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白天有事没过去,他回了我一句好,没关系。”
“什么都没问?”
“什么都没问。”
牧筝桐转了转脑袋,声线飘忽不定:“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听纪铭的…我是不是该和他道歉?”
“…你真的这么喜欢他吗?生气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为什么是我该生气啊?”
“你突然没去找他,他都不关心吗?不应该多问一句吗?”
“可是我、本来就是我食言了。”
“那不是你外公把你关着了吗?”
牧筝桐眨了眨眼,又自动为于望秋找到了理由:“说不定他家里也有事,他说除夕回了他父亲那儿,他们家对他很不好,他肯定过得不开心,我不应该试探他的,我就应该想办法出去找他的……他肯定很难过。”
简婧听得生气,把n茶杯往桌面上啪地一搁,吓了还在伤春悲秋的人一大跳。
“哪儿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
她很铁不成钢地捏了捏牧筝桐的脸:“你是上辈子欠他的吗?凭什么要你去安慰他关心他,你又不是他妈,你还b他小吧,他不照顾你就算了还要你处处迁就,我真是看他不爽,我说话难听我先不说了,总之我和你外公站在同一战线。”
“但是…”牧筝桐把自己的脸从她的手指中解救出来,心疼地r0u了r0u,嘟嘟囔囔地开口:“但是我喜欢他啊,他其实也对我很好,真的没有你们说得那么过分。”
“那他怎么不来找你?”
牧筝桐继续r0u脸沉思出了一个答案:“所以我应该直接问他。”
“哈?”
“与其在这儿纠结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主动说要和我在一起,还不如直接问他,难不成我就要这么一直试探他试探下去吗?我做不到这样。”
简婧皱眉盯她半天,最后叹气:“你可真喜欢他。”
“他也喜欢我。”牧筝桐抿唇笑了一下:“到底有什么原因又有什么隐情,我直接向他问清楚就好了,我相信他。”
简婧又x1了口n茶:“行吧,你开心就好,别哭着来找我。”
牧筝桐已经打开手机想给于望秋发消息,只是在纠结措辞,边纠结边问:“婧婧,我记得你之前挺支持我的呀,怎么最近突然这样,要是你和沈祈言谈恋ai遭到所有人的反对你就会直接放弃吗?”
“我会啊。”简婧移开眼,轻飘飘回了一句:“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牧筝桐打字的手顿住,然后蓦地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啊。”
“为……为什么啊?”
简婧耸耸肩:“腻了,学生时代谈恋ai分手很正常啊,难不成我还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吗?还是说你觉得你和于望秋在一起了就一辈子不分开?”
午时人声渐嘈的n茶店内,牧筝桐愣愣地看着她,指尖动作缓慢滞住,然后下定决心般将自己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几个字全部删掉。
“……你g嘛呢?”
“你难过吗?”
两人问了对方两个完全不相同的问题出来。
简婧愣过后先回答:“不怎么…难过吧,你不用关心我,ga0好你自己的事吧。”
“真的不难过吗?你们在一起那么久……”
“真的没什么感觉,我和他是和平分手,或许就是在一起久了才这样,要是热恋期分估计会伤心一段时间吧。”
“可是……”
她还要再说,简婧直接把左手手心抵在右手指尖,做了个“s”的手势:“好了,我说没事就没事,倒是你,怎么全删了,不是说要问清楚吗?”
“我、因为我…”牧筝桐深x1了一口气:“我觉得,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特别轻的一句话,没有演讲时的激情澎湃,也没有恨不得昭告天下的雄伟昂扬,只是迷茫的人在终于认清自己内心时的喃喃自语。
简婧听得很清楚,脸上的表情像电影卡碟那样停顿了一瞬后:“你来真的?”
“嗯。”牧筝桐用力点头:“所以我想直接去找他,当面告诉他。”
“现在?”
牧筝桐继续点头,下一秒又找回几分理智一样摇摇头:“晚上,不能冲动,我想正式地、好好地和他说,我还得、还得准备一些东西!”
她边说边激动地站了起来,邻桌有人投来疑惑好奇的目光,她一概无视,提了包就要走。
简婧只能莽头跟上:“你去哪儿?”
“就是去准备我说的东西啊。”
要准备的东西是陶瓷杯。
那个于望秋曾经打算送给她、可惜被他母亲摔坏了、变成碎片被她抱回家的陶瓷杯。
牧筝桐之前一直没想明白自己一时冲动要这么一堆碎瓷片回家g嘛,但也好好放进了储物柜,如珍似宝地护着。
在去南湾之前,她突发奇想地抱着那堆碎瓷片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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