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说话。许冲往澡室边一根麻绳扭了扭头,众人会意,两个人架着张铁牛往一根方形大柱子,张铁牛被架着,提着两条毛腿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罪,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
“你报,你现在报,明天你是太监的身份全中国就知道了。”许冲一脸不怕的冲着铁牛的说道,拽着一根麻绳,把铁牛在柱子上绑了一圈又一圈,绳子更是从铁牛的胸肌下方经过,把铁牛的胸肌勒的更大。两条毛腿被拽开,这样他裆部的伤口就暴露的更大。
“你昨天晚上不也是打飞机了,是不是这样打的。”说着搬砖的那双粗手粗暴的揉捏起铁牛胯下的残根,许冲的手比铁牛粗糙了不止一点。这手越是粗糙,效果对铁牛反而越好。铁牛顿时粗重喘气,边喘边说:“求求你,放过我。”许冲玩嗨了,才不管铁牛的求饶,他冲着另一个裸体看戏的人说道:“王哥,你去玩他的奶子。”被喊到的王哥,双手一搓,便捏住了铁牛的乳头,铁牛上下同时被进攻,顿时爽的不行。他已经不在求饶,而是享受起来。
“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偷人被骟的,被这么玩都爽了起来。像你这么淫荡的人阉了正好,造福社会,不然得祸害多少有夫之妇。”
“不是的……不是……不是的。”铁牛涨红着脸。急于反驳的他一下没忍住,前列腺液流了出来,透明带着点浑浊的前列腺液就流到了许冲的手上。
“妈的,当了太监了还能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许冲把手上的前列腺液凑近鼻子,露出嫌恶的神情。这时一个汉子抢着说道:“大哥我
懂,这是种浆,只是没了蛋子就没精虫了,下不了崽。”
“你小子,懂的还挺多。”许冲望着那汉子轻轻一笑,便把手举起展示给铁牛,“你看看你的种浆,下不了崽的种浆,和老子老家骟猪一样,下不了崽。”张铁牛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许冲。
“你还想怎样?”铁牛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很好奇,你们太监没了鸡巴,怎么厨尿的,这废物种浆又是从哪出来的。”说着便低下头在铁牛的残根上翻找了一番,还真让他在那糊在一起的肉里找到一个月牙状的小孔。
“你们看,原来太监上从这里厨尿的。这有个眼儿。”众人也变蹲下观摩起来。“还真是,原来太监被割了鸡巴是从这尿的。”许冲看着这尿眼,又瞟到地上一根满是铁锈的细长钢筋,他拿起钢筋作势要往张铁牛尿眼子里捅。张铁牛见状吓的魂飞魄散。大喊着救命,许冲嫌他吵,抄起一旁他的臭袜子便塞进了铁牛的嘴里。边上的一众小弟也是劝阻到:“别了吧,大哥,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放心,出不了人命。”说着一根钢筋便捅了进去,钢筋势如破竹,一下便捅进一半,粗糙的钢筋刮的铁牛尿眼尿道生疼,铁牛一双眼睛怒目圆睁,充满了红血丝。
“你们看这不是没事吗?还挺有弹性的。”说着一弹钢筋,露出来的钢筋便像钟摆一般晃了晃。铁牛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尿液一下没忍住顺着钢筋便流了下来。
“你看,我说没事吧,他这骚货还爽的尿了。你们也来试试。”说着一群人便上前冲着钢筋你弹一下我弹一下。每弹一下,便有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钢筋流下。一连弹了好几十次,直到没了尿,可他们仍不停手,终于粗糙的钢筋划破了尿道,滴滴鲜血顺着钢筋流了下来。把许冲他们吓了一跳,许冲连忙穿上衣服便逃了出去。其余众人也是作鸟兽散,只一个人怕一直绑着出事,便给铁牛松了绑。
其实只是尿道破损,远没他们想的那么厉害。没了束缚的铁牛,撑着发软的双腿,拿起电话打给了陈工头求助,陈工头听到这情况,立马
开车带铁牛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先是给铁牛伤口做了处理,重新又插上了导尿管,打了破伤风针,挂了两瓶消炎的盐水,又开了点药便好了。
铁牛插着尿管坐在陈工头车上,陈工头瞄了一眼镜子里的铁牛,叹了口气说:“铁牛兄弟,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个说法。你这两天就别回工地了,在我家养伤好了,工钱不少你一分。”坐在后排的铁牛扶着尿袋,忍着裆部的疼痛回道:“不怪陈老哥的事,都是那帮流氓。”
路上遇到堵车,车子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动。陈工头时不时还会偷瞄铁牛,终于他试探性的开口道:“要不咱不去工地上工了。”
“不去工地干活,我还能去哪。”铁牛有些疑惑道。
“哥哥给你找了个好活,一年30万。”
“30万!干啥啊。”铁牛震惊到下巴都要合不拢了。
“给有钱人家当太监,伺候人婆娘。”陈工头有些没底气,铁牛听到工头的话,顿时有些严肃。“陈老哥,俺虽然变成现在这样了,但俺还
是有尊严的,你让我去给人当太监,这不是……”
“别误会,别误会,你别急铁牛兄弟你先听我说。”陈工头手在他额头秃了的头皮上一抹。“说是太监,不过就是个保姆,这不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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