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艹丢了一回,在他身上驰骋作恶的家伙愣是硬到现在。
“修士锻体练气以强健己身,这么会这么容易就弄坏呢。”商琢噙着笑抚摸玉青狐平坦的肚皮。玉青狐皮肤柔软白皙,微微出了点薄汗,小肚子也被他顶出些微的弧度。
商琢爱怜地亲了亲玉青狐汗湿的侧颈。
“嗯……你别亲!好恶心!”玉青狐被欺负到现在,浑身的气愤无处发泄,只能无力地拒绝身上人的小动作。
亲吻明明该是两情相悦的眷侣之间才做的事,商琢为何要亲他?
而且……乾坤有序,阴阳调和,为什么同是男子,他被对方羞辱至此,还能产生快感,甚至被对方生生艹射了……
被顶得好舒服,被亲的地方也酥痒难耐……可他们不该如此!
玉青狐满脑子的天道人伦,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也要骂商琢这个始作俑者:“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商琢缓下了抽插的频率,用青筋勃发的阳具磨着玉青狐被插得软烂的小穴。原本清冷如雪山的眉目没了表情时,就是一副冷淡禁欲模样。
他似笑非笑地问:“哦?我把你变成怎样了?”
硕大的阳具光是撑着口子,堵住一穴的淫液,却是解不了内里的饥渴。
玉青狐的身体还记着方才极致的快乐,忍住了想要将阳具再次吞进穴里的欲望。
他被快感侵蚀透的神智稍稍缓了过来,对商琢怒目而视:“你一定是施了什么邪术,才会让我下面不停流水。”
谁知商琢很快弯了弯眼眸,承认了错误:“是是是,是为夫的不是。娘子被为夫的阳物捅了,反倒流了为夫一身的淫水;明明没有受到爱抚,还泄了不少的阳精,都是缘由我给你下了邪术。”商琢自己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所以娘子当如何呢?”
商琢本想露出一副苦恼的神色,但笑意实在藏不住。
玉青狐本就没听过男子之间的性事,在他眼中,一切不符合大道规则和伦理人常的东西,都是歪门邪术。
闻言,玉青狐真的信了,立即道:“那你还不快给我解了邪术!”
商琢用两指狎昵地玩弄起掌中人可爱的乳头,轻笑着拒绝了:“别忘了,娘子还在受罚呢。虽然为夫已经不气了,但娘子还得吃些苦头,才能吸取教训。”
玉青狐光是被他玩乳,后穴就敏感地流出淫水来。
任凭玉青狐红透了脸还在绷着表情,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下身的穴肉一阵阵收缩,恬不知耻地吮吸入侵者,还不断溢出水催促对方继续淫行。
商琢自然是察觉到了对方得趣,调戏道:“与其让娘子在外面干坏事惹我生气,不如往后就乖乖被为夫绑在床榻上。”他以一指围着玉青狐硬如豆子的乳首划圈,“这里,为夫用邪术让它胀满奶液可好?吃了为夫的阳精,就用娘子的阳奶来报答为夫。”
玉青狐被他的话刺激不已,想到自己像个怀孕妇人一样溢奶的样子,以后怕是无颜见人了。他怕得攥紧了商琢在他胸前乱动的手:“不,不许!”
实际上,他的小穴已经开始自发收缩着吞吐淫液,勾引阳具了。
见他眼尾泛红、长睫微颤的可怜样儿,商琢忍不住继续逗他:“娘子可知道,修士阳精乃是大补之物?一精如十血,为夫用阳精填饱娘子身下这口贪吃的淫穴,娘子又该用什么来感谢为夫呢?”
“……我一个正经的修士,怎会稀罕你的阳精!”如果忽略他轻轻挪动不安于空虚的屁股和小穴,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
商琢见他这般嘴硬,不禁轻笑,一手握住他柔嫩的大腿,一手并指成刃深深插入穴肉中,模仿着阳具抽插,很快就把玉青狐又艹射了一回。
乳白的浊液自玉青狐勃发的深红色阳具中射出。大部分溅射在他因为快感不断抽搐的小腹上,还有些许落在了他晕红潮热的脸上。
“嗯啊啊!别,别捅了!”刚经历高潮的玉青狐进入了身体的不应期,商琢仍未停下他的手上动作。三指劈开淫靡深红的穴肉,大开大合地惩罚过分骄气的骚穴,从被插成深红色的穴里带出淋淋的水液。
过量的快感和刺激崩断了玉青狐的理智,他深深皱着长眉,紧紧闭着一双瞳仁向上翻去的眼,露出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表情。
这般模样,倒没有了往日装模作样的骄矜傲气,反倒透着一股初次承欢的绵绵春情。
很快,手指玩弄下的淫穴经过一阵剧烈的痉挛,似是潮吹般吐出大量的清液。
“娘子不稀罕我也无妨,我稀罕娘子这身皮肉即可。”商琢将手上沾染的淫液一点一点地全都擦在玉青狐柔韧的小腹上。
玉青狐捂住自己的脸,累极了似的不断喘气,“你……你教训够了没有?”
商琢轻笑一声,握着玉青狐的手碰他下身那物什。
阳物头部圆润湿滑,马眼翕张,沾着不少黏液,茎身粗勃深红,青筋悍露,如有小臂粗长。
玉青狐碰到了那灼热物什,不由得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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