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今夕不说话,如果真的喜欢他倒好了,可他得到的那个亲吻,本不属于他。
小晨关上门出去了,等了片刻任今夕才从被子里露出头,外面的空气微凉却清新,这是属于南堂家的味道。好闻,却让人融不进去。
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裹紧。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失落,忐忑,曾经自信的自己哪里去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就是曾经总是不来上课的师兄,突然成了贵族家主,问他愿不愿意做他妹妹的正夫。曾以为自己会按部就班的生活,骤然面临命运之针的颤动,南堂清越带他去看比赛,指着在赛场上带着拳套和头盔的女子说:“那便是我妹妹。”
任今夕看过去的时候恰巧比赛结束,她摘下头盔,转过脸看向观众席,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心动了。
哪怕他早在小姐不知道的时候就为了他们的见面而努力,他也觉得没什么,可就在今天,他觉得好委屈,自己像个小丑一样。以往家人给他的信心此时破碎一地,说什么“南堂家主都看中你,那小姐没见过什么世面,一定会喜欢你的。”事实上呢?就算她没去过高档场所,没有华丽精致的衣服,可也被一个奴,养出了贵族的气度,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想必,他们是相爱的吧。那自己横插进来算什么呢?
他用命中注定掩盖了自己的情窦初开,本以为自己只是被动接受,没想到一早便失了心,就算命运侥幸眷顾让他得以成为她的正夫,可没有爱情,他们又能用什么支撑起未来漫长的人生?
他现在能在这完全凭的是家主的一言堂,闵舒反抗不了,等有一天,她能够反抗的时候,会不会第一步就拿她被强迫的婚姻开刀呢?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着他,让他睡不踏实,迷迷蒙蒙的总觉得下一刻闵舒就会进来说把自己送回任家。他越发裹紧了被子。
子卿在床上封印一天,半夜听说主人醉酒,想着总是过了12点,他已经可以下床了。
本以为宿醉这回事就靠身体的代谢,没想到问了还真有特效药,叫清毒丸。这药是皇家研制的,可解百毒,方子是作为赏赐到了南堂家,一颗就价值不菲。老家主往前搜罗了不少药材,本想留着保命,结果现在让南堂清越当了解酒药。
闵舒刚迷糊就又被叫起来,她觉得是从头到脚的不舒服。
子卿小声哄着她:“主人,吃了药再休息会儿就不难受了。”
“什么药,不会是喝醋吧。”闵舒往里挪了挪,以她刷剧的经验可能喝醉了就是喝醋解酒。
“不是的,解酒的药丸。”要不是这药丸这么大不好化开,也不用把闵舒叫起来喝药了,要知道让闵舒吃药那可太难了,每次都是他哄了求,求了哄的。
闵舒睁开眼看过去,见果然是个黑乎乎的药丸子,眼见的露出嫌弃之色。
“有用吗?”闵舒觉得让她睡觉可能更有效。
子卿点头:“有用的。”
闵舒又问:“苦不苦?”
子卿叹气,果然还是以前的闵舒。苦不苦他也没吃过,他看向医奴。医奴小心的回答:“回小姐,有些苦。”
“那不吃。”闵舒这话把医奴整不会了,他求助的看向子卿。子卿也很无奈啊,让医奴把药放那先出去。等屋子里就剩他们俩时,他爬上床,主动亲了闵舒一口:“主人,就苦一下,一口就吞下去了。”
闵舒刚就不尽兴,对于子卿的投怀送抱自是欣然接受。
最后子卿出来的时候脸红的很,主人真是的,趁机酱酱酿酿。他有些羞,却也觉得甜蜜,主人是喜欢他的吧。
闵舒终于可以好好睡了,上午起来的时候全没宿醉的不适感。
吃午饭时候她才知任今夕又生病了。一早小晨过去的时候他已烧过40°了,想必半夜就起了烧,为此小晨已经去领了板子。
闵舒咂嘴,他这才来南堂家一个月吧,都生两回病了,问了又是冷感冒导致的发烧,她还在纳闷,怎么会呢,在家也能着凉?
小奴说:“昨晚您喝醉,郭少爷用您的手机给少爷打电话去接您,少爷下车时一头的汗,估计就那时被冷风吹的。”
闵舒边吃饭边回忆,忽的想起昨天子卿被她罚休息,原来是任今夕去接的她啊,饭在喉间哽住,那她…她亲的是任少爷啊?
她这算非礼吗?
子卿看闵舒吃了一半不动了:“主人怎么了?”
听到问话闵舒才回神,她有点心虚。就感觉前天才把他拐上床,昨天就……喝醉难受倒不觉得,但是,误事啊。
吃完饭闵舒去看任今夕,他的烧已经退了,刚喝了些粥还坐在床上输液。见闵舒进来还有些不自在,他这副样子太邋遢了。只是在闵舒看来,任今夕这憔悴苍白的小脸太惹人怜爱了。
“好些了吗?”
任今夕点头:“谢小姐关心,好多了。”
往前听他这样客套的说话也没什么,今天莫名就觉得不舒服。
简单的一问一答之后就冷场了,小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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