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潜意识里不想面对这件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姐姐坦白,她怕自己现在的幸福像泡沫一样破碎,她只能祈祷姐姐原谅她这个骗子,她无法想象若是
但现在的莫橪只有喜悦,整个人都感觉暖洋洋的,阳光明媚极了,只觉得最幸福的就是自己,如果有条尾巴,现在可能都摇得打旋了。
顾无澜主动伸手抱住了alpha的脖颈,唇角也微微勾起,被alpha爱意包裹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莫橪珍重地把oga抱起,这时才想起来回应oga,虽然她的动作神情都在给oga回应,但她仍觉得不够。
“澜澜,澜澜,澜澜~!”
一次比一次熟练,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不厌其烦地叫着oga的名字,见oga有些怔忪的样子,莫橪叫得更欢了。
顾无澜一时被alpha这样叫名字,有些呆住,澜澜这个称呼在母亲和哥哥去世以后,就再没人叫过了,父亲只会叫她无澜,作为顾氏的总裁,也没人会这么亲昵地喊她。
“别喊了,冉墨~!”
顾无澜有些羞恼地拧住了alpha的耳朵。
“那姐姐,我以后叫你澜澜,好不好,澜澜~”
“嗯。”
“澜澜~”
“嗯~”
“澜澜~!”
“你要再喊就把我放下来!”
顾无澜揪着alpha耳朵的手重了几分,对alpha这种乐此不疲有些无奈。
莫橪这才老实下来,眼睛里盛满笑意,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她感觉自己与姐姐的距离又进了一步,她不想姐姐总把她当后辈,她也很可靠的,所以先从称呼开始改变!
这处院子的设计复古,连卧房都带着浓浓的古朴气息,雕花木窗边是葱郁的绿萝,剑兰摆放在金丝楠木的小桌上,古画悬挂在墙面,紫檀雕龙拔步床贴墙而放,纱幔笼罩,几缕绸带散落在床边。
“姐姐,你看我们像不像洞房的新人~”
看这房间陈设,确实很像古时婚房,虽然颜色不似婚房喜庆,但此时这种情境倒是很像新娘抱着新娘入洞房。
“我看倒像是恶霸强抢民女扛进自己的寨子。”
顾无澜故意跟alpha唱着反调,笑着打趣道。
“那姑娘,以后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咯!”
莫橪将oga轻放在床上,眼睛撇到了床边的绸带。
“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情愿的,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莫橪一副入戏的模样,故作凶恶地说道。
“娘子,为了防止你逃跑,需要委屈你一下了~”
说着便拿绸带遮住了顾无澜的眼睛,将oga的手举过头顶,用绸带绑了起来。
红色的绸带飘散在乌黑的发上,与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此时的oga好似含苞待放的玫瑰。
顾无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已然进入恶霸角色的alpha蒙住了眼睛,绑住了双手。
紧接着,便感觉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自己被蒙住的眼睛上。
隔着一层丝绸被吻的感觉比之平时更加朦胧,也更加难耐。
吻从眼尾划过,轻柔地,饱含着怜惜的意味,细密的麻痒自眼尾泛开,吻一路往下,触碰到了侧颈,alpha轻啄着,又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过。
视野被绸带遮蔽,失去了视觉这一感官,对触觉的感受变得异常清晰了起来。
更何况alpha故意放慢了动作,像在品尝珍贵又美味的糕点一样,不舍得一口吃掉,珍而重之地细细品味,来回咀嚼。
酥麻自被alpha吻过的地方蔓延,席卷全身,汩汩水流自下方的穴道潺潺流出。
alpha的手攀上了雪峰,雪白的团子绵软又带有弹性,让alpha爱不释手,如和面般来回揉捏。
手指突然触到了雪团子上一个鲜红的疙瘩,这可不行,白团子居然长疙瘩了,alpha决定帮它把这个疙瘩搓掉,手指在疙瘩上打着转,又按压着陷入雪团,谁知道小疙瘩不仅没被搓掉,原本还软软的它甚至越发挺立坚硬了。
alpha不信邪,既然用手搓不掉,那她就把它吃掉,这样想着,便一口咬在了小疙瘩上。
小疙瘩鲜红得像在滴血,alpha又有些不忍心把它吃了,于是伸出舌头轻舔过小疙瘩,又细细吮吸,原来小疙瘩这么美味。
alpha整个人都埋进了雪团子里品尝红艳艳的小疙瘩。
“嗯~唔~!”
雪团子突然抖动了几下,原来是它的主人受到了惊吓,怕得颤抖着抽搐。
“娘子,你怎么怕得抖啊~,当压寨夫人不可怕的,只需要给我暖床就好了~”
莫橪眼带笑意地调笑道,她也是没想到oga居然这么快就泄身了。
顾无澜侧过头去,想挖个坑把脸埋进去,她也没想到身子这么不争气,就被alpha亲了几下就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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