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又自然的举动。
“你父皇事出突然,我需得巩固你的地位,回袁家与你的祖父商议此事。”
偌大的太子府内只剩下宫翎一人,他决定去看看楚霖生。
宫翎潜入了灵堂,他的脚步轻得如同猫儿,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绕过摆放着香烛的案台,试图窥探这其中的秘密。
当他步入灵堂,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脏骤然紧缩:楚霖生正站在棺椁前,那双原本清澈的琥珀色眸子此刻蒙上一层病态的痴迷,他的手在帝王冰冷的遗体上轻轻摩挲,那是一种极尽温柔又极具侵犯性的触碰。
纤纤玉指抚上冰棺中的人,覆在下巴上,指尖在瞬间收紧,一丝狠戾的光芒在眼中一闪而过,却又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宫樱备的错觉,随后,他的手指顺着颈部滑下,轻轻解开里衣,径直向胸膛摸索而去。
楚霖生的动作愈发大胆,他低下头,唇瓣几乎贴上了帝王的面颊。
他轻笑,他的嘴唇短暂地触碰了一下,似乎还觉得不够,继而留恋地在冰冷的面颊上轻轻舔舐了几下。
紧接着,他褪去了身上那套繁复且鲜艳的红袍,整个人钻进了冰棺,与帝王并肩躺下。
“现在,这张嘴再也不能说出让人厌恶的话语。”楚霖生亲昵地贴靠着冰棺中毫无生机的人,像一只温顺的猫儿般蜷缩在他怀中。
宫翎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未想过自己养的小情人竟如此病态,居然能对自己的尸首如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霖生仿佛感知到了背后的窥视,他猛然转身,目光阴鸷而凌厉,瞬间锁定了梁柱后的宫翎。他低声威胁,声音中夹杂着疯狂与绝望
“你想毁掉这一切吗?你若敢出声,我就让你后悔终生。”
宫樱备,如今身为太子的他,在目睹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后,惊惧交加,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慌乱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尽力后退,试图与楚霖生保持距离。
“我我不会说出去。”
“呵。”
然而,楚霖生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他从水晶棺内从容不迫地坐起来,一只手稳健地撑着棺沿,另一只手则捡起先前被丢弃在一旁的华贵金丝凤纹红袍,细致地披挂在自己修长的身体上。
那一头三千银丝随着动作起伏,最终垂落在他纤细的腰间,如梦似幻。
楚霖生步步逼近太子宫翎,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力。他弯下腰来,那清冷而又疏离的声音在宫樱备耳边响起,话语中带着令人心寒的意味。
“我不喜欢你的脸,因为太像他了。
“为什么你能站在这儿,我的月儿却连出生都不被允许”
宫翎看着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跪立在雪地的人。他忍不住伸手触碰,刚刚触及到楚霖生的银色长发就被他躲开。
“真是大胆”楚霖生呵斥道。
宫翎回过神来,收回自己的手。“抱歉。”
“你连拒绝的样子都很像他”楚霖生看着他收回去的手,嘲讽道。
“站着,我改变主意了。”
他一把拽过宫翎,一起倒在灵堂的软榻上。
一抬头,就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那双无数次让自己沉醉其中的眼睛。
楚霖生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粉色的乳头,在烛光下愈发诱人可口,纤细的腰肢随着衣裳的褪去暴露无遗,完美的腰腹线往下看,是已然勃起的阴茎,就那样翘着,被可怜的亵裤阻挡住。
宫翎咽了口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他已经濡湿的内裤。扯下裤子便弹出来一根粉色的阴茎。耻毛全部剃干净了,更衬托得玲珑壮美。
楚霖生的眸色已经开始朦胧,喉咙里溢出轻微的喘息声,他一把抓住宫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父债子偿的道理,太子应该懂吧。”
“你父皇辜负了我”
他一把扯开宫樱备的亵裤,一根紫红,青筋满布的鸡巴就弹了出来,打在楚霖生吹弹可破的脸蛋上。
他望着这跟阴茎目光灼灼,宫翎都被他瞧得有些焦灼,忍不住移开视线。却只觉得下身一颤,他竟把自己的龟头含了进去!
“霖生,你!”
“叫我母妃。”
楚霖生撩起银色的长发,面色绯红,一边吞吃着这根肉棒,嘬吮得津津有味,一边伸手扣弄自己的花穴,指尖早已被爱液沾湿。幽邃的花穴层层裹裹的嫩手咬紧手指,似乎总觉得不够,一张一合仿佛呼吸的小口,在勾引着自己。
“霖生,呃啊”
宫翎忍不住一个挺深,按住他的后脑勺,阴茎又在他口中胀大了一杯,清晰可变的形状紧紧贴合着口腔壁,让楚霖生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却依旧扭动着腰肢,不断耸动那两团雪润莹白的臀瓣。仿佛是一场亵渎,对着灵堂的亵渎。
“快些给我,你父皇走了,我已经渴望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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