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陷入了异常的狂热,她宣称这场风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切都会像25年前一样
一位领头人模样的乘组熟练地安抚着乘客们的情绪,宣布目前的风暴绝不会影响安全,我看向一位头发卷曲的船员,鞋子上有一些黑色粉末,体格很健壮,肉臀挺翘,未经修剪的胡子,看起来性格有些沉闷
还有一位膳食员,这位女士似乎不受压抑氛围的影响,甚至晃了晃酒瓶庆幸美酒没被打碎
还有一位驾驶员,看不清面具后的面容,身形高大,手臂肌肉明显,比其他两位乘组拥有更高权力
我猜测制图师小姐门口徘徊过的人应该是那位沉默的轮机员,到达制图师房间的时候,海面已经恢复平静,她打开房门但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我与他进行了一番交流后,了解了许多信息,又有了更多的疑问,我看见那位声学学者正携带着一些设备经过走廊,像是要赶往甲板
便说:“制图师小姐风暴已经结束,我们也该回到甲板了”同时我给予了她一个便携式电报机,便于联系,对方也没有拒绝我的好意,接着他望向弦窗,暴雨停下,但天空依旧阴云密布
我和其余二人一同回到甲板上,傍晚昏暗的环境将船只包围,浓雾在甲板上伸延,没有人停止科研工作,船舱内部的乘客们也不再恐惧,通往情趣房的楼梯被踏的更响
我和组织人观察着打捞上来的各种生物和特产,气象学者确认了仪器,风暴会来的更加猛烈,组织人希望离开甲板前能完成分类整理,但船只被风浪推动组织人摔倒在甲板上,他试图依靠栏杆支撑其身体,却显得有些困难,我上前帮他站起来,科学研究和生物整理似乎不需要耗费这么大体力
而他解释说:“自己只是太累,有必要的话会去寻求医疗上的协助”
标本时也表达了疑惑,被组织人转移了话题“非常感谢,但我们要抓紧时间,越是靠近俄刻阿诺斯,海上的气候就越是多变极端,浓雾风暴都很频繁”
推理先生又观察了一会儿盘算着信息,组织人朝着他说,不用担心,我正要去客舱休息一会儿,那些资料也在我的房间,收藏家先生也一起来吧
组织人邀请我去他的客舱进行谈话,我无法拒绝,事实上我一直对他抱有浓烈好奇心
去往组织人单独房间的时候,一路上遍布香薰蜡烛,各种妖异的香气更加浓烈,我有些脸红喘气加速,进入房间后香气的气味几乎达到了顶峰,但他淡然自若的跟我讨论起了书籍,我与他交流着,我有些头晕,正想怎么搪塞组织人想去外面,甲板上突然传来记者的喊声
记者小姐神色茫然,我对她说:“您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很危险”而她似乎像变了一个人,说跟随指引来到这里,有什么东西在海面下呼唤,还有细细碎碎的呢喃
我观察着神态确定不是说谎也不是玩笑,思索了一会儿将他送回房间,嘱咐不要单独行动,而我此时也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坐下,潮湿的衣服布料和紧绷的神经都使我不太舒服,在组织者房间吸入过多的香气也让我有些头晕
我躺在床上,外面异常吵闹,不间断的摇晃使我很难入眠,情况似乎比疲惫更糟糕,而此时在风暴的电闪雷鸣中我似乎听见了开门声,不知是疲惫出现幻听还是香味让我头脑发胀
我并未在意继续平躺着尝试睡着,可是我的头脑似乎更加有些晕眩,我感觉身上有些潮热且喘气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我感觉有一双手隔着睡衣抓住我的胸,我才猛的反应过来我房间进了人,当我将床头的灯开启后,发现竟然是制图师先生,此时他正趴在我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错嘛,那么多药剂和香气都能扛下来”
推理刚想反抗将他踢下床,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而且隐隐约约的产生渴望性爱的需求,性欲望与性冲动过了几秒就更加强烈,推理先生意识到自己被下了媚药,现在已经进入催情状态,下药者多半就是面前的这位组织者
而他正看着推理的状态,仿佛在欣赏美丽的水母,白色手套包裹的修长手指轻轻的解开推理的睡衣扣子,冰凉的丝绸触感抚摸着推理的饱满健硕的大胸,贴在耳边轻声说:“放心你会度过一个美妙舒适的夜晚”
?幽灵帆起身不慌不忙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铁链,将带锁的一头固定在角落里的一根铁杆子上,将脚铐拷在推理的脚踝上
??推理无力的躺在床上,但预想中冰凉的镣铐触感并未到来,镣铐内部贴满了一圈绒毛,让肉体与冰凉的铁壁隔开
??推理中了媚药后暂时没什么力气,推理调整了一下状态,冷静的问道:“组织人先生您这是何意?”
??组织人并未回答他的问题,默默的从柜子里又掏出了两根粉红蜡烛,点燃放在桌上,烛光映照着组织人有些戏谑的神情
??他爬上床脱下深蓝色的外套,解下浅蓝衬衫,忧郁疏离的气质和洁白的肤色相得益彰,推理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幽灵帆笑着说:“收藏家先生这是看呆了吗,看来药物很有效,脸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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