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在不断的刺激中,看见宋玉珍变得淫荡风情的快感渐渐平稳下来,于是在宋玉珍还迷迷糊糊时,他一把握住她的纤腰,狠狠往下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坐到底,刘勤的卵蛋被堵在穴口,穴口的媚肉不知餍足,温顺地伺候着紧贴的卵蛋。可在甬道的阴茎却是又开辟了新的窄道,一个劲往里开拓,女子挣扎着,可两只禁锢的大手紧紧不放,甚至在莹白肌肤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他的下身也开始挺动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运作,直直将身上女子撞得左摇右晃,靠着他的手才没有吐出阴茎。
“不……陛下……太快了陛下……”
刘勤速度不改,他的肉棒已经沉迷在销魂洞不可自拔。那汁水丰沛的花穴也因肉棒的抽插溅出爱液,打湿了二人身上那一团的衣衫。下体一片黏腻,空气中氤氲着粉红迷人的气息。
女子的两团雪乳随着挺动上下摇晃,看上去是在勾引人。她的眼角溢出快感的眼泪,樱桃小嘴微微敞开,时不时发出浪叫,涎水从嘴角流下。
通体雪白的皮肉染上红晕,帐帷落下,夜色昏暗,烛火轻摇,唯有阴阳交合的男女呻吟应和虫鸣。
“啊哈……啊哈……”
宋玉珍已经被生生插高潮两回,此刻的神志纷乱,像极了只懂得榨精讨好男人的妖精。
刘勤一只手摸到女子红肿的阴蒂,用了三分力气掐玩拉扯,她顿时缩紧了穴口锁住抽插至深的肉棒。也是这时刘勤一个强硬的挺动,破开她最后的关卡,将一股浓精狠狠打进子宫。
宋玉珍感到下半身被涨满,灵魂得到满足,整个人却像抽了魂一般虚弱酸软往后倒去。
刘勤稳稳抱住她,两人唇舌交缠。
“阿珍,夜还很长,良宵苦短……”
男人就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换了二人上下,宋玉珍累得闭上眼,可修长的双腿勾上他的腰,一双玉臂环住他的脖颈,皓腕上的玉镯相碰,发出清脆叮当响声。
刘勤缓缓一笑,唇吻上她带着媚意的眼角,下半身开始动作。
熟悉的热潮和快感又席卷而来,床榻上两人忘情交合,呻吟呜咽低浅,玉器碰撞叮当的声音却鸣响了整整一夜。
皇后盛宠,宫中人对宋玉珍愈加毕恭毕敬,在夫妻二人蜜里调油的生活里,宋玉珍却有了担忧。
夫君来陪自己宋玉珍当然是高兴的,可浓浓的不安又浮上心头,坐拥天下的帝王独宠一人,还是她这个皇后,自己岂不是妖妃?
自小被教育要当贤妻的宋玉珍心下惘然,而开始接手处理政务的刘勤更是摸不着头脑。
这一个月以来,刘勤发现人还是得找班上,所以慢慢开始认真处理政事,虚心向明丞相和郭太师学习文韬武略。
提到过征兵前往燕国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由平威将军去办。
可能是之前有富家子弟的氛围加上金手指加成,几乎所有事情他都是一点即通,很快上手了。就是到了夜晚,刘勤每每想去皇后宫中被三推四阻。
“皇上,娘娘今日说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太医院没去请脉吗?”
此时的刘勤说话已经有几分属于帝王的威严,一旁的德盛惊恐,连忙跪下道:“皇上息怒!皇后娘娘说身体实在不适……宫中其他娘娘还好好的,皇上可要……”
“不了,朕去看看皇后,去宣太医随侍。”
凤仪宫。
夜已深了,宋玉珍不知什么缘故这几日吃不下睡不着,她已经推拒侍寝三回了。
从大半个月前她就称病,皇上政务繁忙,多是歇在养心殿。这么久不见皇上,宋玉珍想是自己生了独占之心,心内郁结才食不下咽。
她躺在床上,背对房门,却听得开门声想是侍女送来了汤饮。
“放那儿吧,本宫想用些再喝。”
“听说皇后这几日身体不适,看来是真的。”
宋玉珍眼眶一红,暗自唾弃自己自私。她柔柔起身行礼,被刘勤按回床上:“既然不舒服,就好生歇着。”
刘勤见宋玉珍确实憔悴了些,他坐下来抱住宋玉珍,男人宽大温暖的怀抱让人安心。
“阿珍,你在躲着我吗?”
一阵沉默。
“为什么?”
良久,宋玉珍温柔地开口:“陛下待臣妾太好,臣妾自然喜不自胜,可后宫姐妹都是女子,臣妾身为皇后应当履行职责,让后宫上下均得雨露君恩,而不是独占皇上。”
刘勤知道宋玉珍的意思,也听得出她根深蒂固的思想。
“朕知道了,今夜朕陪你。”
宋玉珍听不出语气冷热,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是觉得臣妾太无趣吗?”
刘勤褪了外衣,上床抱住宋玉珍,闭上眼道:“怎么会,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妻子。”
一夜安眠。
第二日刘勤是在凤仪宫用的早膳,一挥手太医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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