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筋扯腿便疼得地裂山崩、汗如雨下,秀丽脸蛋通红扭曲,但他咬着一口白牙,强忍。
最不怕的就是疼,最想拥有充沛的力量,原始意义上的强大能让他在王绰面前永远有底气。
等练到跳高前踢一劈腿,沙包便旋转着飞出去老远时,虞尧之快乐地勾起嘴角。
一个雨天,王绰去公司,虞尧之便到健身房去,一点点加大训练强度,把一身皮肉练得紧实漂亮,摸起来手感绝佳,像光滑的绸缎,人一躺上去便想射精。
练完了就窝在家里,躺在沙发上伸展肢体,点一根烟,懒懒抽着,看雨落,等天晴。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像断裂的丝带般垂落下来,空气都被挽得潮湿。
手机响了,虞尧之叹了口气,半睁着眼,接王绰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关心,问他午饭吃没吃好,吃的什么,之前的头疼喝完药有没有舒服一点,虞尧之嗯嗯应了,嘴上说都挺好的,心里倦倦地想,我头疼还不是你打的?
这时候王昙有事回老宅拿资料,推门进来,一下便看见沙发上四扭三歪打电话的虞尧之,当下吃了一惊。自从被哥哥警告了,他便开始避嫌,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位男嫂子了。
兄弟两血缘相近,审美也一致,王绰喜欢的,王昙当然也喜欢。
而且自从虞尧之得了疯病,又被王绰周全地窝藏在家里,气质便更独特了,乜斜着看人时娇怯狐媚,让王昙像吃了蜜的蚂蚁似的痴迷,恨不得伸出舌头把虞尧之舔进嘴里。
虞尧之也看到了愣住的王昙,眼珠子一转,咬着烟嘴笑了。
要是和王昙搞到一起,王绰估计会疯,徐映月也得被气死,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他不过弯了弯手指,王昙便忘记初衷、忘记警告,失魂落魄地走向他。
虞尧之教王昙嘘声,又用腿把面红耳赤紧张不已的人勾过来,然后一边和王绰打电话聊家常,一边让王昙俯身亲自己的脸。
不行,嘴唇不可以亲哦,因为还想吸烟。
王绰在办公,忙于为老婆挣跆拳道班的补课费……所以只能戴着耳机聊天。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一点儿湿润暧昧的水声,还有虞尧之似有似无的轻喘,便皱了眉问:“怎么?”
王昙在吻他的脖颈,而虞尧之仰脸享受,轻轻吐了个烟圈,温柔道:“是我在吃泡泡糖哦,老公。”
“好想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12
等王绰挂掉电话,虞尧之一脚就把鸡巴梆硬的王昙蹬开了。
王昙睾丸膨胀,脑子不清醒,热红着脸哼哧扑了上去,恨不得把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男嫂子就地强奸。
“尧之”
可惜虞尧之利用完小叔子就想翻脸,对黏黏糊糊的王昙烦不胜烦,燃熄着的烟卷在指间轻巧一转,滋啦一声按在王昙后颈,烫得他嗷了一声捂着脖子弹坐起来,委屈巴巴地看着对方。
“让你走开就别往上贴。”
“你玩我?”王昙怒气冲冲,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虞尧之在想王绰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正爽着,于是掸掸衣摆,抬起下巴傲慢道:“玩你又怎么样?”
又吸一口残害身体的烟草,舒服。
“不怕我告诉哥哥你勾引我。”
“你可以试试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虞尧之抱了个抱枕在怀里,舒舒服服地往后靠,他头发留长了些,半长不短地掖在耳后,一张脸苍白妖魅,像什么精怪。
王昙看得简直精神恍惚,从前可能还要好奇虞尧之仅凭一张漂亮脸蛋,是如何拴牢的王绰,现在却清楚明了了,
至于信谁?还用说吗?
王绰是个被美色迷惑了的昏君,抛了母亲的劝告不要,倒贴着担惊受怕也要博虞尧之一笑。烽火戏诸侯,就差亡国了,怎么会信本就“劣迹斑斑”的他?
再说自己本来也不很占理。
王昙自认倒霉,打算先退下,等之后再对付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等着吧,虞尧之!”
这次的王昙要打正义旗帜,不是为了享艳福,而是觉得虞尧之勾引自己的动作如此熟练,谁知道已经和别人做过几次?
估计哥哥的脑袋都像了内蒙古大草原,在冒绿色圣光。
虞尧之发觉王昙的憋屈和忍耐,扔了烟头,勾起嘴角,继续逗玩不起的王绰,“我等什么,不就是等着你么,怎么就生气了?说着玩玩而已。唔,你跟我过来吧,刚好有点儿事找你帮忙。”
伸手扯了扯王昙的袖子,可对方脚下生根立在原地,一双眼睛委屈地向上抬,不肯跟着他走。于是虞尧之知道王昙是想要好处了,王家人,真是不够贱的。
自己要是能怀孕就好了,一定会不辞辛苦地偷情出轨,给王绰生个野孩子,王绰又喜欢小孩,等养大了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肯定会气到吐血。
心里吐槽,面上不显,虞尧之的手顺着腰线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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