位女老师都相信了。
“最近换季,确实很多人都感冒,我们班就有好几个学生都请假了,还是得注意身体。”
两个女老师边说着,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白晨也没再说话,手撑着额头,挡住了面上的神色,垂眼望着在办公桌下不知所措的女孩儿。
他撕了一页纸,在上面唰唰唰写下一行字,而后塞到了花枝手上,就又直起了身子,佯装认真批改作业。
花枝捏着纸条,费力的将纸条展开,借着微弱的光看过去。
【阮同学应该教过花枝同学怎么用骚逼吞吃肉棒吧?现在,让老师看看,阮同学教得怎么样。】
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让花枝面上一红。
阮星呈还真教过她,只是……
她真的要这么做么?
在她犹豫时,白晨忽的将鸡巴往外拉了拉,又重重顶进骚穴。
“嗯……”
花枝被撞得差点一头撞上了桌壁,没控制住发出一声闷哼。
她吓得赶紧抬起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将到嘴的呻吟给咽了下去。
桌子外面,还能听见那两个女老师聊天的声音,而桌子下面,白晨还在用鸡巴慢条斯理的磨着她的骚穴。
明明鸡巴没有抽送,可这样不轻不重的厮磨,却依然让她又爽又痛苦。
快感从骚穴里攀升,可却又总是到达不了那个点,不上不下的,钓得她格外难捱。
终于,在他这样不间断的厮磨下,花枝还是没忍住,彻底将阮星呈抛到了脑后。
她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嘴巴,翘着屁股,扭动起腰肢,一前一后的缓缓律动了起来。
自己吞吃鸡巴,和被鸡巴大力的操干,完全是不同的两种感受。
虽然不如被鸡巴凶猛操干的爽感,可她自己掌握着鸡巴的深度,速度和角度的感觉,却依然猛烈。
越是吞吃那根鸡巴,花枝就越有感觉。
那是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
她腰臀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仰着头,泪眼盈盈,张着嘴无声的哈气。
白晨也感觉到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这骚穴越夹越紧,屁股摇得骚浪至极,简直比最骚的母狗还要浪荡。
鸡巴被温暖潮湿的骚穴快速吞吃,旁边还有其他人在。
这种在别人面前,用鸡巴操着自己学生,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没能坚持太久。
白晨从椅子上起来,扎着马步,半蹲着,拉着她的腰肢,带动着她快速又大力的在鸡巴上撞了几下,最后一个深插,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骚穴里。
“奇怪,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浓郁的精液,带着灼热的能量,重刷在她的子宫中,刺激得她骚穴一阵紧缩,淫水大股大股喷涌而出,身子痉挛颤抖着倒下,蜷缩在办公桌底下。
终于吃到精液的满足感,和那剧烈的快感,都让花枝舒服得想要呻吟,可外面女老师的声音,提醒着她现在的情况。
花枝只能死死捂着嘴巴,不溢出一丝声音。
白晨射了个爽,积攒了好久的精液,终于去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他浑身舒爽,精神抖擞的松开了她的腰肢,重新坐回椅子上。
“没有吧,是不是办公室很久没通风了,有点霉味?”
他眉眼间,带了些饱餐之后的餍足,若无其事的应和着女老师的话。
手上,又重新写了张纸条,扔到桌下。
“不然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女老师直觉不对,明明她们刚进来的时候,都没有这股味道。
只是如果不是霉味,她又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是这样吗?”
她将信将疑的过去开窗户了。
而办公桌下,花枝捡起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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