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既然家主都觉得有用,那就留下吧。”
南堂清越摆摆手,护卫队还是上前捉住莲雾将他带着向外走。闵舒着急:“诶,我不是说留下吗?”
南堂清越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那得看他有没有命从刑堂出来了。”
“还有,记得叫哥哥。”
南堂清越走后,云阳过来跟闵舒解释:“莲雾犯上,要受刑七日。”
“他连求都不能求吗?我……我不知道会这样。”闵舒眼里多了几分慌乱。
“小姐别着急。”云阳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七日而已,大多数奴都能熬下来的。如果您真有不忍,可以给他点精神支持。”
嗯?
云阳躬身:“奴僭越,您若想留用莲雾,或可许他认主之类的话。”
这样啊。闵舒吩咐小奴:“去叫莲雾回来我有话说。”
很快莲雾就进来了,看得出他已经尽力整理了下仪表,只是眼睛还是红的。他乖顺的跪下,却不像别的奴那般一直低着头,而是略仰着头垂着眼让闵舒打量他。其实样貌也没多好看,多了算个清秀,所以分不到以色侍人那波吧。
“如果我不收你,你真的会死?”
莲雾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回小姐,不会被立即处死,只是会送奴去下奴营,那里面的奴有三种出路,一是被分去做一些体力活,二是送去一些声乐场所,服侍很多人。三就是在下奴营里,永无止境的拘禁。不管是哪一种奴都熬不了多久。”
闵舒不知是累了还是总低着头看他不舒服,她蹲下来,与莲雾目光齐平:“所有人从出生那一刻起,不就在奔赴死亡。”
“至少奴努力求过小姐了。”
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谈话,两个人其实都懂了彼此的意思,他虽为奴,但有自己的想法,不管这种情况是否被允许,他都为自己这一生尽了最大努力。此时的他反而是平静的,是一种无论怎样都接受的状态。
哪怕现在他跪着,闵舒还是觉得,自己羡慕他。
闵舒看着他,半晌才说:“七天后,我会再给你一次见我的机会。”
刚还看的津津有味的电视现在变成了噪音的来源,闵舒关了电视,烦躁的走了好几圈,突然想起护卫队,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
“攸宁,叫个护卫队的人来。”
大宅里自然有健身房,面积不小,闵舒换好衣服下来时她的护卫队长已经在等着了。
“起来吧,叫什么?”
“谢小姐,奴唤青一。”
这名儿起的:“你喜欢戏曲啊?”
本只是闲聊,没想到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青衣。
“奴暂居小姐您的护卫队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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