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伟后,对谢东伟以前做的事已经觉得不再那么重要,谢东伟是乘人之危,但他确实救了妈妈,景和早已谈不上恨。
景和将沾着热水的手指插入谢东伟的后面,将他体内残留的精液带出来,谢东伟含混地发出呻吟,脑子像海浪中的浮舟,昏沉不已。
景和微红着脸,昨晚谢东伟咬着唇并没有发出声音,现在放松着清理就呻吟不断,声音沙哑色情的让人脸红。
有些精液射得太过里面,景和只好抬起他一条腿深入的给他抠挖出来,有一块凸起之处积着快干涸的精液,景和使了些力气摩擦着让它湿润,谢东伟却哽咽两声让他不要弄。
不知道谢东伟是太过舒服还是不舒服,景和对于病人比平常更有耐心,“我轻一点,帮你弄干净好不好?”
谢东伟点了点头。
景和放柔了动作,沾着热水一点一点将精液弄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景和的错觉,谢东伟的呻吟声比刚才的痛苦夹杂着甜得发腻的情动。
这不是景和的错觉,谢东伟颤栗地射在了景和的手臂上,声音虚弱中带着一丝哭腔。
景和擦干净谢东伟腹上的精液,安抚着他混乱的脑袋,“好了,好了,睡吧。”
景和目睹着谢东伟眼眶湿润,他从未看见谢东伟这么脆弱,像个玩具娃娃一样任他摆布,这一点也不像谢东伟。
被他打伤的时候没有哭过,被他反攻的时候没有哭过,父母被逮捕的时候没有哭过,谢东伟更擅长的是用暴力发泄掩盖自己的脆弱,但谢东伟的强大是在良好的环境下才能保持稳定,不代表他在恶劣的情况下还能一直强大。
或许他早就应该反抗谢东伟的,哪怕他强壮,哪怕实力悬殊,他从开始就不应该认为谢东伟是压在他头上无法破开的大山,这份懦弱增长了谢东伟的气焰。
现在来看,谢东伟也不是山,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他景和也可以不是草,按他的所想,可以是海,可以是河,也可以是树。
景和最近越来越忙,最后索性给谢东伟打电话说最近都不回来了,谢东伟还没来得及回他,电话就挂了。
谢东伟看了看屏幕上景和的备注,也许他最近是真的太忙了。
等景和加班结束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他抬头看看家里的灯火,一片漆黑。
景和有些如释重负的叹息一声,又不免得有些失落。
谢东伟最终还是走了吗?
景和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恰逢谢东伟回来,他手里拿着很多加盟店的宣传手册。
景和擦着湿头发出来,谢东伟已经自觉的准备去做饭。
景和愣愣的看着他在厨房忙活的背影,景和原以为晾了这么多天,谢东伟会忍不住走了的。
景和从接谢东伟回家那天,就打算等还钱了就安顿谢东伟的去处,后来去他公司问了才知道谢东伟有宿舍,谢东伟现在像是铁了心要在这里扎根。
“你不恨我吗?”景和倚在门边,看着谢东伟熟练的炒着菜,他现在已经学会了煎炸焖炖的做法,就是调料还差点火候,时淡时咸。
谢东伟回头看他一眼,似乎是很诧异消失不见这么久的景和会这么问。
谢东伟翻炒着锅中的青椒小炒肉,闷闷地说道,“那你不恨我吗?”
景和什么也没说。
他当年确实恨过谢东伟,谢东伟有权有势又长得高大英俊,想要什么家里都能满足他,景和不明白谢东伟为什么要纠缠他。
更何况,他们曾经是还算要好的朋友。
事实上,在欺辱景和的苗头出现之前,谢东伟跟景和一直相处得不错,景和的性格内向并不喜欢交流,谢东伟一直是他同桌,每次都是谢东伟在主动搭话。在他眼中,谢东伟是一个完全符合大家眼中天之骄子形象,开朗幽默、大方又有魅力的高优生。
景和有点羡慕谢东伟,甚至是有点嫉妒,人人都知道他家靠什么有钱,但是人人都谄媚于他家的权势,甚至于他自己,都是在谢东伟的帮助下才出了妈妈的治病钱。
他决定毁掉谢东伟那天,也不用下多少决心,本来就是他们应得之罪,景和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当景和看到谢东伟真的家破人亡,在他可怜兮兮拉着自己的袖子想要个安身之所的时候,景和最终没有拒绝。
谢东伟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这样的污点记录相当于给他半生前途判了死刑。
“我从来都不会恨你,这是我应得的。”谢东伟熄了火准备装盘,声音沉闷得像是雨水打湿的皮鼓。
他有多羡慕景和,可惜景和从来不懂他。
很多人都羡慕他,说他家庭美满,家中有权有钱,自己也争气,前途一片光明。
没人知道,他的家破碎的像摇摇欲坠的王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父母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而争吵,家外面还有小家,而他只是一个用来望子成龙的工具,一旦他出了差错,考差了一点点,就要被罚跪,自扇巴掌述清自己的罪状。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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