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雪闭着眼,教导着第一次吃肉棒的半夏,半夏在他的指挥下越来越熟练,他就只管仰着头眯着眼享受那张温热的小嘴,在她用舌尖在马眼里舔食精液的时候狠狠的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那柔嫩软糯的喉管吸夹他粗大的龟头……真是无比美妙……
半夏喉咙被顶得火辣辣的,呛得直咳,用手把肉棒从嘴里拿出来,才咳了两下,腿间的花心便被六月雪捏住揉弄,又痛又爽,穴里止不住的流水,把花瓣泡得软烂,腿间像被蚂蚁啃咬一样,好想被师父捅进去狠狠的插,插烂了才好,半夏扭着屁股去追六月雪的手,六月雪却不依她,又把肉棒插进她嘴里:“好好吸,先喂饱你上面这张嘴,再喂下面这张”说完奖励性的插进一根手指,敷衍的搅了两下。
得到奖励的半夏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想快点被师父插,更加卖力的吸着嘴里的肉棒,累了就吐出来,从肉棒根部舔到顶端,舌头在龟冠根部舔弄,含住龟头吮吸,可每次都只能吸出一点点精液,六月雪咬着牙就是不射给她。
半夏无奈只好想办法,手口并用,半夏把六月雪一颗满满当当的囊袋含进嘴里,揉捏着另一颗,半夏学得太快了,只要六月雪有一点反应就知道该怎么弄他,任六月雪再能忍,也快忍不住了……
半夏鬼使神差的手不知怎么的摸到了六月雪的后庭,还没等六月雪反应过来,半夏已经抚平褶皱,探入了半指,六月雪又一次被半夏弄呆了,傻着眼射了半夏一脸,半夏也呆住了……
她怎么去摸师父那里!太大胆了!
六月雪反应过来恼得很,捏住半夏的嘴,把没射完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好好吃,别浪费师父的奶水。”
半夏被灌得满眼是泪,根本来不及吞咽,精液全从嘴角流了出来,只有少量流进了食道,呛得半夏只咳。
“师父的奶水甜不甜?”射完了,六月雪把半夏抱起,拇指把她嘴边的精液刮起来又喂回她嘴里。
半夏配合的把六月雪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搂着他撒娇:“下面的嘴也要吃,师父快喂我……”
六月雪心怦怦跳,这哪来的妖精……
“师父这就喂半夏,把半夏这里喂得饱饱的”
两指分开软烂的花瓣,肉棒轻松的就插了进去,花心早就被操化了,六月雪也没什么顾虑,搂着半夏的腰疯狂的抽插,直要把她捅穿才罢休!
白家一行人在谷里住了十来天,许是不习惯这山中枯燥乏味的日子,每次半夏来给白公子换药,都要被他缠着陪他说话玩游戏,她和师父都不是话多的人,每每都被白公子缠的精疲力尽,白夫人却是十分喜爱这山谷里幽静清雅的环境,白日时常让仆人陪着在山中闲逛,倒是逍遥自在。
白玉丞坐在屋里百无聊奈的敲着桌子,算着时间小大夫应该要来换药了,敲到最后一下,门应声被推开,这小大夫也忒守时,每次进门时间都一毫不差。
经过十多天的治疗,白玉丞眼睛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子了,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端着盘子缓步走来,轻声细语的询问到:“白公子今日可有好些?”
“好像是隐约能见到些光影了。”白玉丞如实回答。
半夏听了心里高兴,看来要不了多久白公子就能康复出谷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应付这位事多又话痨的公子,而且有人在谷里她和师父也很不方便……
“那太好了。不出多日白公子定能康复”半夏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声音里都透着激动。白公子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半夏声音里过度的喜悦。
“半夏姑娘似乎比在下还要开心?”
半夏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白纱上,一边拆掉白公子眼上的白纱一边说道:“那是自然,患者康复我这个大夫自然是开心。”
半夏把新的白纱细心的覆盖在白公子眼上,白公子笑道:“半夏姑娘莫不是烦了在下,希望在下赶快康复了,好快些离开药王谷?”
内心想法被拆穿,半夏心虚道:“怎么可能,我自是希望公子快些好了,少受些苦!”
“姑娘当真不烦在下?在下还颇为担心,叨扰了姑娘,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好容易到这里有姑娘能与在下说说话……唔……难……难免话多了些,烦人了些……”白玉丞说着作势哭了起来。
半夏担心他刚好些的眼睛又加重赶紧安抚道:“公子可别哭!这才刚好些,我怎么会烦公子,不烦不烦!”
“姑娘当真不烦在下?”白玉丞吸着鼻子,一副可怜巴巴模样,怕他又哭,半夏只好肯定的回道:“当真。”
白玉丞心里窃笑,脸上还是一副泪泣的模样:“那姑娘再陪在下说说话吧,这几日风大,鬼森森的,在下还挺害怕的,你不知道我家……”
半夏是头晕脑胀,白玉丞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她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点心一边吃一边听白玉丞阿巴阿巴……
白玉丞说的口渴了,想倒杯水喝,却模糊看到半夏手枕着头,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虽看不分明,看半夏的轮廓应该是个小美人,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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