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他的胯,一手下流地摸到其中一边激凸着发颤的乳珠、随着往上顶入的动作对其粗鲁蹭碾,又边恶狠狠地用下流的话臊得他满脸潮红。
「不、不是……哈啊、啊嗯……唔、穴被……被欺负得、好棒、好舒服……唔。」
穴肉中的腺点都被碾得、顶撞得头皮发麻,双手被缚的花少北含糊着胡乱地呻吟,却被某幻扳着脸狠狠地吮吻,肠肉嗫嚅着被侵犯得痉挛,腰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某幻的侵犯。花少北被吻得气短,呜呜咽咽着欲讨饶——却被搂抱着带倒在榻榻米上,某幻另一手挽起他的一条腿,以侧入的姿势继续照着那个深度狠狠地肏他,肏得那些不知羞地往上缠涌的媚肉都发软,被捣打得可怜兮兮地嗫嚅着讨好其中杀伐的孽具。
花少北的臀瓣被顶撞出的红潮无论如何都盖不住那些羞人的声响,他只能边被蚀骨的快感折磨得哀哀戚戚地叫床,边不由自主地摆着腰去艰难迎合某幻以快感织就的劫掠。
呜、好……好爽。
花少北再压抑不住的那些呻吟落了满室,他被奸得茫然,突然又庆幸起自己提前跟店老板提出了包场的任性要求,于是便更放肆地哭叫呻吟。沾满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的下颚被突然凑过来的某幻佯凶佯狠地咬了一痕浅浅的牙印,那人的指腹却亦笨拙地抹过他凝满泪的海色眼眸。
「别哭,北北,别哭。」
傻啊你。
才没有、才没有哭呢,不过是,太幸福罢了。
花少北是在自己情不自禁地扭着脖子同身后的某幻接吻时,被狠狠地侵犯到高潮的——这个姿势别扭得他被奸得发软的腰几乎要痉挛,可是却觉得仿佛是被幸福所击中,恍惚间有了飘飘然的亢奋感。
但食髓知味的肠肉不会轻易满足,绝顶过后它们无视已经飨足的花少北后知后觉的矜持,仍恬不知耻地继续热情嘬吮着其中仍硬热的性器——某幻被吮得头皮发麻,掐了把花少北的大腿肉后确是慢慢退了出来,在花少北狐疑着去看他的当口,把人掐着胯一抬,摆弄成了一个手肘撑地的屈辱趴姿,随即不顾花少北口中的惊呼,胸贴着背地趴压在他背上、一鼓作气地再次插入了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肛肉间驰骋。
真的,快要疯掉了。
***
翌日,某幻醒来的时候,花少北已经打包了行李又利落跑路了,这次他也留了纸条,纸条上是一串希腊语的地址,还往枕头底下压了张下午北海道飞希腊的机票——某幻看着机票苦笑,忽又想起花少北曾在跟他规划蜜月路线的时候说过,【想知道爱琴海的蓝和领带夹上那颗蓝钻的蓝,到底哪一方更透亮些。】这样的话,暗自用舌头顶了顶口腔里因着急上火而生出的溃疡,疼得很,也得劲得很。
希腊啊?不晓得飞机落地的时候德米特利斯的珠宝加工店还开着不——还是拜托老番茄先打个电话过去打点一下吧,免得自己跑个空。
他坐在前往羽田机场的计程车上,听着计程车的车载广播里的日语老歌,平成初年的曲子独有的昭和遗风扑面而来:
明日になれば君をきっと
今よりもっと好きになる
そのすべてが仆のなかで
时を超えてゆく
某幻听不太懂,就听着司机边开车边跟着哼哼,只是在音乐旋律的渲染下,关于与花少北的点点滴滴却浮现在大脑皮层——他看着窗外白昼的海面,浅蓝的一片绵延到与天相接的地方,那情景与口腔中舌头抵顶溃疡的痛楚混在一起,莫名其妙地在脑海里浮出一片深蓝。
那是花少北的眸色,他所喜欢的,花少北的,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的颜色。
于是更加坚定了自己对这份确实也能称得上是突如其来的爱情的执着。
他又是打电话又是发消息跟老番茄交代了一堆有的没的、杂七杂八的事项之后——当然了,少不了对方对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工作室负责人的一通数落。但彼时应着「茄哥茄哥,是我错了是我冲动了,这样吧我结婚的时候放你们一个月假期好吧?」的某幻,已经坐在头等舱的候机厅,等待着踏上追夫之路。
花少北当地时间下午两点落地的希腊,由于没有提前计划预约酒店,他下了计程车、拖着行李箱在环爱琴海的白色小镇伊亚里用不太流利的英文问路,终落脚在了离海岸线不远的一家半新不旧的民宿里——此时临近傍晚,总听说爱琴海的落日很美,窝在酒店房间的阳台的吊椅上的花少北却撇撇嘴,只随手拍了一张落日,发在了已经很久没更新过的朋友圈里。
而晚上才飞机落地的某幻没有去休息,他在飞机上就用机内wifi看到了花少北在伊亚的某间民宿拍的爱琴海落日:暖橘色的日头晒得蓝白相间的粗麻台布都呈一片橘粉,桌上的花樽里的玛格丽特花只留给取景框一个剪影。于是他赌气一般只给花少北的朋友圈点了个赞,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信息交流——落地是当地时间晚上九点,温带性海洋气候的南欧还倒好像是比北海道暖和不少。他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相熟的朋友开在伊亚的宝石加工店里。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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