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霁月说:“可以。我可以告诉你,那两个邪祟在什么样的情况会直接想要杀了你。”
“当你不听它们的话时,它们就会选择杀死你,然后再找一个新的孩子。”
余清韵说:“你怎么知道的?”
风霁月说:“父母对孩子总是那一套,不信,你现在可以试试。”
试试就算了。
余清韵睡下了,第二天起床是被妈妈叫醒的。
她走出房门,没有看到客厅里有什么变化,似乎昨晚的骷髅被无声无息地处理了。
这个慈祥的母亲为余清韵准备了蛋炒饭做早餐,爸爸早一步就先出门去上班了,妈妈看到余清韵开吃也就放心的离开了。
余清韵慢条斯理地吃完蛋炒饭后,又把锅里剩下的一些全部吃完,这才慢慢下楼出门。
他们家是在居民区,楼下有着几棵大树,树下时常会有老人和小孩在底下乘凉,旁边的道上人来车往,看起来一派祥和,虽然最近邪祟渐起,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在现实里引起大的动乱。
居民区里也经常有店铺开张,隔壁居民楼一楼开着一家咖啡店。
余清韵走进咖啡店,坐在靠窗的位置,从这网上看可以看到爸爸妈妈的窗户。
从家里开门进入房间是不太可能了,而且那个为她开门的邪祟也被爸爸妈妈不知道怎么处理掉了,所以余清韵在思考要不要从窗户上爬进去。
一位服务生过来,拿着菜单询问:“客人,您好,需要点什么。”
余清韵并不喜欢喝咖啡。
她对服务员说:“麻烦来一杯香草拿铁。”
服务员离开,她又把视线继续放在那扇紧闭的窗户上。
或许可以试试,窗户关闭并不是问题,匕首可以弄开,不是吗?
太阳下,人们走在路上说着话,不远处几个老人还在唠嗑,阳光透过咖啡店的玻璃橱窗,眷顾着窗边的女人。
余清韵等来了她的香草拿铁,低头垂眸喝了一口,对她来说有点甜了。
她想,白天行人多,晚上会是一个好机会。
余清韵没喝完那份香草拿铁就走了。
她在楼下水果摊买了些水果,腰间插着绑了绷带的匕首,提着水果上楼。
她上三楼,打算看看自家对面那户人家究竟是怎么样的,昨晚那名邪祟反复敲门,那户人家却没有打开门,感觉像是知道点什么的样子。
或者说,这户人家也是邪祟?
余清韵先前出门下楼没来得及注意对面那户人家的春联,现在上楼查看才发现春联上面的字变了。
那个【戏说真言应】变了,变成了【人和财运旺】。
看来昨晚的一切都是那位故人在暗示余清韵。
余清韵用没提着水果的左手上前敲了敲那户人家的门。
“扣扣扣”
里面没有声音。
余清韵继续敲门,说:“你好,我是你们对门的邻居,想送些水果给你们,请问有人在吗?”
里面仍然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难道这户人家都不在家吗?晚上骷髅给他们敲门,他们不应,到了白天余清韵给他们敲门,他们仍然不应。
余清韵又看了看这幅春联,这幅春联一看就是今年贴上去的,他们肯定没有搬家,或许这户人家旅游去了也说不定。
而与余清韵一门之隔的这户人家房间里,那位手拿皮带的中年男子却没了抽打自己老婆和小孩的勇气。
他面前的中年女人头发凌乱不堪,浑身都是被抽打的痕迹,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中年女人身边的女生是他们的孩子,瘦弱不堪,明明是十八岁,却比同龄人更瘦弱,看上去就像十五十六岁的孩子。
女生衣服上汗水早就浸湿,好几处血水透出衣服布料,她已经被打得没有了反抗能力,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怀里,深深的把自己脸上的惊恐藏起来,仔细一看,那放大的瞳孔深处隐藏着一丝恨意。
此刻手拿皮带的男人却比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更加恐惧。
因为他一直都记得自己对面那户人家早就去世了。
但是在十几天前的深夜,他喝酒醉走上楼,看到了两个人影站在自己死去的邻居家,拿着钥匙开门要进去。
钥匙被拿出,发出碰撞的声响,刚插入家门,还没扭动就被家里面的人打开了。
家里面的人帮他们开了门,伸出一个脑袋说:“爸妈,你们今晚回家是不是太晚了点?”
声控灯因为那家里人的声音亮起,男人看到了那对死而复生的夫妻和他们不知何时多出的女儿。
三个人的脸相互凑近着,在声控灯橘黄色的照耀下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
窗内
“有人吗?”房门外的女声再次响起。
屋内地板有着砸碎的酒瓶碎片,这个家被打理得很干净,但仔细一看却没有多少东西。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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