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洗澡还是先做饭,想了想还是先去了浴室。
许从唯的判断没有错,果然不出二十分钟,浴室的玻璃门上就浮现出男人精壮的身影,周时远推开门,赤身裸体,只有脖子上挂了一根毛巾。
“身体好点了吗。”
周时远走上前去,摸向许从唯被水淋湿的脸。
许从唯握着周时远的手腕,把自己的脸往周时远的掌心贴了许久,直到对方开始用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摸向他的臀缝,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轻点。”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许从唯哀求道。
周时远却置若罔闻,他心中浮现出一种阴暗的想法,想再把许从唯操干到昏迷。
他的情人很多,年轻漂亮的比比皆是,许从唯性子寡淡,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但他实在不愿意承认的是,自从上个月在医院见到许从唯被抢救的那一幕,他突然就对这个不太起眼的情人燃起了几分兴趣。
许从唯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在医生的手里几乎要支离破碎的感觉让他实在不能忘怀。
周时远冷着脸看着许从唯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只手拿过来了旁边的枕头,直接朝着许从唯的脸上摁去。
周时远冷着脸看着许从唯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只手拿过来了旁边的枕头,直接朝着许从唯的脸上摁去。
“唔……”
许从唯闷哼一声,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推搡周时远,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一把扣住了手腕,紧紧地攥着。手被束缚住,许从唯被枕头憋得难受,渐渐地头晕眼花起来,视线里周时远面无表情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像是求生本能反应一样,许从唯抬腿踢向周时远,却并没有什么用。
周时远挨了身下的人软绵绵的一脚,只觉得有点好笑,手上的力气却依旧不放松,直到听见许从唯从枕头下发出的呜咽声,他才慢慢松了力道,移开了枕头。
终于获得氧气,许从唯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儿,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了周时远,难道是一个月前自己大晚上被送进医院扰了少爷的兴致,所以被他记恨到现在?
许从唯自然搞不懂周时远的心思。
此时周时远正认真看着许从唯这副狼狈的样子,心情喜悦,许从唯赤裸纤瘦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白色寝褥里,额发凌乱,苍白的面色之间还带着死里逃生的潮红,一双凤眸里氤氲着水光,看起来楚楚可怜,像一只受惊后气若游丝的兔子。
等到周时远伸手拉开自己的双腿时,许从唯才从短暂窒息的迷茫中反应过来,继续听话地把双腿打开地更大一些,开始履行自己作为一名情人的职责。
那夜大病初愈后许从唯休养了一个月,最近才重新开工,许从唯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养得结实了一点,大概不会再像那晚一样易碎易折了,但是当周时远插进来的时候他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周时远像是被憋了很久似的,刚一进来操干得又狠又猛,像是把许从唯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许从唯被迫高高地仰起脖子,身体被男人的一进一出撞得摇摇晃晃。
“啊……等、等一下……”
许从唯的双腿被周时远扛在肩膀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浑圆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求饶,“老公……我不行了……啊啊……”
“叫我什么?”
周时远玩味地问道,他正握着许从唯的细腰,用力往前顶撞着。
许从唯的眼睛红红的,“老……老公……”
“老公厉害吗?”
“嗯……啊啊……啊……”
许从唯一边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周时远的脖子,距离突然拉进,周时远的耳边萦绕着小情人虚弱急促的喘息。
“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喜欢……好喜欢……”
许从唯的眼圈泛红,伴随着周时远激烈地动作,目光渐渐变得涣散起来,周时远顺势猛得一顶,只见身下人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一下,眼球突然上翻,露出脆弱的眼白。
周时远继续操干了几下,许从唯逐渐失去了力气,放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失去了力气,掉落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呼吸浅浅的,胸口正在微弱地起伏着。
周时远见状,也终于停了下来,把许从唯的腿从肩上拿了下来,此时此刻,许从唯正大腿微微张开着躺在床上昏睡,穴口里,乳白色的淫液不断地涌出来,濡湿了他身下的床褥。
周时远饶有兴趣地把许从唯的双腿和双手摆放好,像在摆弄一个破布娃娃,等到做完后,就开始认真地盯着这副赤裸的玉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许从唯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天光大亮,刚坐起来脑子就像断了线,眼前突然漆黑恍惚了一下,然后就疲软地再次倒在大床上。
许从唯把手搭在额头上缓了好一阵子,等到枕头边的手机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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