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
谢尽欢被何故翻了过来与他面对面,他脱力地靠着洗手池台面,虚弱地指了指卫生间门口,“别让人瞧见了……我歇一会,马上就好……”
何故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男人的面上一点点凝结出低沉的郁色,关上卫生间的门,从里头咔哒一声将其反锁。
卫生间里头一时间只剩下谢尽欢不稳的喘气声。
“这要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何故的指尖拂过谢尽欢脸颊,拾起一缕沾了汗水的丝绸般柔顺的金发,慢慢拨开。谢尽欢哼了哼:
“你瞧,我们这些人身子算是废了,除了忍,没有其他办法……啊!”
他身体忽的一轻,竟被何故掐着腰抱上了洗手台,坐在铺好的那件外套上。
谢尽欢猛的睁开眼,却看见何故那五官锋俊的脸蓦地凑近了,黑漆漆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美人惊慌失措的脸。
“我的意思是,”何故的手探进他衣衫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拔下他的长裤,褪至垂在台面下的膝弯,“要疏导出来。”
谢尽欢愣了神的功夫,那作乱的手不客气地挤进腿间,抵住了已然微湿的穴。
谢尽欢的眼睛一下子直了,抬手扶住何故宽阔的肩膀,齿间泄出吟哦:“嗯……”
那大手指腹粗糙,虎口还有军营里那些铁疙瘩磨出来的茧,贴着柔嫩如花苞的穴口磨蹭时,却反而激起谢尽欢身下阵阵战栗。
痒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谢尽欢心里知道这地方私密性远比不得花间苑,浑身都紧张得僵直,可紧张往往在这种关头转化为另类的刺激,让他的穴口控制不住地潺潺流水。
“别太大声,”何故另一只手从背后搂住谢尽欢的腰,下巴抵在谢尽欢锁骨上轻轻呵气,“让我听见就够了。”
谢尽欢低低地呜咽着,忍不住挺动腰肢,把那口多情的穴往何故手里送。
何故的手远比不上他胯下那傲人的玩意满足人,可今夜他们挤在消毒水味的医院卫生间里,何故的手指在他穴口夹着那花蕊拉扯揉捏,指尖翻弄便让谢尽欢身下泛滥,甚至盖过了宫腔内翻涌的热浪。
热液似乎总算找到了出口,宫口因为何故的挑逗忘情地微微打开,生殖液一股股喷出,打湿了何故的手掌,也濡湿了谢尽欢屁股底下坐着的那件薄外套,明显的大片水痕触目惊心。
谢尽欢舒服得满面酡红,袖口修长白皙的手臂肌肉都用力收紧,扶着何故肩膀的指尖难耐地抓挠,猫儿撒娇一般。
何故薄唇轻抿,眼睫下垂遮住眸中浓烈的情欲,手上一动,指尖探入穴口,软肉死死吸附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因为毫无规律的抠挖挺动而不住打颤。
“何故……不要……!”
谢尽欢猛然昂起头,鲜红的舌尖舔了一圈水润的唇瓣,长衫包裹的肉体震颤如蝶翼:“太过了,唔啊,不可以……嗯……”
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身子却诚实地向alpha靠拢,谢尽欢拧着腰,恨不得整个人坐在何故手心里,让对方狠狠把自己操干个痛快。
穴口的阴唇分开,媚肉贴着何故掌心的指纹研磨,层层穴肉绞紧了两根手指,每蠕动一下便欲求不满似的榨出多情的汁水,仿佛馋了这份疼爱好久,下半身这张嘴已经失控地流下口涎出来。
卫生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中何故微微抬起头。
洗手池上方便是一整面镜子,镜中谢尽欢优美的脊背线条宛如绷紧的琴弦,在修身长衫下层峦起伏,随着腰身规律的挺动,平直的肩线和修长的颈在一头漂亮的金发之下若隐若现。
何故的大手握着谢尽欢瑟瑟发抖的腰身,男人与镜中凌厉的alpha对视,宛如暗夜幽林中发现同类的孤狼,瞳孔中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何故眯了眯眼,移开视线,松手覆在谢尽欢胸前,隔着柔软布料,掌根含住那微微鼓胀的酥胸时重时轻地揉捏。
谢尽欢的音调一下子软成了水,可怜兮兮地垂着头,抵住何故的颈窝哼唧着:
“轻点……不,不是下面,是上头……”
他听到何故一声无奈的轻笑,胸腔的震动顺着对方的骨骼血肉传递至谢尽欢心口。
他两腿眷恋地夹着何故的手,忽然间感觉体内的手指寻寻觅觅间找到花心的敏感点,用力一按。
“哈啊……!”
谢尽欢腿间一阵抽搐,穴口痉挛着,大口大口吐出湿热的水液,宫腔狠狠收缩着,快感顿时穿透了他的身体,击碎了理智的弦。
谢尽欢眼神涣散地伏在何故肩头,呻吟着:
“要去了,啊啊……”
高潮的余韵格外地长,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身子抽了骨头似的坐不住,两股战战,黏腻的汗液顺着下颌往下淌。
谢尽欢几乎是拼命找回一丝神智,闭上嘴战栗地喘息着,咬牙坐直身体,虚脱地抬起手抚平胸前被何故揉乱的衣褶。
纵使如此,何故抽手时,他还是险些嘤咛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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