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却努力收着牙齿、张开嘴来卖力吞吐的认真模样——终于,浊白的精浆被榨出在某幻自己的手心里,他大口喘着气从床头柜处抽过一张纸巾擦拭,看着半透明的精液染在洁白的纸巾上,分明是不堪的、他却能咂摸出几分旖旎来。
没事的,只要他不再来招惹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吧?
就让自己,当那是一场过分旖旎、过分昳丽的梦吧。
但是,烙在手掌心的笑容,仅仅是无奈的吗?
好吧,或者,你听说过墨菲定律吗?……噢,也许不该说这算是墨菲定律,某幻扪心自问,他其实是想再见到花少北的,只是又忐忑地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所以多少有些踌躇畏缩罢了。
这天被花少北带过来的客人叫王瀚哲,说是带过来——其实是鼻青脸肿地被花少北拽进来的。据花少北介绍,这人是最近才辍了学开始混社会的后生仔,被兄弟们嫌身上太干净,不像个混社会的,便由他这个老大给拽到了某幻的店里拾掇拾掇。进门后花少北边躲闪着不去看某幻的眼睛,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开口解释道:
?「这不是刚好要给新小弟纹身嘛,来照顾兄弟生意唔,算报恩……嗯,报恩,我不喜欢欠人情,你知道吧。」?
某幻看着面前清秀的青年不敢同自己对视的模样,猛然福至心灵,忽就觉得心情变得有点美丽——但在花少北伸长了手去揽那个高个子愣头青的肩膀的时候,又忿忿地恶狠狠心忖你不是报过恩了嘛,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那个高个子的王瀚哲想纹什么图案。
却听花少北在一边急吼吼地抢答道:「你就给他纹个猴!」
某幻脸上的表情一僵,敛了眸色看着大声抗议自己想要纹的分明是孙悟空的王瀚哲,那人张牙舞爪地挣扎,却被花少北轻易地一手摁回纹身椅上。
啊啊,他们关系真好,到底是多亲密的关系才会由「花哥」亲自带过来纹身呢?
某幻沉着脸色把花少北选的图打湿,一巴掌拍到王瀚哲挽起衣袖的手臂上,又戴上工作时的眼镜凑过去仔细地把他选的那片图样在皮肤上转贴好——也便错过了花少北在边上咬着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动作的目光。
某幻把滑轮凳拖过来坐下、开始给王瀚哲描图的时候,花少北盯着那人深邃且英俊得刚刚好的侧脸以及那镜片下的浅蓝色眼珠里认真的神色,思绪在王瀚哲不住发出的抽气声中不自觉飘远——今天出门之前自己喷的古龙水味道会不会太浓了些?或许真的该按网上的意见选一款中性一点的香水?忽又撞进早上洗漱时候的记忆里: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极具欺骗性的清秀脸庞,故意摆出来的表情……该是怎么样的?是该无辜一些、还是该带点不经意般的勾引会好一些?他喜欢这样的吗,还是再骚包一些这样的……卧槽,都好涩,话说某幻真的会不喜欢吗?明明,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在那个情形下、同自己对视之时,染着浓得似乎化不开的赫人情欲——啊啊,搞不懂。花少北从意识到自己笃定了心想引诱某幻同他上床的那一刻起,心跳便在雀跃和忐忑中徘徊。
但实则,此刻站在某幻的纹身店里的花少北猛然醒觉,如果只是以最开始的报恩作为借口的话,那些勾引都是站不住脚的——所以承认吧,他不得不直面这个难堪又真实的事实了,他花少北就是想跟某幻上床。
我……
我确实是想要引诱他、想要引诱某幻的。
有那么点见色起意……是有那么点中意,但不多,不多,嗯。
这确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空气中酝酿着沉默,在花少北视线几乎是贴在某幻身上的若有所思之中、在某幻看似心无旁骛地给王瀚哲的手臂描图的动作里,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他盯着某幻认真的侧脸——某幻正专心致志地在给王瀚哲手臂上印上的图案描轮廓。直到指针踏上了12,老旧的自鸣钟发出介乎于喑哑和清脆之间的鸣响,惊醒了沉浸在白日的静谧里的三人。某幻从花纹的世界里抽身抬头,却不想被突然凑近来问他们中午想吃啥、要不由他来叫外卖的花少北突然放大的脸紊乱了鼻息,心跳霎时加快。看着花少北那凑得近在咫尺的面庞,他真切地嗅到那一股自花少北进门来之后便一直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闻起来就很性感,但与花少北本人并不太相衬。
噢,也许,他可能适合更甜一点的香调?
某幻莫名想起那天早晨,站在贴了白色玻璃纸的窗边的花少北,莫名像早晨含露的玫瑰,那画面便拓印在了瞳孔中。
于是某幻敛了神色,拍拍维持着同样的动作两个多钟头、胳膊早已麻得一批的王瀚哲的肩膀,看着对方麻劲上来瞬间龇牙咧嘴的表情,摸了摸鼻头,说: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过两天再来弄也成,看你方便……唔,你们去吃饭吧。」
王瀚哲闻言从纹身椅上窜起来——动作一点都不灵巧,毕竟胳膊麻得要死,难受得来——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他们看的花少北揉了揉眉心,三言两语打发了王瀚哲先回去。在门被乐呵呵离开的人带上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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