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这下听明白了,觉得温岚说的有些道理,但心里总对楚江云膈应着,下意识质疑:“但他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用吧?身上撒点人工向导素,引诱性又能比单纯用向导素强出多少呢?”
温岚着实不耐烦了,一边想着等考核结束就去找学院长问问他们究竟是怎么选考官的,一边敷衍:“你看着就是了。”
考官没办法,只好往考生处看去。只见楚江云已走进新生方阵中,顺着排列之间的间隙交叉走动。
大抵由于考试的性质,他走得格外慢,半点也没有平日里雷厉风行强压诸多哨兵一头的气势,反倒像只矜贵的大猫似的,昂首挺胸,缓缓迈出柔软的猫垫,随意而又矜持地巡视着自己治下的臣民。
新生们倒还记得自己在考试中,努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楚江云身上,或羡慕、或向往、或不屑、或鄙夷,但不论暗藏着何种情绪,都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变得狂热,眼珠中也渐渐带上血丝,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他撕碎。
浓缩的人工向导素逐渐挥发,诱人的气息以楚江云为中心四散蔓延,随着凝滞的空气飘浮到考官身侧。他吸了吸鼻子,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抖,突然感到口有些干,目光更是不自觉地追逐着楚江云。
他贯来厌恶楚江云,还是头一次仔细观察这个人,才发现他的身材竟是意外的好,宽肩窄腰,一双腿长而笔直,唯独裤子似乎有些不合身,紧紧包裹着臀部显露出浑圆的弧度来,裤腿随着静室的风悄悄扬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腕。
果然是草根出身。
一个没分化的普通人偏偏长了这么副好身体,做什么要来和哨兵抢饭吃?让哨兵喂饭吃不好吗?
心猿意马之际身体也愈发燥热,考官扯了扯衣领来掩饰自己吞咽口水的动作,而后还欲盖弥彰道:“科研院是研发出什么新技术了吗?这回的向导素倒是特别有用。这种质量的向导素要是能量产,以后学生作抵抗训练的时候都可以用上了,前线作战的时候也能少出些意外。”
温岚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但这回不知怎的,下意识却有点认同他的话。在粗糙军服的遮掩下,温岚的手背上也隆起了道道青筋,只面上表现得若无其事:“没听说过,我回头问问科研院。”
这两人年纪长经验多,尚且能勉强能克制住自己,底下的新兵蛋子却没那么好的自制力,此时已有很多人勃起了,下头鼓鼓囊囊一大团好不明显,甚至有人的裤裆处湿了一片,把原本的浅绿色都染浓,竟是当场射了。
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哨兵们躁动的信息素蔓延在空气中,无形地互相打架,
终于有人忍不住,在楚江云从身旁经过时突然开口:“你知道自己屁股很翘吗?”
楚江云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我听说过你,十九岁了还没有分化,已经没机会了,做什么还和我们哨兵争,干脆找个哨兵……”
声音一滞,因为楚江云一条腿挤进了他两腿间,几乎要碰到他早已勃起的阴茎。
就差一点点。
“你叫什么名字?”楚江云问。
“方宏,”他死死盯着楚江云的腿,狼狈地吸了口气,一双眼猩红无比,“怎么?对我……”
言语又是一滞,因为楚江云的腿又往前送了些,终于和他的阳物轻轻碰在了一起。明明隔着各自的裤子,他却几乎能隔着布料看到底下那条劲瘦而修长的腿,肯定和他的脚腕是一个颜色,不对,那里长期不见光,说不定还要更白。
同一时间,楚江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四周所有新生都紧盯着他们,分外想知道楚江云究竟对他说了什么。会是投怀送抱吗?又或是淫词艳语?无奈楚江云声音太轻,他们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见下一秒,楚江云抽身回退,若无其事地要继续向前巡视,他们才想起来,现在还在考试。
可方宏却已经被刺激得失了理智,冲上前想要把楚江云按死在身下,然而一直保持着无害之姿的楚江云却突然发难,抬腿一扫便将他踩在地上,紧跟着猛然一踢,方宏便随着一道抛物线,被狠狠砸在墙上,又落在地上,无力地弹了几下。
直到这时候方宏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淘汰了,再看一眼前方的时钟,距离考试开始才过了不到五分钟。
他前面几项考核的成绩也不过堪堪中游,这场却落了个倒数法的胡顶乱蹭,没过多久就找到了窍门,一下接一下,变得有规律起来。
龟头泌出一点淡淡的乳白色的前列腺液,随着亲密无间的接触全都划在楚江云小腹。
黏黏糊糊的触感让楚江云十分崩溃,“狂躁期不是触觉失调吗?”
他仿佛受到了欺骗,已经完全忘记了净化效果和接触的亲密程度息息相关。津液接触强于普通皮肤接触,而阴茎和精液的接触当然更甚于此。
萧问荆显然没有办法体会他的慌张。
经过尝试和探寻,他终于初窥门径,顶弄时开始特意往楚江云腿间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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