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也不过刚有十几年,以知识分子为代表的青年人主张打破旧道德,抵制包办婚姻,要求自由恋爱,现在更有独身主义的说法,让人耳目一新。
进卧室前,他的脑子里还停留在书房,被关少钦从背后环住才发觉失态。他转过身,自然地缆住他的脖颈,抬头微微张嘴。
吻就这样轻轻地落下来,接着大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舌头挤进他的口腔,不是陈年烈酒,是清爽沁人的茶香。
桌子上的那盆杜鹃花开的正艳,花朵儿粉红略带黄,外面多少的花凋零了,便是也与它无关,自顾自地盛开着,红艳着。
此时床上人影交叠,旧吻痕还没下去,新吻痕又覆盖在上面,关怀钰挺着腰趴在那儿,他早就跪不住,又喘又哭,哽着喉咙哀求:“不成了……屁股受不了……”
关少钦那根性器又粗又长,撑坏了小洞,捅得人咿咿呀呀,他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附在耳边央个他:“叫声大哥放了你。”
关怀钰的廉耻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里,狭长的眼睛斜看着关少钦,像是撸顺的猫,没了野性:“大哥……”
关少钦乐了,爱惜地亲吻他的面颊,转而起身,捞起他的腰身,用力的冲刺。
没一会他紧绷着双足,死死抓住床单,半张嘴,紧紧闭着眼睛,后面的穴越夹越紧,越是这个时候关怀钰反而没了声音,就这样拧巴着。
关少钦知道他快受不住了,这样随他去了又不甘心,忍着射精的欲望,慢条斯理地进出,眼见他的后背泛起肉欲的红,紧接着就是不寻常的炙热紧缩。
再将他翻过身,下体早就泄得一塌糊涂,大张着腿,眼神迷离,手却紧紧地抓着关少钦的手臂。
关少钦跪在一旁,撸了两下,见他可怜见的样子,被折腾了几个夜晚不得好眠,正想着今晚放过他。
正是天人交战,他的好弟弟跪趴过来,一手握住根部,张嘴慢慢舔舐。
“从哪学的!”关少钦一把抓住关怀钰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惊骇又气恼,哪个混账寻摸这些下流东西教了他!?
关怀钰迷惑不解:“不舒服吗?”有些事情一旦想开,探索起来就得心应手。他颇有点不耐烦地挥开关少钦的手,低头将头部含住,含不下的就用手上下撸动。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咕噜的口水声,关少钦自小就是风月场的老手,折磨情人的手段只多不少,但他一个也舍不得用在关怀钰身上,如今捧在手心的弟弟作践般给他含着,使他下流胚的心蠢蠢欲动。
他找过几个与关怀钰样貌相似的男孩泄邪火,冷漠的、妩媚的、讨好的,在床上听他们的叫声,厌烦了,用手捂住他们的嘴,下身毫不怜惜的贯穿,不接吻,不讲情话,直到自己舒坦了,又匆匆忙忙赶回关宅。
关怀钰推倒他,埋头又吮又舔,认真严肃的模样活像是做什么文学研究。他抚摸上下卖力活动的头,让他想起了老友的调侃。
四个人打了两锅麻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推脱家里有事先走一步,坐他对面的张耀庭叼着烟,眯着眼骂,你他妈一没家室的男人,回去伺候老婆孩子吗?关少钦听了这话牙疼,还真他妈叫他说对了。
小家伙嘴巴撑的很大,抬眼瞥他一眼。只一眼,他浑身的血不是冲上面流就是朝下面走。
“怎么还不射?”他抱怨着。
“抱歉。”相当没有诚意的道歉,关少钦含着笑意,拉过他的胳膊按着他的头细细接吻,再次进入那处松软。
“大哥……大哥……”关怀钰趴在他的身上,小声地叫唤,像秋季发情蹭着墙的狸花猫。十四岁就在他怀里撒泼,现在十七了,越养越娇,比小时候还难哄。
“搂紧。”
“嗯?”
关少钦托着他的小屁股起身,感叹还是太瘦了,像是捧着易碎的陶瓷娃娃,白净又细滑。
关怀钰吓得夹紧他的腰,他透过他深邃的眼睛看见了惊慌的自己,不受禁锢的灵魂,道义礼法的丧失比阴沟里的老鼠更见不得光,他避开了头。
关少钦发了狠抱着弄他,刚按到墙上,就听见关怀钰哼哼:“疼。”他抵着他的头,手臂驾着他的腿停歇,粗喘着气,继而将他抱到梳妆台前放下。
暗黄大的暖光灯照在赤裸的酮体上度了一层金光,关少钦站在他的身后,宽阔雄健的身躯不止大了他一倍,勃起的性器抵在他的股间,关少钦高了梳妆镜一头,他看不见自己眼睛,却能透过镜子端详关怀钰,殊不知关怀钰也透过镜子看见了他如嗜血般迷恋炙热的眼神,如同猛兽遇见了待宰的猎物,是势在必得,是不容逃避。
他吞咽了一口颤巍巍地说了一声:“哥……我们……”
关少钦抚摸过他的扁平的胸膛,用拇指轻轻擦着乳头,头埋在颈间,闷声说:“怀钰,你爱我。”
爱这个字让关怀钰感到恐惧,不!他没有!他尊他,敬他,他是他的兄长,他是他的契弟!怎么会有爱!
慌乱中他抓住关少钦的手,他没了头绪,镜子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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