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扶住石宇井的腰,明明在推拒,看起来却像是一次又一次拉近。石宇井承受着视觉的冲击,每一次都深深抵在了他的咽喉,反抗的肌群在努力收缩,让他享受着天堂的乐趣。
巨大的快感来得迅速,他将性器抵在了少年的喉口,几次抖动之后,射出了浓烈的腥浊。他并没有立刻抽出性器,依旧在他的口中以延续着快感。林宗佑含着半软的男根,不得不将精华吞进了肚子里。
石宇井将性器从少年的嘴里抽出,带出了些许浊白的液体。少年的脸上混合着泪水、口水和精液。薄唇大张,像是已经忘记了要闭上,红艳的唇被涂满了水润的液体。石宇井将少年口中溢出的精液,用手指涂抹在少年的唇上,甚至伸进了少年的嘴里。
乖,吃掉它。他将这些混合物,尽可能地喂进少年的嘴里。
少年的手已被解缚,却早已忘记了要摘掉眼上的领带。他虚软地躺在男人宽阔的怀里,像只小动物。石宇井想象着揭开他眼上的领带,能够看见他颤抖的带着泪的睫毛。他低头在他尚覆着领带的眼上亲吻,带来了一阵轻颤。
他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次如何让少年不带眼罩地在他的身下呻吟、高潮、颤抖。他今晚第一次轻吻少年,将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吮吸着属于他自己的属于少年的味道。
清醒的混着欲望的矛盾的味道,在他的舌尖炸开了一朵花,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不去。他开始怀疑今晚的决定是否正确,然而不论正确与否,他都决定要好好地玩弄着少年。他的眸色,再一次变成了危险的深色。
林宗佑在浑身上下的酸疼里清醒过来,酒吧包厢里依旧弥漫着一股纵欲后的颓靡气味。他从地上拾起自己蹂躏不堪的衣物,随意套在了身上。后穴里未被清理的浊物缓缓流出,沾湿了内裤,黏腻地贴在身上。
操,居然被操晕了。林宗佑气得差点咬碎后槽牙,暗暗发誓,一旦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一定第一时间杀了他!
推开包厢的门,震耳的音乐声迎面而来,他尽量忽视两股间的异样感觉,虚浮地向外走去。路过的人,对着他暧昧的模样吹口哨,他瞪回去一个杀人的眼神。
酒吧后门通往小巷,拉开门,倾泻的雨气瞬间被吹进空气污浊的室内,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林宗佑挑了挑眉,这就是俗话说的喝水也塞牙?他想也没想,一头扎进了雨里。
轻薄的衬衫,被雨水冲刷,紧贴着身体。少年狼狈地跑出了小路,在路口的一处廊檐下躲雨,却碰见了一个认识的人。不是熟人,仅仅认识。
石宇井和朋友在廊檐下避雨,一边说说笑笑,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一边夹着烟,不时地吞云吐雾。他这个人不笑时候,像个普普通通的温润男青年,笑起来,眼角含情,便带了丝丝绝色,也不是浓墨重彩的美,就像钩子一样挠人的痒。
什么玩意儿,抽个烟还这么骚。林宗佑撇过头,忽视那晃眼的笑,趁着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转过身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背影。竟然在这种时候这个地点遇见这个人。
石宇井根本没有注意友人在说些什么,隔着袅袅的烟气和雨气,轻佻打量少年的背影。湿衣贴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背和腰,如果仔细看看,甚至能看清腰间的青紫,是他抓着它用力欢爱的证据。他吸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截扔在了地上,伸出脚碾了起来。他对身边的朋友笑了笑,打了声招呼,朝着角落的少年走去。
干净的外套兜着林宗佑的头罩了下来,外套上依稀带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石宇井拍拍小朋友的头:“你怎么在这儿?”
林宗佑听到家庭教师关切的问候,也在心里问候了对方的十八辈祖宗。他缓缓转过头,笑着回:“老师可以在这儿,学生为什么不可以在这儿,不是有一个词叫做‘上行下效’?”
石宇井“嗤”了一声,扯了个意味不明的笑,俯身在林宗佑的耳边说道:“但我可没有被人操。”
感受到眼前人僵硬了一瞬,他直起腰,睥着对方。林宗佑紧盯着他的眼神毫无温度,让他想起小时候那只养不熟的小猫咪。他“啧”了一声:“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觉得有问题,你准备就这么回家?”
对方玩笑的态度,让林宗佑心中的怀疑被稀释,烦躁道:“要你管!”
石宇井装模作样:“我好歹也是你的老师,总要对你负责吧。这样,你先跟我回去,然后明天再回家。”不等他的答复,石宇井已经拿出手机,给林家打了电话。
林宗佑的回答,终究被掩在了扯谎的对话和倾城的雨声中:“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我夜不归宿……”
来亚大学属于全国数一数二的优质大学,林夜雪靠着艺术特长进入这所学校,而石宇井大学毕业后,则留校继续深造。重芥珊属意石宇井辅导林宗佑,便是抱着一丝幻想,希望他冲刺考取来大。
石宇井的小公寓在来大附近的小区,住户基本都是学校的教职员工,环境清幽。这时的小区里,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石宇井撑伞,抓着林宗佑的手腕,匆匆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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