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被曹丰茂傻逼一样的大男子主义说教气得高血压,现在她逮着机会全还回去了,眼看着曹丰茂臊得耳朵都红了,李夏颇为轻慢地用钱夹拍了拍他的脸,验货似得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又用上赞赏的语气说,“挺骚的。”
“你他妈、呃……是不是有病……”曹丰茂被干得中气不足,因为她这番精神攻击几乎有些萎靡,断断续续地骂她,“疯了吧你。”
李夏歪头笑得纯良,“男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说脏话。”手上倒是毫不客气地去捏他的乳头,平时正装也能窥见一两分,不仅仅是看起来大,饱胀的胸肌她一手都抓不满,手底下的身体在她摸上来的一瞬间过电似得打个了颤,曹丰茂身后的男人被夹得“操”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李夏憋不住,很没品地狂笑了一通,目光往下溜了一圈说,“曹丰茂,你才有病呢,被男人操没反应,我才碰你一下就抬头了。”
曹丰茂想把她推开没成功,又去揪她头发,李夏一个不留神被他扯了一把,哼了一声,曹丰茂松开手,磨着牙恶狠狠地说,“不、然、呢?”
他们从来没挨得这么近过,李夏甚至能看清曹丰茂嘴唇下方的一颗小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发着颤,晃眼。
“不该啊,男人前列腺肯定会有快感的,和性取向没什么关系。”
李夏说着把正干得兴起的男人推到一边,那男人嘴里骂骂咧咧,李夏直接拿钱把人嘴给堵上了,要了枚安全套,不紧不慢地套在手指上。
“李夏,你想干什……”曹丰茂余光扫见李夏的举动,后半个字吞了音,化作了短促而惊慌的气声,“不要!”
李夏没料到曹丰茂还有力气苟延残喘,下意识地没留力气,一脚踢在他腿弯,把人踢趴下了。
曹丰茂像条被捞上岸的鱼,回光返照扑腾了两下就趴在那儿动弹不得,肌肉都因紧张绷得像一张弓,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格外煽情,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等等李夏,骂你是我不对,可你不能——呃嗯!”他剩下的话变了调,李夏本来还动了些微的恻隐之心,结果被他这份毫无悔改之意的自我检讨搞得火大,毫不留情地用上了三根手指。
“你这……疯子……!嘶……”曹丰茂又开始语无伦次地骂她,他下面这张嘴倒是和本人南辕北辙,被操得格外温顺柔软,李夏慢吞吞地转着圈往里插,曹丰茂的抗拒可见一斑,他又开始一声不吭,不愧是章鱼一样的心理弹性,甚至知道不胡乱挣扎。她上司某种程度上很识相,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在攒着劲儿冷不防踹她,李夏捏了捏他的大腿根,相当亲切地说,“放心,组长,保证让您满意。”
“滚。”曹丰茂有气无力地吐出这个字,似乎打定主意像个死人一样不给反应。
“组长,拿出你工作的热情啊。”李夏轻笑一声,凭借着记忆里的生理知识探寻,曹丰茂本来隐忍着的喘息变沉了,李夏触碰到一个地方,他忽然瑟缩了一下,像只被钉在解剖台上的小动物,“呜……!”
李夏对曹丰茂的声音绝对称得上深恶痛绝,尤其是在休息日接到他安排工作连环call的时候。如果曹丰茂是个陌生人,李夏可能还会欣赏这种低沉的嗓音,可他是曹丰茂,李夏就养成了听到他声音就烦躁的条件反射。然而现在他无意间哼出的一声近似于低微的呜咽,像滴软热的黄油顺着心尖往下滑,还拉着黏稠的丝,一下子把李夏烫焦糊了一块。
天打雷劈的色。
李夏开始反复苛责那一点,像在玩小时候按一下就会叽一声的塑料小玩具,“您能不能多叫几声?这样一次肯定不止能卖五百。”
曹丰茂想冷笑,“你…也就这出息……妈的……”
他往日得意洋洋的武器变得又虚又沙,让李夏想到濒死的小动物,她空闲的那只手从曹丰茂的前胸摸到后腰,细致探寻过结实的腰腹臀腿,曹丰茂哽了一下,没说完的话短暂地断片了好几秒,李夏的手指细长,也没什么茧子,女人特有的细腻触感覆上来,被贯穿的感觉过于诡异,曹丰茂发现自己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他喘息得厉害,整个人被李夏逼到悬崖边上摇摇欲坠,这个事实他几乎羞愤欲死,面上又不肯表露出来,即使腰已经软塌下去,腿还勉强支着,赤裸的膝盖磕着粗糙不平的地面。
“叫啊。”
那女人还不肯罢休,曹丰茂没有多余的力气克制自己喘息,他把嘴唇咬破了,腥味充斥着口腔,他用尽全力啐了一口,“不。”
女人哼笑一声。
谈判破裂了,曹丰茂被按到地上,李夏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他感到自己彻底被撑开了,快感在堆叠,猛一下被戳刺得像从背后一直穿透到了手指尖,曹丰茂竭尽全力想向前爬,被李夏揪着领带往回扯,他的耳膜一阵嗡鸣,思维都是发麻停滞的,无法掌控自己的恐惧感一路攀升。
不不不不不。
曹丰茂似乎听见自己在说,这声音实在难堪,像一团会被他丢进纸篓的方案,前言不搭后语,混乱糟糕,李夏又一推,他什么都想不了,直直坠下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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