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隐离家出走前,他那头柔顺的长发全靠劫花心思打理,他自己不上心,也不知道劫到底用了什么魔法,才能让他的头发柔顺发亮,在舞台上发光。
劫并没有阻止原本跪好的凯隐安稳地坐上他的腿,面前小狗似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表情,劫不拆穿他的小心思,揪起他坠在身后的项圈链子,稍微用了点劲,项圈迫使凯隐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还有什么事?”劫欣赏他的挣扎,凯隐面色因为缺氧而上涌的潮红像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凯隐知道他生气了,眼泪也被逼出来,艰难地说:“……我要你操我。”
“你有没有问过你的乐队成员?或许他们也可以胜任你需要的工作,凯隐。”
凯隐紧闭着眼睛,胡乱摇头,项圈始终在他快要窒息的边缘,没有放松的机会。然而,他享受着劫兴师问罪这一刻,裤子里包裹的紧绷的大腿中间,深藏不可告人的沃土,缠缠绵绵地溢出粘腻的清液。劫嘴里对他的羞辱也如催情的药剂,让他想要劫说出更多、更过分的污蔑他的话来。
“你把我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劫松了手,好让这口水眼泪一块流的小狗说句完整的话,凯隐无法为他离家出走的事实辩驳,凑上去用打了舌钉的舌叶舔舔劫的嘴角,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深色的底裤上俨然已经湿了一大片,他嘴唇贴着劫的脸颊,委屈地耍赖,他知道劫吃这一套:“求你,求求你……只有你可以碰。”
“这时候知道我是爸爸了,嗯?”劫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掀开他的居家服,打了乳钉的乳头也早就翘起,轻轻用手指剐蹭就能引起他一阵阵的痉挛,凯隐不吭声,连连点头,想让劫停手但又想要更多。
劫掐他腿心的肉,淫水打湿了手掌,凑到凯隐嘴边,他听话地舔了舔,劫轻笑着问他什么味道,他说难吃。
劫带有厚茧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腿间,忽略了他硬挺的男根,直往那不停滴水的洼地去,那赫然是一套女性生殖器,圆溜的阴蒂早就已经充血挺立,从肥厚的阴唇中突出,等待男人的采摘。劫的指尖只是微微一碰,穴心就颤抖个没完,像银丝一般滴出一些潮吹的清水。
“呜……”
“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的粉丝呢?”劫撩拔着充血的阴蒂,凯隐下意识要夹紧腿,被劫一巴掌抽在屄户上,他漏水的屄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爽得凯隐不禁浑身发抖,蜷起了脚趾。劫的半个指尖进入了娇嫩的屄穴,没有听到凯隐的回答,还没有继续深入,立刻就抽了出来再次拍了两巴掌屄口,凯隐简直痒得要发疯,猛地夹紧了腿。
“没有,没有……只有你……!求你……”
“张开,”劫手心的皮肤都因为泡水而微微发皱了,“仗着自己有个逼就在我面前作。”
“唔嗯……”
他被劫的话狠狠刺激到了,高喘着前端直挺挺地贴着小腹,但劫完全没有要碰的意思,手指直接捅进那个饥渴的小穴,许久没有到访的屄穴又紧致又湿润,看来凯隐的确忍耐了许久,被淫水泡的软烂的内壁涓涓地渗出液体来,粗糙的手指磨蹭着肉缝,凯隐几乎在手指进来的一瞬间就冲向了高潮,随着手指的动作带出穴腔深处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骨节清晰地摩擦着他敏感的深处,研磨着阴道敏感的褶皱,逼出凯隐隐忍许久的尿意。在他濒临失禁的一刻,坏心眼的男人又将手指抽出来,让他可怜的小屄苦苦颤抖着吮吸空气,再得不到半点抚慰,不停流着透明的体液,让他从极度舒适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劫!”他崩溃地喊了一声,劫不予理会,双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眼看凯隐就要跪不住,劫干脆牵起他的狗链,将他粗暴地压在茶几上,命令他撅起屁股自己手淫。
“呜……劫……”
被养父盯着自慰让凯隐肾上腺激素狂飙,透粉的穴口轻松吃下自己的两只手指并熟练地吮吸,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管怎样收缩屄口和阴道也无法将自己的手指吃到更深的地方,而指腹也只是徒劳地扣挖。粗暴又不到位的手法只给他带来一阵急躁和委屈,高傲的凯隐一点也不想承认除了劫以外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的g点在何处。饥渴的内壁欲求不满地裹含着手指流出更多淫水,交媾的原始欲望使他在这个从小就崇拜的男人面前丢尽脸面,他被欲望支配着理智,娇生惯养的脾气也忍耐不了,哭叫着喘息,甚至自己掰开了屁股,去蹭男人的手指。
“你帮我……”
“要让我教你才能好好道歉吗?”劫不为所动,凯隐不敢再吭声,颤颤巍巍地跪趴在茶几沿,毫无章法地揉捏阴蒂,身后无感情的视线激起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快感,手指加速戳弄着饥渴不止的阴道,榨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他的手指尖一次又一次地扣挖着他带有强烈快感的点,腿止不住地发颤。他盲目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屄户,劫还不忘在他和茶几间垫一个靠枕,让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劫拍开凯隐自慰的手,暴露在劫眼睛下的红肿阴蒂被两指掐住往外扯,很快凯隐就受不住高潮,在逼口汪了一圈透明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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