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颀长的肉体,景和闷哼着缴了械。
景和只感觉要疯了,这世界疯了。
谢东伟退开身子,殷勤的抽了纸巾给景和擦干净精液。
“你走吧。”景和拦下他的手,气闷的穿好裤子。
景和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是气谢东伟的自作主张,还是气自己的意志力不坚定。
“我可以睡地板,给你洗衣服做饭,赚的钱都给你,你别让我走。”谢东伟声音有些哀求。
“我问过你上班的地方,你有住的宿舍。”景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硬。
谢东伟做的事情总是出乎景和的意料,景和不想再和他纠缠。
谢东伟认定他欠景和,就会缠着景和补偿,谢东伟从来如此,认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即使景和并不想。
知道景和不想和他肢体接触,谢东伟就识趣的保持着距离,真的去睡地板了。
景和看不过眼,踢了踢他的腿,“外面有沙发,我给你拿床被子。”
谢东伟爬起身看着景和离去的背影,景和还是太善良了,善良得有时候让他想哭。
景和这么多年没有谈过,他有时候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好女孩,又觉得自己心冷如铁。
景和自认他是草,偏偏谢东伟觉得他是花。
景和今天放假,他从房间出来,看到沙发上的谢东伟还蜷缩着没起床,直到他做完早餐谢东伟还没醒,景和不禁有些奇怪。
景和将谢东伟熟睡的脸掰过来,埋在被子下的皮肤滚烫灼热,谢东伟的脸一片潮红,明显是发烧了。
景和只好给他拿了布洛芬,耐心地叫醒他,“谢东伟,喝药吧。”
谢东伟眼神迷迷蒙蒙地看向他,好半天才聚焦,“我没病。”
“你发烧了。”景和陈述。
谢东伟的身体素质很强,极少生病,景和推测是他昨晚没有处理干净后面的精液,加上客厅没有暖空调,冻得发了烧。
反正多半还是因为景和的原因。
谢东伟也不是矫情的人,他接过景和手里的药,就着水吞了。
“吃了早餐,去我房间睡吧。”景和家里没有体温计,只能抬手摸着谢东伟的额头测温,不算高烧,但也挺折磨人。
“你要去哪?”看景和似乎要走,谢东伟连忙沙哑着嗓子问住他。
“买菜。”也是,就谢东伟现在这样,也没有办法做饭了。
知道景和不是在故意躲他,谢东伟才放心的去睡了。
景和看着谢东伟走路奇怪的姿势,蹙起了眉头,他已经不再会用逃避危险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甚至习惯了与虎谋皮,但谢东伟的来势汹汹仍然让他无法坦然面对。
谢东伟躺在景和的床上睡不着,他呼吸着被子上景和用的柠檬香草沐浴露的味道,很清新,像谷雨后新生的野草。
景和不讨厌和男人做爱,但显然对他无感,他不知道怎么能让景和快乐,景和什么都有,至少比他现在过得还好。
谢东伟知道自己并不招人喜欢,所以如何讨好对他有宿仇的景和,那更是一个头大的问题。
欲望是最忠诚的,景和对他的身体有欲望,谢东伟复盘了一下昨晚的做爱,捕捉到了这一点。
景和回来的时候,谢东伟的药效已经起效了,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景和俯下身探他体温,总算恢复了一些。
景和打开一盆热水给他擦洗身体,昨晚谢东伟随便擦擦就睡了,不处理一下等会儿又会复烧。
谢东伟睡得沉,景和脱他衣服都没醒,腰上还有昨晚景和掐着他留下的红痕,提醒着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用热毛巾将身体擦拭干净后,景和换了一盆水,开始纠结地看向谢东伟大敞的双腿,室内开着暖气,不会冷到谢东伟,所以谢东伟的睡姿也很放松。
景和知道那东西是自己内射进去的,所以再尴尬也只能负责的把它弄干净。
谢东伟的身材很好,可能人高马大的特优生都有喜欢运动的习惯,闲暇时候谢东伟总是打球游泳,相较而言,景和毕业后较少的运动量显得他与谢东伟差距更大。
那双有力却不粗壮的长腿昨晚就跪在他身上,将他的东西吞吐着,雌伏的淫乱媚态让景和生出一种诡谲的爽感。
虽然,他应该恨谢东伟的。
景和在报复完谢东伟后,对谢东伟以前做的事已经觉得不再那么重要,谢东伟是乘人之危,但他确实救了妈妈,景和早已谈不上恨。
景和将沾着热水的手指插入谢东伟的后面,将他体内残留的精液带出来,谢东伟含混地发出呻吟,脑子像海浪中的浮舟,昏沉不已。
景和微红着脸,昨晚谢东伟咬着唇并没有发出声音,现在放松着清理就呻吟不断,声音沙哑色情的让人脸红。
有些精液射得太过里面,景和只好抬起他一条腿深入的给他抠挖出来,有一块凸起之处积着快干涸的精液,景和使了些力气摩擦着让它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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