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砚俯身吻去,语气没有半分的凌乱,“可是在我从前被三皇兄欺负的时候,我满身是伤的要回到皇子所,一位小姑娘梳着羊角辫站在我面前,娇声娇气的唤我哥哥,还同我说:哥哥满身都是伤,吃颗糖就不疼了。小姑娘将糖递给了我,还帮我吹了伤口。那颗糖我一直都没舍得吃,放在那许久,直到那年岁旦,两道身影重合。”
姜皎全部都想起来了,握着他手臂,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白玉般的手臂抱不住沈随砚,她额上渗出一些细汗,“你,你当真是禽兽,我那时,额嗯……还那般小。”
可沈随砚却丝毫不改,只是嗓音中染上几分的沙哑,“那时我只是觉得萤萤甚是可爱,水袖舞后也只是想告诉萤萤,我过的很好,可不想,慢慢的心里开始作祟起来,萤萤竟在我梦中出现。”
沈随砚看了眼姜皎的腿,将她给提起来,“就如同现在这般,那时我才知,原来我对萤萤,有些不一样的思绪。”
姜皎被翻过身,后颈被他给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大掌扣在自己的颈侧,却能遮挡的完全,一瞬,姜皎几乎要以为会死在他的手下。
沈随砚梦中的场景,今夜一一都试了个遍。
姜皎只觉自个要死了,怎样求饶都是不成的。
最后,到底是如何姜皎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又将自个给抱进汤泉之中,借着水的遮掩,又遂了他的愿。
第二日醒来,姜皎只觉得浑身似是被碾过一遍。
榴萼扶着姜皎起身,昨夜凤仪宫外守着的婢女们,都是静悄悄进来收拾的。
看着地上散落的破碎的布料,一众婢女都不敢大声。
姜皎看着床榻边是空着的,问着榴萼,“皇上去哪了?”
新年停朝三日,他这是去了何处?
榴萼小心将姜皎给扶起来,“听闻段世子入宫了,说要商议同阮姑娘的婚期,娘娘可要去?”
姜皎身上纵使不爽利,但想到自个的手帕交,也是咬着牙道:“去。”
她从床榻之上起来, 只感觉有些头昏不适,稍稍有些没有站稳。
榴萼在一旁将她给扶住,担忧道:“不若还是让太医来瞧瞧, 娘娘最近身子总是不好, 来看了之后也还早些知晓是因为什么。”
蔻梢将膳食给端来, 听见这话也赞同说:“娘娘近来有些嗜睡, 还吃不下东西, 冬日又冷, 娘娘的身子总是扛不住, 还是看看最好。”
姜皎倒是没拒绝, 被榴萼扶着在桌前坐下说:“也好,一会儿从紫宸殿回来让太医来请脉, 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
两个婢女这才稍微放心一些,服侍姜皎用早饭。
她近来胃口不好, 早饭只用些白粥小菜还觉着好一点。
只是也不过用了半碗就不成, 还觉得腰腹难受的紧。
姜皎摸着小腹,也只当是沈随砚太不知克制, 恐怕是与他入得太深颇为有关。
备了软轿,姜皎去到紫宸殿。
因得沈随砚的吩咐过的缘故,紫宸殿外的一众人都不敢拦着皇后。
姜皎见殿外的内侍想要通传, 叫住他, “不必,我自个进去就行,你们都先下去。”
内侍欲张的嘴这才又闭上, 退至一旁。
姜皎轻手轻脚地走至门口, 想要听听段祁卿究竟是如何打算。
知晓他对阮桃的心意,可是如今, 阮桃还是对段祁卿不咸不淡,甚至还有些惧怕,倒是让姜皎有些担忧两人往后的日子到底要如何才好。
本想听一听段祁卿说的话,可是不想,他竟没有说自个婚期的事情。
“昭狱之中如今关着的人,我倒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可是昭狱之中毕竟不同于旁的地方,殿下还是早些打算的好。”
昭狱?大兆犯了重罪的人才会被关在那里,姜皎一瞬间想到的是燕家同三皇子。
只是燕家与三皇子,沈随砚又怎会好吃好喝地待他们?
下一刻,段祁卿又开口,“如今是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来,您桌上的这些弹劾的奏折一道接着一道,如今甚至有不少的老臣,没事同我爹说话都在指桑骂槐说我是奸臣,帮着陛下不知好歹。”
姜皎觉着这是朝堂之中的事,本是想抬腿就要走,可是沈随砚却说:“皇后不想在宫中,她觉得宫中太过于禁锢她,如今这事,不能让她知晓。”
姜皎的手扶上门框,稍显有些慌乱所在。
她告诉自个现在是要走了,可是脚步却始终迈不出去,想要知晓到底是什么事情与她有干系。
“哎。”段祁卿在里面重重叹了一口气,“陛下您如今是皇上,皇后母家强力,您又不愿选人进入后宫,那些老臣自然是怕,所以才会将事情逼迫到此等境地。”
后他又说道:“姜宴与宁司朔被关在昭狱之中两个多月的时间,我是想尽一切的办法想要找出些旁的证据证明他二人之间并未与三皇子一党都是不成的。那时姜宴带兵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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