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夏末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一瞬卷起层迭堆积的云,然后被撕裂开巨大的伤口,掉下血液一样黏稠湿热的雨,隆隆地拍打起紧闭的窗户玻璃。死寂的客厅中央,牧筝桐梦游一样结巴发问:“性性性性性什么?”他刚刚那简单而平静的一句话对单纯的少女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于望秋还跪在她脚边,目光胶水一样纠缠着她的脸,明明依然没多大情绪变化,却能用那张清疏漂亮的脸吐出惊人的话,一如在学校狭窄逼仄的储物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法地扯开了自己的家居裤系带,顿在棉质包边上,犹豫片刻后缓慢下拉。下腹人鱼线绷起的青筋一直延伸到深处,牧筝桐心跳怦怦地看下去,一根硕大肿硬的肉物跳了出来,然后他的手握了上去。那根狰狞的东西和他漂亮的外表完全不匹配,整体是深红色,柱身恰好被他宽大的手掌拢住,根根青筋好像要冲破皮肉一样暴涨,而顶端是已经溢出黏腻前精的硕大冠头。
而那个在外人眼中完美到不可侵犯的人正跪在她脚边,手掌迟缓地开始上下撸动着自己腿间翘起的y茎,喉间溢出沙哑的喘息:“主人……”啪滋啪滋——雨声大了起来,却完全盖不过皮肉摩擦的湿滑黏腻水声。啪滋——撸动的速度加快,在她的注视下,于望秋俨然化为了被快感裹挟的兽,丢掉所有的尊严和人格,迫切地渴望着能够将他全身燃尽的欢愉。啪——哗啦哗啦,银链响动,深红的皮质牵引带落了下去,坠在了于望秋的身边。“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牧筝桐脸色涨红地看过去,于望秋深深喘着气,面上没有被她打断的不快,反而好像更兴奋了。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主人帮帮我。”“我……”牧筝桐无措地起身,也到地毯上去和他面对面跪着,像要和他行什么礼一样:“怎么帮啊?”肩上蓦地一重,是于望秋把头靠了上来,温度过高的吐息喷洒到她敏感的颈窝,潮湿的感觉中,他的声音沙哑、欲诱:“想被主人控射。”牧筝桐深吸了一口气。感谢昨晚恶补知识点的自己,还好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牧筝桐小心翼翼地凑他近了些,一只手重新抓住那根皮带,哗哗啷啷地挟制住了于望秋的脖颈。而另一只手已经攀到他腿间,和他一起精准握住了硬热的肉物,只不过是——她在上方卡着冠状沟,指腹按堵住顶端she精孔,阻拦他获得无上快感。又烫又粗,偏偏又是软乎乎的一根rou棍,指腹捏捏都能把柱身按软,弹滑下去。在她的手心贴上去的一瞬间,那根东西就颤耸着弹跳一瞬,而后于望秋全身都激动抖动起来,埋在她颈窝的呼吸更加粗热。“主人…好舒服、主人……能不能扇我、打我……”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了。牧筝桐脸颊发烫,还没开始做什么,手心滚烫的rou棒已经自发地开始顶弄起来,如同被铁夹咬住的兽,奋力挣扎着要冲破束缚。圆钝硕大的gui头在她绵软的指腹间磨蹭,又好像只是单纯地沉溺在那份快感中,身体的一切动作都只由本能支配。她绵白纤软的手掌好像桃花一样暖融,于望秋被那感觉迷了神智,毫无章法地按着她的手疯狂顶胯,肩脊线条埋在项圈下乱耸,rou棒在她的掌心上下滑动,柱身青筋被软肉残忍碾磨。咕唧咕唧——指腹肌理抹平摁向马眼,牧筝桐已经学会在折磨他一番后继续控射的动作,阻止即将喷射出的液体离开精孔。“主人……”痛苦不断累积,情欲翻涌却无法得到疏解的感觉让人想要尖叫,却又好像毒药般上瘾。于望秋的额头早在这仿佛无休无止的折磨中沁出一层细汗,细碎的额发被打湿,湿濡柔顺地贴着苍白泛粉的皮肉。他空着的手掌掐在牧筝桐的腰上,脑袋埋在她颈窝凌乱急切地吸嗅啃咬,想要通过闻她的气味、尝她皮肤的味道来控制住内心暴涨的可怕欲望。明明只是被他的y茎cao弄手心,但是牧筝桐整个人都被带得颤动起来,晃出y靡混乱的弧线,好像真的在和他做爱一样。她呼吸发紧:“于、于望秋……”身上的人恍若未闻,只剩粗重的喘息和毫不见慢的顶胯动作。他明显是喜欢被她强制控射的感觉,哪怕手臂肌肉都因痛苦的忍耐而绷出暴涨的红色,筋络可怖的弧度显现出来,皮肉还在跳动。仿佛酥爽到了极点。“于望秋,你还好吗……”牧筝桐又叫了他一声,但那人无法沟通般没有回应,喘息更加剧烈。脖颈间有湿漉漉的触感,像窗玻璃的雨滴像汽水罐的湿痕还像小狗的舌头。潮润地、黏糊地、炙滚地咬着她的皮肤。而手心逐渐被cao得发麻发烫,rou棒不知疲倦地在贴着掌腹肌理甩动,再这样下去,她真怕他出什么问题。牧筝桐被迫昂头,视线里是晃荡的天花板,电光石火间,她福至心灵地开口:“小狗。”于望秋停下了。但没有停下的是被阻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精孔,牧筝桐没有再制住它,反而是用指腹转揉着爱抚gui头,逼得它弹跳更加剧烈。另一只手覆去肩膀上的脑袋揉了揉,牧筝桐轻声开口:“射吧小狗,不用再忍了。”仿佛是上帝对迷途之人的赦免,身心巨大的满足间,于望秋在她手腕的转动中闷哼出声,唇瓣离开她的皮肤,咬住自己的手腕。y茎鼓颤起来,精孔大开,浓密白浊的jg液射出,沾上她纤尘不染的手背,弥漫出咸腥y靡的味道。和从窗缝中透进来的雨水气味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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