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如雨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被”成为了苏家酿酒师的传承之人,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的那种。
但即便所谓的收徒,更像是一场红衣一个人的剧场,但是她依然进行的津津有味。
就仿佛,她早就习惯了这般一个人的狂欢。
尤其是在发现魏如雨虽然不过是初识灵酒,甚至并不能很好的分辨出“碧潭飘雪”与“飞瀑清泉”的区别,更别说其他不管是从色泽口感还是从最初的酒曲选择上都极为相近的几款灵酒之间的差距。
但是小姑娘对于酒曲的培养,或者说,对于所有与“生命萌发”有关的东西,都有着近乎于天性的擅长之后,红衣就更激动了。
不懂酿酒又有什么关系呢?
左右,只要魏如雨懂得如何培养这些酒曲,未来等小姑娘遇见了合适的徒弟,凭借着从她这里传承下去的酒方,亦或者是小姑娘手中有了极好的酿酒材料,也一样能够很好地将这些灵酒酿造出来。
即便不是这些,也会是新的灵酒。总归,是他们苏家的酒曲,酿造的便是他们苏家传承的技艺。
她没有什么不知足的。
瞧着正勤勤恳恳奋斗在酒曲培养第一线的小姑娘,红衣依着门扉,笑的明媚张扬,是一种魏如雨从未见过的真实灵动的笑容。
也许不如平日里那般妩媚动人,却令魏如雨忍不住微微晃神。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红衣姐姐这样笑,好像更美更真实呢。
只是这样的笑太短暂,短暂的让人恍惚觉得这只是一场错觉。
魏如雨再回首的时候,红衣便又变成了那个风情万种却总让人觉得虚无缥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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