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嘴里发出叫声,怨恨地看着余清韵。
余清韵此刻也是伤痕累累,全身都是伤,浑身都痛。
她顾不得太多,先把房门反锁起来。
她撑着身子翻找着李智勇的房间,最后也翻到了他的身份证和手机,一看身份证,这个李智勇果然也是安都县本地人。
余清韵又是一顿连蒙带猜,也像柳南风一样好运气的解开了手机密码。
她查看李智勇的手机,才发现他和一个已经还俗的寺庙僧人是好友,那个寺庙僧人有段时间喝酒醉后误把小灵山寺的镇寺宝物说了出来,这才让李智勇动了念头。
李智勇还是在事后仔细询问还俗兄弟关于镇寺宝物的事情,这才留下了聊天记录。
那位还俗兄弟也察觉到李智勇的某个念头,没有多多透露信息,余清韵看完聊天记录,最后终于知道这个镇寺宝物是什么东西了。
原来不是风霁月的头颅,而是一把匕首。
相传这把匕首是很久以前寺庙住持的一个友人的武器,那位友人用着这把匕首杀死过许多邪祟,最后把匕首放入寺庙。
看完这些,余清韵就把所有东西放回原位。
“看不出来,你做事真是面面俱到,”风霁月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又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他眉眼含笑,如沐春风,就好像之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但余清韵的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风姿绰约的青年正在愤怒爆发的边缘。
余清韵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
“是嘛?”风霁月说,“那么,我的头颅用着顺手吗?”
“我原本以为我们会有很顺利的交易。”风霁月说。
顺利吗?余清韵问了他两个问题,看似都很重要,但这个青年每次的回答都是些能想得到的答案。
而且他并不信任她,也想杀了她。
风霁月其实隐藏的很好,奈何余清韵有直觉。
“那我再问你,要怎么消灭死僧?”余清韵问。
“这个答案还不是现在回答的时候,”风霁月说,“我想,你可以善待我的头颅,而不是只简单地用一块破布包着,然后随意扔出去。”
他轻飘飘地说:“你以为我的头颅可以当驱邪的东西使用吗?你刚把我的头颅挖出来,怨气外溢,其他邪祟见了自然会有些避之不及,毕竟要是沾染上大邪祟的怨气,就代表着会被大邪祟盯上。但我现在并没有任何能力去杀掉那些小邪祟。随着头颅被挖出来,怨气也会慢慢消散直至没有。到那个时候,你就算把我的头颅扔了也不会阻止邪祟的步伐。”
所以说风霁月是个大邪祟?
“嗯。”余清韵无所谓地应着。
她后悔扔风霁月的头颅了吗?毕竟这代表了她得罪了这唯一一个能给她或者逃出去信息的邪祟。
她并不后悔,毕竟当时那么紧急,要是不扔,余清韵早就死透了。
她当时其实离自己房间还有一段距离,而口罩男早就跑到她身边,所以潘妮,柳南风都觉得她要死了。
幸亏扔了风霁月头颅。如果还来,余清韵仍然选择扔。
聊了几句后风霁月就消失了。
这个时候走廊外面已经没有动静了。
余清韵再三踌躇,最后凭着直觉选择打开门,探头看外面,外面已经没有人和小石像了。
余清韵这才慢慢出来,轻轻关上李智勇的房门。
随后便看到她自己的房门被打开,陈杰就站在她的房间里看着她。
余清韵也看着陈杰,看着他眼底里的情绪,看着这个未成年会怎么对自己。
他会感到疑惑,然后像潘妮和柳南风一样怀疑她,猜忌她,或者是忌惮她吗?
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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