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术俱乐部老板看到他,笑道:“哟,帅小伙来了。”
郑斯澜向对方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又赶紧朝殷盛喊道:“殷先生。”
殷盛点头回应,与老板又聊了几句,才带着郑斯澜离开。
郑斯澜还是第一次坐他亲自开的车,有些惊喜地问道:“殷先生,您是过来接我的吗?”
殷盛淡声道:“只是刚好顺路而已。”
即便是顺路,这样的举动,也足以让郑斯澜欣喜万分,他虽然身上各处又酸又痛,心里却额外美滋滋。
车开到中途,路过街边的便利店,郑斯澜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殷先生,可不可以停一下?我想去买点东西。”
殷盛“嗯”了一声,在路边停了车等他。郑斯澜下车后,小跑着进了便利店,没一会儿便抱着一只装了几块长方体物品的大袋子回来。
尽管对方刻意捂着,殷盛眼尖看得细,也能从透明的橙黄色购物袋里认出来,那是好几包女性特殊时期专用的卫生巾。他心血来潮,不由调侃了一声,“帮女朋友买的吗?”
但话一问完,殷盛就暗悔自己口不择言,人家在自己家里住了大半个月,有没有女朋友,他会不知道?他又忍不住一想:难道是刚交的?
“不是……”郑斯澜脸有些红,嗫嚅道:“哪有什么……女朋友?”
殷盛重新启动宾利,开回到大路上,豁然笑问:“没有女朋友,买它做什么?还买那么多。”
郑斯澜认真地答道:“我以前拍戏,曾经听剧组里的前辈说过,骑马时垫几张,能缓解摩擦,不会那么痛。”
殷盛转过头,语气带了点关心,“你磨到皮了?”
“嗯。”郑斯澜说道:“可能是骑马一时骑得比较久,又夹得太紧,还没适应马的节奏导致的。”
回到房子后,郑斯澜直接先去洗澡冲掉一身臭汗,没想到正擦干头发出来,殷盛居然破天荒地敲开他的房门,手里还提着一个家用药箱,直接问道:“伤得怎么样?”
郑斯澜想到伤所在的地方,尴尬道:“没什么大碍。”他的伤虽然有些灼痛着,但只要暂时不碰到,也不会完全受不了。
“害羞吗?”殷盛拉过单人沙发坐下,示意道:“让我看看吧。”
“啊?”
看到殷盛坚持的态度,郑斯澜只好挨着床沿坐下,犹犹豫豫地向对方岔开双腿,磨磨蹭蹭地将宽松短裤的裤腿向上掀开,露出完整的大腿。他的两条大腿长年极少晒到太阳,皮肤白皙细嫩,腿根内侧上面却布着大片不均匀的红肿痕迹,水泡破开的伤口显而易见。
殷盛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到“红梅映雪”一词,甚至还想伸手去触摸一下,但他很快惊觉自己冒出来的想法有点变态,不似自己的寻常作风,定了定心神,说道:“这伤,得消毒一下才行。”
他打开药箱,取出碘伏消毒液和长棉签,郑斯澜忙伸出手,想接过去,“殷先生,我自己来吧。”
殷盛拒绝了,说道:“你处理起来不太方便。按住裤子,我来吧。”
郑斯澜鬼使神差地乖乖照做,看着碘伏棉签轻轻滑过伤处,留下浅棕色的痕迹。他的目光偷偷顺着男人的手指,然后是手臂,往上,再往上,是那浓密的眉毛和挺拔的鼻梁。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郑斯澜的心突然加速,不料对方抬眼,两人更是目光相撞,郑斯澜慌得马上别过了脸。
“疼吗?”
“……疼。”
“想继续学吗?”
郑斯澜正了正神色,忙说道:“当然!现在不学,以后也得学。学了之后,估计戏路更广。以前是因为实在害怕,所以一直不敢尝试,不敢跨出那一步。倒是殷先生您,给了我这次机会,让我鼓起勇气。”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恩人。”殷盛听得一笑,给他抹好了药,就势收起药箱。
郑斯澜当即将不长的裤腿放下,收拢双腿,点了点头,心里又想着,殷先生对于他,也许,不仅仅是恩人而已,但应该是什么呢?他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攻又暗搓搓地接近受了……
不过他现在大概率只是出于对小辈的欣赏和关心,而受也是惊喜于被人关爱而已。
还有,骑马戏垫卫生巾不是作者瞎掰的,看过一本圈内人写的书《冷眼静观影视圈》,里面有提到,搜新闻资料,也有相关报道。
此婆婆非彼婆婆
一周很快过去,郑斯澜已经可以让教练松绳,自己用腰腹的力量迎合马动作时那个浪的走势,绕着围场轻跑起来了,甚至,他还敢松开鞍环,抬起一只手臂,向教练挥舞致意。
温教练遥遥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郑斯澜忍不住嘴角上扬,跑了一圈又一圈,直至休息时间。端午过后,天气酷热起来,别说人在室外训练大汗淋漓受不了,就连马也气喘吁吁,郑斯澜便将原来的四鞍时改成三鞍时,且都在上午进行,还为此大清早六点就过来了。此时,他驱使马儿来到阴凉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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