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司书不介意好奇地问一下,中原拿着酒瓶喝了一口,听到她的问题顿了一下,然后说:
“那家伙在刚刚又说了不知所云的话惹我生气了!”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呢。”
司书撑着下巴,看似无聊地回应,中原扭过头,像是要说什么,突然看到了江户川的帽子,问司书:
“等下,江户川刚刚来过?”
“对,刚刚来过。”
来过却留下了帽子?怎么看好像都是另类的把戏。
很快,司书室就安静了下来,其实在平常,也没有多少人会来,只是助手会将潜书报告与文件整理放下了而已。
司书打着哈欠,为自己终于又写完了一篇文件而庆祝,看了看手边的遥控器,挑眉,将开关打开到了最大,明显地听到了柜子里的撞击声。
“唔,唔唔,……!”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江户川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又被体内猛烈的震动唤醒,身体几乎是痉挛着达到了最顶点,难以抑制地流着液体,无论是眼泪,还是津液,与已经射空了的性器,都在高潮后变得格外难受。
不要……不要…………
“江户川老师,声音太大了。”
司书踢了踢柜子,吓得江户川下意识地收紧后穴,又被振动棒不停地玩弄开,实际上,他没办法听清司书在说什么了,思维都变得模糊。
司书看了看终于安静下的柜子,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开始继续书写着文件。
江户川就这样被放置了很久,连吃饭的时间里,食堂都不见他,文豪们虽然奇怪,却也为江户川神出鬼没的性子找好了理由,而司书是实在不太想回忆那个蓝色的饭团,所以才刻意地没有把他在开饭时间放走,而是从食堂回来以后,终于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回到司书室,打开了柜子。
江户川简直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当然,也许是因为柜子不通风的缘故,他蒙在脸上的领带都变成了深色,嘴里的斗篷布包括绳子被他的嘴唇含着,看起来湿透了,也因此格外性感,被绳子绑久了的上半身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得酸痛无力,但司书看了看,江户川的下半身真是令她有些头疼。
“已经湿成一片了啊?”
司书说着,把失去意识的江户川捞了起来,这才发现连斗篷都粘上了水液,一大片,清理起来估计很麻烦吧,她把江户川小心地放在了沙发上,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脸颊被绳子勒出了一圈红痕,紧闭着的双眼安静乖巧。
司书抬起江户川的手臂,看看他有着痕迹的手腕,然后抬起他的腿,把黏腻的双腿分开,褪去裤子,把湿漉漉的振动棒与跳蛋一起小心地拽了出来,江户川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在她进行着这些动作时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身体。
“淫乱的身体。”
司书的话没有任何嘲讽性,只是平淡地直述着,因为带出来时江户川的后穴还在流着肠液,为了避免弄湿沙发,司书抱起他,把江户川送进了司书室自带的卫生间里。
“司书小姐,潜书完毕了。”
今天的助手是梦野久作,他带着文件放在了司书的桌面上,却突然被躺在沙发上,裹着斗篷的江户川吸引了视线。
“那是,乱步先生吗?”
司书打着哈欠,揉了揉没有一点休息的眼睛回应道:
“除了江户川老师以外也没有别人穿这么重的斗篷了。”
梦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看到的是江户川平稳地睡着的容颜,他微微地拨弄着江户川脸颊旁的发丝,敏锐地看到了属于绳子深勒下的痕迹,后者却没有因此醒来。
“如您所见,梦野老师,还是安静一点的江户川老师更省心。”
只是司书有点后悔,应该为江户川塞根尿道棒的,不然精液的味道,怎么洗都有点麻烦,洗不掉呢。
柜子也重新换一遍吧。
这绝对是陷入了不妙的境地。
江户川在心里想。
此刻,他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难以描述地嵌在书柜里,很奇怪,上胸的半身全部穿过了书柜的对面,面前是空旷的另一端,而手臂和身体卡在书柜中间。下半身有些虚浮,只能踮起脚来支持,如果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底下,就会被硌得受不了。
因为上半身微妙地卡着,跟束缚没有什么区别,因此想挣扎出来也很难,动不了,感觉越动越难受。
真是滑稽,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卡进这里面?虽然场面很不合时宜,但是江户川有些想笑,只是被地板的翘起而绊倒,结果就冲进了里面,导致这样不上不下地挂着。
等出来了,就提醒司书小姐把图书馆再修整一下。江户川想。
而现在,他要想办法在没有支撑点和力气的情况下把自己从这个书柜里拉出来,但是很难,做不到,如果可以喊人就好了,但是因为他之前的恶作剧让司书生气了,因此被罚来清扫这边的图书一角,没人敢来帮忙和打扰,想必现在的时间其他人都在谈话室和休息间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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