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疼爱过的。
玉青狐骂骂咧咧地起身,又发现后穴里塞了个硬物,怪不得总感觉那处胀胀的。
他抱着被子,忍着羞耻跪趴在床上分开腿,一手摸到那红肿火热的褶皱处,想要将那根硬物给取出来。
那物什呈圆柱状,模样该和男子阳具差不多,粗细长短比不得商琢那根孽物,但堵在那也叫他难受。毕竟男子谷道本就没有女子阴穴敏感,平日里就负责五谷轮回的事,修仙之后摒弃凡间俗食,便用不到它了。
就是不知怎么,玉青狐怎么拔都拔不出来。甚至于他为了拔出来伸了两指进去,那玩意反倒被他手指顶进去了。
颀长的玉柱一路破开软肉进去内里,蹭到了玉青狐的敏感处。快感沿着脊柱攀爬上头,玉青狐前端颤巍巍又站了起来。
他骂了一句自己不争气的下身,眼见商琢不在,便将错就错拿那玉柱磨穴肉,只凭两指就把自己玩得高潮迭起,很快就射在了床上。
没了性奋劲儿,玉青狐又开始琢磨着取出异物的事。他将被自己阳精浸湿一片的被子团成一团丢到床尾,毫无愧疚感地想:这是商琢自己造的孽,谁叫他把自己放在床上,还塞东西进了那处呢?
方才那个姿势只会让玉柱越进越深,甚至因为玉青狐刚刚忙着淫玩自己,把那物推得更深了。
他想了一下,摆出蹲坐的姿势,扒拉开自己的臀瓣,又内部发力让穴肉吞吐玉柱,好叫那物什掉出来。
肠道蠕动了半天,玉青狐动作了半天,把自己搞得累死累活……还是不行。
直到穴里的水都快淌完了,床上被他蹭得到处都是水渍,玉青狐才察觉不对。这不是个一般的玉塞。
不知忙了什么的商琢过了半天才露脸,忙活了半天啥也没干的玉青狐趴在靠窗的软榻上装死。
房间内乱糟糟一片,当然商琢一进屋子,最先闻到的还是玉青狐身上散发出的甜腻味道。
他没有施濯尘诀把屋子还原成原样,而是先走到软榻边看看玉青狐生死。
榻上人破罐子破摔,未着一缕,白得发光的皮肉莹莹生辉,紫红的淫靡痕迹勾起人施虐的欲望。
“娘子怎么睡在榻上。”商琢好脾气地问。
玉青狐闭着眼不置一言。
“我可以送你出去。”商琢又道。
玉青狐立刻睁眼,诈尸似的起身,“真的!?”
商琢:“我是这境的境主。”
玉青狐上下打量他:“那你怎么还不送我出去?”
商琢嘴角噙着笑,坐上软榻,执起玉青狐一手:“自然是因为——娘子还没被我管教好。”
“啊啊啊你这狗娘养的商琢!”玉青狐又被他摆成了刚见面时打屁股的姿势,不禁惊叫出声。
他真的,他怎么能信这个混账淫贼!
商琢果真又拍了几下他臀瓣。不重不轻,比之前要轻柔许多,但刚好将那玉柱顶得更深。
“唔嗯!”玉青狐被打一下就发出一声呻吟,羞愤地发现自己下身又起来了,“要打可以,你先把它拿出来!”
商琢停下手上动作,语气淡淡:“娘子方才不是还很喜欢它么?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怎么,在夫君面前反倒放不开了?”
玉青狐下意识辩驳:“还不是因为你把那淫具放进我后穴!我怎么取都取不出来,定是你使了什么邪术!”
商琢轻嗤,“娘子这一嘴胡搅蛮缠的能力,真是分外令为夫开眼。”
玉青狐咬紧牙关不承认。
商琢:“搬弄是非,胡作非为,我倒是要代你师长好好管教管教你。”
刚被艹了一顿不长记性,玉青狐很快又自食恶果。
商琢惩戒之时毫不留情,掌掌到肉,时不时还会拍到玉青狐依旧充血红肿的穴肉上。
几乎每一下,都会叫玉青狐体内那物更进一分。
这场惩戒,叫玉青狐又高潮了一回,唇齿间泄出的压抑呻吟声,也慢慢变成了求饶道歉声。
那物深进肠穴,几乎顶到了内脏。快感变成了恐惧,玉青狐才知道怕了:“求求你……唔别打了!要被打烂了呜呜!”
商琢把他雪白的臀瓣打得红肿不已,股间亦是淫水四溅,湿了一片。
他停下手,问:“知错?”
玉青狐忙不迭点头,声音含着哭腔:“知错了,青狐知错了。”
他哽咽了一声,又道:“请夫君帮我把那淫具取出来……”
商琢应了一句:“好,但娘子趴着我可取不了。”
玉青狐动了动,从他腿上爬起来,眸光沾泪,鼻头泛红,看着他傻傻问:“那你……那你想要什么姿势。”
商琢脸上看不出喜怒,一双清冷淡漠的美目静静看他:“娘子求为夫帮忙,娘子便不想出力了?”
玉青狐难得听懂了他的话,为难地起身,平躺上榻,自己抱着双腿,袒露出红肿流水的后穴,摆出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
他一面忍着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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