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衣物之下的精瘦腰肢原来不盈一握,只手便可把玩。细腻柔软不常见光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烁出诱人的光泽,想必也是如丝绸般柔滑。
临苍眼眸微眯,犬齿有些麻痒,兽性驱使下,想叼住什么东西细细磨一磨牙齿。
他瞧着玉青狐,心中想的又是:人族怎么看都是这么娇小柔弱,他的原型只需一只爪,便能轻松拢住整个玉青狐。
妖兽中的雄性普遍具有比人族更为庞大坚韧的肉身。临苍之所以维持人族少年形态,不过是尚在成年期,等渡过第一次发情,他的人身将会迅速拔高成长。
“唔……怎么还没出来……嗯啊!”玉青狐喃喃抱怨着,愈发激烈粗暴地用手指顶弄穴内塞着的玉柱。他浑然忘了顾忌,不多想塞在里头的东西会不会因为他的动作陷得更深——反正临苍已经答应了自己会帮他弄出来,到时候弄不出来,只能怪对方能力不济,空口白话。
这些日子,玉青狐已经自渎出了经验,专朝穴内一处凸起顶弄,按着自己的喜好玩。很快,他眼前白光乍现,前头硬挺的阳根喷出一股精液,直直射在床榻和小腹间。
还有些稀稀拉拉淌下来,混入他身下已经聚成小水洼的水液里。
发泄过后,原先堵塞在他体内的磅礴灵力随着热气一同消弭了部分。
玉青狐松软全身,跪坐在地上。刚喘过气来,他就忍不住破口骂道:“天杀的临苍,不会缺德地给我吃了什么春药吧?不泄出来我岂不是得被憋死?”
“……不过那里好像确实没那么胀了。”
他哼哼唧唧起身,拿过衣物擦了擦自己湿漉漉泛着水光的腿间,总觉得怎么也擦不干净,有种粘腻的感觉留存。只好随意披了条单衣,去殿后泡澡。
直到镜中人离开房间,临苍才回过神来。
他的下体实诚地撑起一方衣物,虽然尚未完全勃起,却也足够让临苍感到羞恼。
他冷脸施了个清心诀,才将体内的戾气与情潮一同压制下去。
一定是自己最近料理了太多逢春发情的妖,才导致自己也被影响,原先迟迟不来的发情期莫名有了苗头。
临苍磨了磨牙,兽性隐约又占据上头:或许玉青狐是上天赐给他的雌兽,又骚又浪,一来就勾出他的发情期,真是甚和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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