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帮你,好吗?”
谢尽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知道他们终是要做这些事的,可真的面对这一步,他心里还是有个迈不过去的坎儿。
可他懂得亭生的难处,正如他自己就正在遭受情欲的折磨。如果非要有这样一个人,他宁可对方是他唯一的朋友。
黑夜里,谢尽欢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探进oga顺从地分开的股间,勾着内裤的边缘将衣料扯下,指尖顿了顿,探入对方被水液打湿的媚肉之中。
他们面对面紧紧靠在一起,谢尽欢看不见他的脸,却能听见亭生的喘息骤然粗重了。
对方的喘息成了一剂催情剂,不光是亭生,谢尽欢自己也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急匆匆地抓住亭生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另一只手不忘动作着,一边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褪掉。
“阿生,我这里也痒,”谢尽欢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一起……”
亭生没说话,抱住谢尽欢,两个人贴在一块,亭生示意谢尽欢抽出手,接着一条腿屈膝顶进谢尽欢腿间,二人湿润的穴口很快也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满屋oga的呻吟自渎声此起彼伏,可谢尽欢一时间什么都听不到了。
嫣红的蚌肉互相摩擦,花心的豆子被穴肉吞吃,灭顶的快感瞬间袭来,谢尽欢的甬道收缩,一大股水液涌出,打湿了二人相贴之处。
“哈啊……”
他爽得两眼上翻,腰胯食髓知味地摆动,或许是把亭生顶得舒服了,对方也哼了几声,夹紧了谢尽欢莹白的腿根战栗着磨蹭不止。
两个消瘦的oga紧紧拥抱着对方,在催情玉的作用下忘我地磨着镜,谢尽欢挺翘的臀肉都随着动作幅度而微微晃出一层肉浪来,二人的腿根都湿透了,穴肉磨得肿胀不堪。
“我好想要,要那个了……”
亭生忽然有些紧张地低声唤了他一句,抓紧了谢尽欢单薄的后背,紧接着全身一震,女穴抽搐着,阴蒂冷不防撞上了谢尽欢同样酸胀的豆子。
“嗯……!”
谢尽欢娇喘了一声,脚趾都蜷缩起来,埋头抵在亭生肩膀上喘息。生殖腔里一阵翻江倒海,玉石不知碰着了何处,他的高潮来得又猛又急,整个宫腔都跟着痉挛。
他们依偎在一起,在高潮的余韵里气喘吁吁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情潮退去,谢尽欢浑身的骨头都软了,窝在亭生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疲惫地合上眼皮。
屋里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声依然没有停歇。
珍贵的困意姗姗来迟,谢尽欢顾不得这样靠着亭生睡觉合不合情,只想赶紧睡去,梦里是他远离这苦难的人世唯一的方法。
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到亭生有些哽咽着,鼻音浓重地在他耳畔说道:
“我受够了,尽欢……我们逃吧,逃离这人间地狱,去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
花间苑成了性爱罗织起来的地狱,可谢尽欢是从这地狱里降生的恶鬼,逆来顺受惯了,一次都没想过还可以逃跑。
可亭生是外面来的孩子,他善良、温柔,最重要的是不甘心沦为肉欲的傀儡。
谢尽欢知道逃跑一旦失败,他们要面临的代价是什么。但亭生提出要逃跑的念头之后,他居然没有任何迟疑,像随手答应了对方一件小事似的同意了。
“后来我想,”谢尽欢对何故说,“那时我只是太想有亭生作伴了,只要我俩一起,哪怕他要上刀山下火海,我大概也会同行的。”
逃跑计划从大人的角度来看漏洞百出,可以孩子的视角看来已然足够周密。
他们耐心地观察了一周,发现只要是轮到一个胖保安守夜,晚上一定会打瞌睡,呼噜打得震天响,睡着醒着一闻便知。亭生抓住机会,在一次晚训之前偷偷弄坏了窗户的锁,用石子卡住窗框,营造出窗子关严的假象来。
当天晚上,胖保安的呼噜声按时响起,两个一只没睡的小少年等屋里其他人都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跨过床上躺着的一个个孩子,推开窗户,蹑手蹑脚地爬上去。
窗外月明星稀,夜风微凉,月华照在谢尽欢的脸上,他看着亭生翻过窗户,踩着外头的水管小心翼翼下到一楼,在底下伸开双臂,用气音喊他的名字:
“尽欢,别怕,我接着你呢!”
自由的诱惑突然具象化起来,谢尽欢咬着牙点点头,忍着体内的不适,吃力地跨坐上窗户,眼睛却亮起兴奋的光。
逃出花间苑,他就自由了。
月亮那么远,自由的曙光却近在眼前。亭生说过,逃走之后他要一边打工一边找机会回学校读书,那自己呢?其实没太想好,但跟着亭生总归没错的,如果自己不是念书的料,那就去学一门手艺,和亭生租一间小屋子,过清清白白的、堂堂正正的人生。
谢尽欢的心越跳越快,他翻了过来,伸出手,两个人手掌相握的那一刻,他们彼此都从眼中读出了心照不宣的、风一般呼啸着的快活。
谢尽欢抓着亭生的手,两个人踩着水管,稳稳踏在后院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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