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谢枭叫住了即将出门的安辰,递出手中的饮料,笑意莫名:“新品,快尝尝!”
安辰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谢枭的执拗,就着谢枭咬扁的吸管喝了一口,拉了拉肩上的书包带:“回见!”
谢枭看着离去那人的背影,仔细品味着刚才那两字,轻笑一声:“回见”
他咬出安辰刚用过的那根吸管。
“咚!”手中未喝完的饮料被扔进垃圾桶,流出的液体颜色莫名。
今天是周六,刚上大一的安辰并不时常回家,尽管学校就在家附近。
三岁时,安辰的母亲跟着一个老外跑了,他的父亲安聿之总是忙于工作,安辰从小是由他小叔安泽谦照看大的。
随着安辰的长大安泽谦也越来越忙,几年前被安聿之派到了国外。
今天回家就是因为出国好几年的安泽谦回来了。
坐在出租车上的安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谢枭饮料的原因,他总觉得喉咙干的厉害。
这股厉害在他打开家门看见安泽谦后几乎哑的发不出声。
“小叔”安辰渴望着有人在他的嗓子里灌些东西。
“怎么了这是?”安泽谦放下最后一道菜在餐桌上,急忙搀扶安辰坐在桌前。
“小叔,渴”安辰觉得自己大概是中暑了,不然怎么浑身无力。
安泽谦从冰箱拿了瓶水,安辰急忙接过灌下。
“呼!”冰凉的水从喉管穿过,抚平了他体内的燥热。
“没事吧小辰?”安泽谦眼带关切的看着他。
安辰摇摇头:“没事小叔,可能是天太热了。”
安辰看着多年未见的小叔,微长的黑发拂过眉眼,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阳光的映射下更趁的他温润如玉。
他觉得那股燥热又上来了。
“小叔不走了吗?”安辰移开眼神。
“怎么还想让小叔走啊?国外的事已经忙完了,以后小叔可以天天陪你。”
“我长大了。”安辰语气硬邦邦的。
安泽谦知道他在计较自己多年没回国看他,话语含笑,一副哄孩子的语气:“多年未见,小辰会和小叔赌气了!。”
“快尝尝小叔的饭,看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味道。”
骨节分明的手夹着菜落入了眼前的碗,安辰深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有种想啃小叔手的冲动。
一定是中暑了。
匆匆吃完这顿饭,安辰借说身体不舒服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安辰把脸深埋进枕头。
那股燥热还是不散,他解开裤子,拿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上下撸动着。
安辰早就忘了自己上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了,心恼这次欲望怎么来的这么强烈。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许久之后,安辰身体一颤,浓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
安辰倒在床上眼尾泛着些红,刚刚硬的不行的鸡巴现在软趴趴的垂在股间。
安辰看着它有些郁闷,为什么他一个男人的鸡巴和囊袋竟然是粉色的,还没毛,这太没男子气概了。
没等他有太多的时间郁闷,安辰发现自己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和后穴开始发痒。
他的后面分泌出许多透明液体,将床单都浸湿了。
安辰重重的喘息着,想要制止这种所谓的“不适”。
连忙跑去浴室打开冷水冲刷,过大的水流击打在他的乳头,安辰腿猛的一软,差点跪下。
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揉搓泛红的乳头,可那痒仿佛是从肉里面泛出来的,怎么都止不住。
下体的痒越发明显,让他想再忽视都难。
他大力用手去抚摸揉搓,身体上的不适早已使他站立不稳。
此时安辰跪坐在浴室,一手揉搓着乳头,另一只手抠挖着后穴,头抵在浴室墙上不住的喘息,头上的淋浴头还在哗哗的流着冷水。
安辰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
安泽谦推开浴室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小辰。”安泽谦喉咙发紧。
听到声音的阿辰转头看的过去,被情欲支配的眸子此刻里面充满了茫然,待看清了唤他那人,那些茫然都变成了无措。
“小,小叔!”被情欲浸软的声音带着些喑哑充满了无措,带着些微哭腔:“小叔,我痒。”
安泽谦面色如常的拿过浴巾包裹住了安辰将他搀扶到了床上。
安辰的发尾不住的滴水。
“头发吹干再睡。”安泽谦好像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幕的样子,熟练的找到了吹风机插上电给安辰吹起了头发。
安辰低着头沉默不语,可身体上的不适可不会饶过他。
安泽谦用手撩拨着他的头发,微凉的手指不经意间碰触到安辰的耳朵,脖颈
好似毒品一般引诱着安辰。
安辰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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