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已然到了学徒之境的武者,何况就你那献花功那些破事还想瞒着朕不成?”筍道一笑骂自己着不争气的弟弟道。见这事儿也被陛下说破,筍色彻底没了法子,只好认命道“不就上个早朝吗?良玉,铁心,黛月!以后你们三个负责分别在寅时二刻,三刻,四刻来叫本王,务必要在卯时前将本王叫醒!若是误了早朝,本王唯你们是问!”三女瞧他一副壮士赴死的模样,皆是掩着红唇巧笑应道“是,王爷,臣妾知道了。”见筍色应下,筍道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则又落在一旁仍跪地不起的巫瑶秦媛二女,只意味深长地朝筍色道“如今朝堂纷争不断,你是朕最后的也是最信任的手段,切莫让些小事阻碍了你。”言罢挥了挥手,那背后两个车夫模样的人物便朝筍色恭了恭手以作道别,然后刮起一阵黑风,霎时便带着筍道一消失在原地。筍色瞧着那黑风离去的方向呆立了片刻,朝着一旁的三女笑道“三位爱妃做的不错,倒无愧我江武王府的王妃。”旋即又朝地上的女人们冷冰冰道“起来吧,还要跪多久?陛下的话你们应该也听明白了,既然已经选择与本王回京,就老实些。”“哼。”巫瑶和秦媛皆是冷哼一声,起身自顾自撇过头去,显然还是没有要屈服的意思。筍色最是了解自己这位王兄的性子,若不是真的没了法子,王兄是不会这般急迫要求自己来早朝的,朝堂之事想必没王兄口中说的那般轻松,如此一来,这两个女人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了,不能让自己那些女人的糟糠事耽误了朝堂上的大事。想到此处筍色眼中流露一丝叫人发寒的冷意,沉声朝着良玉与铁心吩咐道“良玉,铁心,你们且先带黛月与那两个小丫头回王府吧,那两个小丫头给她们在外院安排个住处,无需多管她们,至于身为王妃的你们,回了府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本王回来,没本王的话,谁若是敢没好好待在床上等本王,,,哼,,,你们应该知道下场,,,”这话说的死,听那渗人的语气,三女哪还敢多说半句,连忙乖巧无比地点点脑袋,急匆匆抱起地上还哆哆嗦嗦的跪着的两个小丫头朝王府方向略去。“至于你们两位王妃,,,爱妃们,本来还想与你们慢慢来的,只是如今朝堂之事紧迫,本王没耐心陪你们过家家了。”筍色朝着巫秦二女冷笑道。许是这些日子里也有些适应了作为王妃的生活,男人确实对她们也算不错,所以当她们重新看到初见男人时男人威胁她们那种冷笑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发寒,只是服软自是不可能的,这便是她们作为宗主的傲气所在。筍色见她们那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更是气堵,径直转身朝王城方向走去。两女自然是不服输地走在后边,她们倒要看看这家伙能用什么手段把她们给治地服服帖帖。要说调教女人的去处,虽然筍色在王府内也多有些把戏,但终究不如他特意在铸铁监安排的密室。所以这种时候自然也是带着两女一路行到了王都之中的铸铁监。“呦!王爷您从江南回来了?这两位仙子是新王妃吗?王爷好福气啊,还是用筍元帅与寒阁主那般设置吗?”张婷婷老远便认出了咋们的江武王,立刻屁颠屁颠晃着她那粗壮的胳膊从远处跑过来,毕竟这铸铁监里她可是专门被王爷提拔上来为王妃制作见不得人用具的门主,算是王爷这派的嫡系了。“张门主,别来无恙,她们确实是本王的新王妃,不过有些不听话,今日本王亲自替她们立家法,就请张门主给本王留间密室便是。”筍色嘴上倒是平淡,但是脸色阴沉的吓人,张婷婷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这副表情的王爷有多不好惹,这种时候要是敢触他霉头,基本就等着王爷给你穿小鞋吧!“呵呵呵,,,王爷请便,,,王爷请便,,,”张婷婷刚刚还一副欢喜的模样,立刻便蔫了气儿,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手下挥了挥,将那些刚刚还在铸铁的工匠们全给赶了出去,自己也连忙行个礼开溜了,便将整个铸铁监六门空了出来。筍色瞥了身后二女一眼,此刻这两位冰山美人还傲得很呢,见他的目光竟还挑衅般白了一眼。“哼,秦爱妃,你先随本王来。”言罢筍色拉起秦媛朝更深处的密室走过去,独留巫瑶一人在六门的大堂之中,这时候自然是要分开来逐一击破,若是叫她们待在一起相互鼓励还不得傲到何时去,秦媛比起巫瑶来性子更加温和些,这也是她同巫瑶一般瞧不起男人却大多数情况下只是冷处理而不是如同巫瑶那般针锋相对的原因,所以她自然也更容易攻破。秦媛内心忐忑地跟随着男人走进一间狭小的密室,这密室虽小,可里边却密密麻麻的装着一些她从未见过的物件,墙上也挂着些酷似刑具的玩意,她心中竟是莫名闪起一丝恐慌来,立刻自语着,我乃是堂堂宗师,纵使何种折磨也当禁受得住,且不可向那恶王爷低了头。“你,,,你来吧,我反正反抗不了你,但纵使你怎么折磨我,却也只能得到我的身子,想让我像那三个女人那般对你死新塌地却是休想!”秦媛恶狠狠道,将俏脸一板便再不吭声。“这些天,你们日日与本王双修,想必这献花功也练到第七层了吧?”男人口中却突然说着秦媛听不懂的话,她确实觉得献花功的功效越来越明显了,起初她运功还能抗上男人折磨小半个时辰,近些日子,别说是她,就是她们五个姐妹加起来不出一个时辰便被男人折磨地尽数无力的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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