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信了,立即道:“那你还不快给我解了邪术!”
商琢用两指狎昵地玩弄起掌中人可爱的乳头,轻笑着拒绝了:“别忘了,娘子还在受罚呢。虽然为夫已经不气了,但娘子还得吃些苦头,才能吸取教训。”
玉青狐光是被他玩乳,后穴就敏感地流出淫水来。
任凭玉青狐红透了脸还在绷着表情,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下身的穴肉一阵阵收缩,恬不知耻地吮吸入侵者,还不断溢出水催促对方继续淫行。
商琢自然是察觉到了对方得趣,调戏道:“与其让娘子在外面干坏事惹我生气,不如往后就乖乖被为夫绑在床榻上。”他以一指围着玉青狐硬如豆子的乳首划圈,“这里,为夫用邪术让它胀满奶液可好?吃了为夫的阳精,就用娘子的阳奶来报答为夫。”
玉青狐被他的话刺激不已,想到自己像个怀孕妇人一样溢奶的样子,以后怕是无颜见人了。他怕得攥紧了商琢在他胸前乱动的手:“不,不许!”
实际上,他的小穴已经开始自发收缩着吞吐淫液,勾引阳具了。
见他眼尾泛红、长睫微颤的可怜样儿,商琢忍不住继续逗他:“娘子可知道,修士阳精乃是大补之物?一精如十血,为夫用阳精填饱娘子身下这口贪吃的淫穴,娘子又该用什么来感谢为夫呢?”
“……我一个正经的修士,怎会稀罕你的阳精!”如果忽略他轻轻挪动不安于空虚的屁股和小穴,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
商琢见他这般嘴硬,不禁轻笑,一手握住他柔嫩的大腿,一手并指成刃深深插入穴肉中,模仿着阳具抽插,很快就把玉青狐又艹射了一回。
乳白的浊液自玉青狐勃发的深红色阳具中射出。大部分溅射在他因为快感不断抽搐的小腹上,还有些许落在了他晕红潮热的脸上。
“嗯啊啊!别,别捅了!”刚经历高潮的玉青狐进入了身体的不应期,商琢仍未停下他的手上动作。三指劈开淫靡深红的穴肉,大开大合地惩罚过分骄气的骚穴,从被插成深红色的穴里带出淋淋的水液。
过量的快感和刺激崩断了玉青狐的理智,他深深皱着长眉,紧紧闭着一双瞳仁向上翻去的眼,露出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表情。
这般模样,倒没有了往日装模作样的骄矜傲气,反倒透着一股初次承欢的绵绵春情。
很快,手指玩弄下的淫穴经过一阵剧烈的痉挛,似是潮吹般吐出大量的清液。
“娘子不稀罕我也无妨,我稀罕娘子这身皮肉即可。”商琢将手上沾染的淫液一点一点地全都擦在玉青狐柔韧的小腹上。
玉青狐捂住自己的脸,累极了似的不断喘气,“你……你教训够了没有?”
商琢轻笑一声,握着玉青狐的手碰他下身那物什。
阳物头部圆润湿滑,马眼翕张,沾着不少黏液,茎身粗勃深红,青筋悍露,如有小臂粗长。
玉青狐碰到了那灼热物什,不由得吓了一跳,又内心泛呕,色厉内荏地喝道:“你又想干什么?”
商琢笑:“娘子得了趣,便要把为夫踹到一边不管了吗?”
玉青狐闭了闭眼,深深悔悟,面前这家伙就是个泼皮无赖,只逮着他逗趣罢了,嘴上说辞一套一套,说到底,不过就是仗着修为高深,作弄他。
“我可以帮你手淫。”玉青狐忍着恶心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阳具。刚才就是这玩意顶进了他谷道,把他作贱惨了。
但他打又打不过,出又出不去,唯一的法子就是假意顺从对方,出了这个境再算账。
商琢眸光幽幽:“光用手可不够。”
玉青狐面色微变:“你不要得寸进尺!”
商琢“哦?”了一声,道:“我偏想要娘子亲亲它,不然就让娘子下面这张嘴亲。”
玉青狐想到自己方才被他捅得欲生欲死的狼狈情状,自知此事没有转圜,只好说:“那让我穿条衣服。”他现在浑身赤条条的好不可怜,商琢却是衣冠整齐,说不清谁更像禽兽。
商琢情色意味深重地揉了揉他的唇珠,语气冷然:“不。”
“……”眼见对方变脸,玉青狐哪敢不从。他挣扎着坐起来,努力藏起自己一身的狼狈,两手支着商琢的大腿,俯下身凑到对方胯部。
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是玉青狐光裸白皙的脊背,锻炼紧实的窄腰和翘臀,以至于两腿间那道饱满的臀缝,无一不是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
玉青狐凑近了瞧那物,见到上面沾满的淫液,散发出的淫靡热气,乃至那狰狞肆意的柱身,心中又泛起恶心。
商琢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怎么了,娘子?”
玉青狐恶狠狠道:“长得真丑!”他只是实话实说!
商琢忍俊不禁:“是没娘子的长得秀气漂亮。”
玉青狐一噎,又怀疑对方在嘲笑自己那物长得纤细。
他怒从心头起,一把抓住那物往嘴里塞。
长得粗长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床事厉害又有什么用?自己又不能给他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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